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静程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听不见的离婚林静程远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淡宁羽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味道,阳台上的绿植一夜疯长,垂下来的枝条刚好碰到窗沿。窗内,牛皮笔记本安静地躺在床头,像一件没人再提起的旧事,却始终不曾离场。林静在客厅坐了一会儿,电视开着却没有声,她没有调小音量,只是遥控器就握在手心,迟迟没有按下去。程远的脚步声从厨房传来,他端着切好的水果,一边走一边吹着口哨,走调得像在压抑心事。“西瓜?”他问。林静没接,只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听得见了?”程远放下碗,没有立刻回答。他走过去,把遥控器轻轻按了静音,然后坐在她对面,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完全恢复了?”她声音很轻,像在试探。“今天医生说,我已经可以听出小提琴和钢琴的区别。”他抬起手指了指耳朵,“这俩家伙终于全职回归了。”林静歪着头靠在沙发边角:“那……也能听出小孩哭和...
《听不见的离婚林静程远大结局》精彩片段
的味道,阳台上的绿植一夜疯长,垂下来的枝条刚好碰到窗沿。
窗内,牛皮笔记本安静地躺在床头,像一件没人再提起的旧事,却始终不曾离场。
林静在客厅坐了一会儿,电视开着却没有声,她没有调小音量,只是遥控器就握在手心,迟迟没有按下去。
程远的脚步声从厨房传来,他端着切好的水果,一边走一边吹着口哨,走调得像在压抑心事。
“西瓜?”
他问。
林静没接,只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听得见了?”
程远放下碗,没有立刻回答。
他走过去,把遥控器轻轻按了静音,然后坐在她对面,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完全恢复了?”
她声音很轻,像在试探。
“今天医生说,我已经可以听出小提琴和钢琴的区别。”
他抬起手指了指耳朵,“这俩家伙终于全职回归了。”
林静歪着头靠在沙发边角:“那……也能听出小孩哭和我发火的区别了吗?”
“你发火?”
程远装傻,“不可能,我老婆温柔得像棉花糖。”
“是黏牙的那种。”
她嘴角一勾,语气刻意毒辣,“一不小心就会把你腻死。”
“那我偏要黏。”
他说得飞快,又有点不太好意思地咳了咳,“今天我不加班,咱们出去吃点东西?”
“我不想出去。”
林静低头,手指拈着那本牛皮笔记本的边角,轻轻摩挲了一下。
程远看着她,像是懂了什么。
他站起身:“那你说你想干嘛。”
林静迟疑了一瞬,像是把一个答案藏在嘴边又反复酝酿,最终轻声说:“我想吃……抹茶冰激凌。”
空气里忽然静了一拍,连墙上的钟表声都被拖慢了一格。
程远没立刻说话。
他只是愣在那里,像是那句轻飘飘的愿望把他整个人按回了几年前的老时光。
他眨了眨眼,然后笑了。
“我明天不加班。”
一句话,几乎没有转折,没有停顿,直接从记忆深处翻出,仍旧完好如初。
林静轻轻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那一刻,她的眼角突然就红了。
“你现在,还会因为一张纸条难过吗?”
她的声音很淡,却透着点湿意。
程远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把她的手握住,“会。
我还记得你那天在医院里拿着那张纸哭,哭得眼睛都肿了。”
“你看到了?”
“我虽然听不见,但眼睛还没瞎。”
他笑
了笑,“你哭着骂我也挺狠的。
说什么‘白痴男人’、‘吃什么冰激凌,不如吃斋念佛’。”
林静有点不好意思地别过脸:“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因为你是我这辈子唯一哭给我看的人。”
他说这话时,声音不再轻浮,而是沉稳得让人几乎有些心痛,“林静,那几天你写的每一页,我都偷偷拍下来了。”
林静惊讶地看着他。
他从手机里调出相册,一张一张翻给她看。
那些写着“今天女儿吃饭很乖”、“我今天想吃水煮蛋”的页角,那些她以为没有意义的日常琐语,全都被他小心地存着。
“你写得太认真了,”他说,“我总觉得你不是在跟我交流,而是在把我们重新写一遍。”
“那你现在……”她低声问,“想怎么写?”
程远看她几秒,起身走到床头,把那本牛皮笔记本拿过来,翻到新的空白页。
他坐回沙发,写下两个字:“你好。”
他把笔递给她。
林静接过,迟疑片刻,也写下四个字:“重新认识你。”
两人对视了一眼,像是突然被心跳打断了节奏。
厨房灯还亮着,像从日常里漏出的一点柔光。
程远拍拍大腿:“我去做冰激凌。”
“你真的学会了吗?”
林静狐疑地看他。
“我专门去学的。”
他说得理直气壮,“我还订了抹茶粉和香草浆,一次买了三大包。”
“万一做得难吃呢?”
“那你就怪我——”程远捏着笔在空中画圈,“怪我没有早点听见你的‘我想吃’。”
林静眼里忽然泛起亮光,像一颗尘封的糖突然被泡进了温水里,化开来,轻轻甜着喉咙。
不一会儿,女儿从房间跑出来,小手举着画纸,嚷嚷着:“爸爸妈妈,你们看!”
纸上画着三个撑伞的人,站在暴雨里,身后没有太阳,也没有彩虹,只有一片蓝蓝的天。
“怎么没有太阳啊?”
林静蹲下问她。
女儿歪着头说:“因为你们还在等雨停。”
林静眼眶倏地一热,轻轻把她抱进怀里。
“那你觉得,雨什么时候会停?”
女儿咬着笔头想了半天,“大概……等你们牵手一起吃完冰激凌吧。”
林静抬头看向程远,他正站在厨房门口,举着那碗自制冰激凌,像捧着什么神圣的仪式品,一脸得意。
“你们这暴雨结局,也太甜了点吧?”
他
的样子。
她忽然鼻子一酸,赶紧低头。
医生敲门走了进来,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医生,脸上始终挂着温吞的笑。
他看了一眼检查结果,点点头。
“恢复得不错。”
医生看着林静,“听力功能正在逐渐恢复,按照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暂时性的,最多再观察几天。”
林静点头,转头看向窗外,阳光正好洒在院子里的一棵樱花树上,微风轻轻一吹,落樱如雪,飘洒在空中。
她忽然在牛皮本上写:“你听得见了?”
程远盯着她看了几秒,目光柔和而深沉。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缓慢地写下:“还没。”
她没有追问。
只是轻轻地合上了牛皮本,放在窗台上,然后站起来,走向他,把果汁吸管插好,递过去。
他接过来,轻轻吸了一口。
“太酸。”
他在纸上写。
她翻了个白眼,写道:“你这几天就没夸过我一句。”
程远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写道:“你头发剪得挺好看的。”
“老实说。”
她又递过去。
“真的,你剪了头发以后,气场跟武则天似的。”
林静笑出声来,嘴角勾起,眼睛却湿了。
“你耳朵真的还是听不见?”
她用嘴型问了一次,不是写的。
明知道他看不懂嘴型,却还是试着问。
他没反应,低头喝了一口水。
她又坐回椅子上,笔落在纸上,写道:“其实我不怕你听不见。”
程远看着她。
她接着写:“我只是怕,有一天你听得见了,我们却再也不说话了。”
纸条写完后,她递过去,手指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
他盯着那行字,过了很久,才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点点头:“我知道。”
那一刻,两人之间静得像没有空气。
窗外樱花还在飞舞,阳光一寸寸滑进屋里,映得他们影子交错,彼此靠得很近,却又分明隔着一个世界。
林静缓缓站起身,走到病房门口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转身回来,拿起牛皮本,轻轻写了一句:“你还会带我去吃抹茶冰激凌吗?”
她把纸翻给他,自己却没等答案,只是走出了门。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她知道,如果他真的回答不了,她就再也撑不下去了。
而她现在,还不能倒下。
她要等他听见的那一天,哪怕只是为了再听一句:“我们一起去吃。”
4窗外的
的心像被一根针扎了一下,疼痛而剧烈。
她站在那里,眼前一片模糊,双手不自觉地紧握住纸条,指尖已经渗出了汗水。
她原本以为这些记忆都已经被时间冲刷得干干净净了,没想到,这些曾经属于他们的日子,如今却像一颗沉睡的种子,在她心里猛然生根发芽。
<她忍不住跪在地上,抱着衣服放声痛哭。
那种绝望、那种无声的压抑,一下子从心底涌上来,仿佛积压已久的情感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
“程远……程远……”她的声音低沉,带着哭腔,却又显得格外疲惫。
眼前浮现出十八岁的自己,站在自习室门口,望着程远穿着白衬衫,咬着笔头,认真地看着她偷偷写的情书。
那时他们之间的每一丝对话,每一次眼神的交错,仿佛都蕴藏着无尽的未来与希望。
那时候,她还年轻,心里满是憧憬,什么都可以等待,什么都可以付出。
可是现在,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她不知道,程远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注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失去了曾经的温柔。
她把那张纸条紧紧握在手里,似乎想通过这张纸找到曾经的程远,那个还会在她耳边轻声说“明天带你去吃抹茶冰激凌”的程远。
她突然明白了,所有的回忆,都像是烙印在她心头的伤疤,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痛。
可是,这一切,真的能修复吗?
她坐在床边,抬头望着窗外的暴雨,心里充满了问号,充满了未曾解决的疑惑。
第二天,林静依旧像往常一样照顾程远,递送饭菜,洗净衣物,却从未再提起过那张纸条。
她默默把它藏在抽屉里,仿佛想要将过去的一切封存,永远不再提起。
程远的病情有了些好转,虽然听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但至少,他的精神状态比之前好多了。
林静看到他渐渐恢复的样子,心里隐约感到一丝安慰,但这种安慰背后却埋藏着一层无形的空虚。
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一直都在拉远,而她,似乎永远都找不到合适的方式去打破这层无形的隔阂。
就像那张纸条,明明在她的手里,却怎么也读不懂它背后的意思。
程远的沉默,林静的坚持,这一切像一场无法言说的无声战争,悄悄地进行着,没
眼神会飘一下,动作会慢三秒。”
林静的唇紧紧抿住,她的指尖几次想去擦眼泪,却总在中途停住,只得作罢。
“我还知道你把药藏在书架后面。”
他又写,“那本你一直没看完的小说后面。”
林静手里抓着纸的动作猛地一顿,像被抽了一鞭。
她眼神里有点碎裂,“你早就知道了,那你为什么不问?”
程远这次写得很慢:“我怕你以为,我只是在监控你。”
“不是监控吗?”
“不是。”
他补写一句,“是心疼。”
林静哭了,哭得几乎没声音,只是鼻音越来越重,肩膀像秋千一样微微颤动。
她仰头试图让眼泪倒回眼眶,可没成功。
“你知道我这几年,最害怕什么吗?”
她写。
“不是你出轨,不是你不陪我。”
“是你总是看着我沉下去,但什么都不说。”
程远的眼神一滞,指尖在纸上停了好几秒,才慢慢写下:“我不敢说。
因为我说出来,就等于承认你真的在沉。”
“那你为什么现在说?”
她写。
“因为我怕你这次,不打算再回来。”
林静盯着那一行字,愣了很久。
外头雨大得像有人把水桶往天上倒,走廊电子屏上闪着:“暴雨橙色预警持续生效。”
她终于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把肺都掏空了,又像是在吞下一口决心。
她写:“我不想离了。”
程远抬头,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但她在下一行写下:“但我也不想再这样了。”
他的目光一下子安静下来,不再慌张,只是一字一句缓慢认真地写下:“我也不想了。”
这句纸上的“对白”,像是一根锚,把两人一并钉在了风暴的中心。
林静伸手,把那只装着U盘的抽屉关上,咔哒一声,像某种宣判。
“你听见我说的了吗?”
她最后问。
这一次,她没有写字,直接开口。
程远望着她,点头。
“我听见了。”
窗外雨声滂沱,病房里却悄然回暖。
两人坐在那张狭窄的病床边上,像是在听一场过去没听完的对白,又像是终于开始写下新的开篇。
牛皮笔记本还摊开着,空白页在风中微微抖动。
他们谁都没有急着翻页。
因为此刻,终于有人选择开口,有人选择听见。
5春末,天空像一张揉皱的宣纸,褪了冬的冷峻,却尚未真正铺展开夏的明亮。
微风里还夹着些雨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