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的,却每个字都淬着毒,“慕白现在是我的,你的公司,你的房子,甚至你那对宝贝父母,都得仰仗我的鼻息才能过活。
你设计的一切,为我做了嫁衣,感觉如何?”
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那尖锐的指甲,缓缓划过我手臂的皮肤,冰凉刺骨。
“你知道吗?
慕白说,等你的器官‘顺利’捐献出来,他会亲自挑选最新鲜的花,送到你的墓前。
当然,墓碑上写谁的名字,还得我说了算。”
她咯咯地笑起来,那笑声,尖锐得如同玻璃刮擦,刺得我耳膜生疼。
“你曾经拥有的一切,现在都是我的。
包括周慕白的心,虽然,他那颗心,或许从来都不属于你。”
她凑得更近,声音压低,如同毒蛇吐信,“你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念想,都成了笑话。
你,程微,彻底输了。”
<第 4 章 惊天丑闻,植物人的 “苏醒”林纤雪的笑声像带刺的藤蔓,在我意识深处疯狂攀爬。
周慕白阴鸷的眉眼、她抚摸孕肚时挑衅的眼神,反复在脑海里灼烧。
我在心底琢磨着这两张面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 只要还有一口气,这血债必当涌泉相报。
监护仪的滴答声愈发刺耳。
周慕白最近总在走廊尽头压低声音打电话,皮鞋跟砸在地面的声响透着焦躁。
直到那天,李蔓的声音如破冰利剑刺进病房:“周先生,关于程微的遗产问题,我们需要谈谈。”
她的声线冷静如刃,带着异国归来的凛冽气场。
我听见周慕白喉结滚动的声音:“李律师远渡重洋,辛苦了。
只是微微还在治疗......法律程序不会等人。”
李蔓截断他的话,高跟鞋跟敲出不容置疑的节奏,“程伯父程伯母委托我全权代理,这是委托书。”
脚步声渐远,病房重新陷入死寂。
约莫半盏茶工夫,茉莉香突然漫进鼻尖 —— 是李蔓!
她反手锁门,脚步声急切地靠近病床。
我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度贴上我的手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微微,你听得见吗?
那天囡囡唱歌时,你的脑电波有波动,李主任偷偷记下来了。”
心脏监护仪的频率陡然加快。
原来那天不是幻觉,是女儿跨越时空的呼唤,是李蔓在深渊里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