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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丈夫要和大姑姐要孩子后,我杀疯了佛子忱哥后续+完结

京城第一爆款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佛子老公知道了我是报恩狐仙的秘密,也知道了我不能拒绝他的任何要求。所以结婚纪念日当天,当养姐拿着刀以死相逼求老公给她一个孩子,用脐带血救重病的女儿时。男人脑中克制的弦终于崩断,红了眼苦苦哀求我:“只是试管而已,我不会碰她,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背叛你!”“既然你是来报恩的,报答我的姐姐也是一样的....”聚会众人都等着看我笑话,而我不吵不闹的应了。男人不知道,我的报恩是有期限的,这是他第96次伤害我。而我也不会再为他停留了,只等最后三道封印消失,解除和山神娘娘立定的恩情契约。我们,就两不相欠了。1.“好啊!我答应你们!”随着我的话音一落,全场先是寂静,旋即一片哗然。“我去,真劲爆啊!自己老公要和大姑子生孩子,她居然也能答应??”“不答应...

主角:佛子忱哥   更新:2025-05-18 0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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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佛子忱哥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丈夫要和大姑姐要孩子后,我杀疯了佛子忱哥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京城第一爆款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佛子老公知道了我是报恩狐仙的秘密,也知道了我不能拒绝他的任何要求。所以结婚纪念日当天,当养姐拿着刀以死相逼求老公给她一个孩子,用脐带血救重病的女儿时。男人脑中克制的弦终于崩断,红了眼苦苦哀求我:“只是试管而已,我不会碰她,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背叛你!”“既然你是来报恩的,报答我的姐姐也是一样的....”聚会众人都等着看我笑话,而我不吵不闹的应了。男人不知道,我的报恩是有期限的,这是他第96次伤害我。而我也不会再为他停留了,只等最后三道封印消失,解除和山神娘娘立定的恩情契约。我们,就两不相欠了。1.“好啊!我答应你们!”随着我的话音一落,全场先是寂静,旋即一片哗然。“我去,真劲爆啊!自己老公要和大姑子生孩子,她居然也能答应??”“不答应...

《总裁丈夫要和大姑姐要孩子后,我杀疯了佛子忱哥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佛子老公知道了我是报恩狐仙的秘密,也知道了我不能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所以结婚纪念日当天,当养姐拿着刀以死相逼求老公给她一个孩子,用脐带血救重病的女儿时。

男人脑中克制的弦终于崩断,红了眼苦苦哀求我:“只是试管而已,我不会碰她,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背叛你!”

“既然你是来报恩的,报答我的姐姐也是一样的....”聚会众人都等着看我笑话,而我不吵不闹的应了。

男人不知道,我的报恩是有期限的,这是他第96次伤害我。

而我也不会再为他停留了,只等最后三道封印消失,解除和山神娘娘立定的恩情契约。

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1.“好啊!

我答应你们!”

随着我的话音一落,全场先是寂静,旋即一片哗然。

“我去,真劲爆啊!

自己老公要和大姑子生孩子,她居然也能答应??”

“不答应还能怎么办?

就忱哥那尊佛,听说婚后一次都没碰她,要不是暗恋自己姐姐的事被曝光,怎么可能娶洛婴宁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的孤女?”

我翘着二郎腿,听着周围人对我的恶语低俗,心里不由发笑:只要等纪忱和他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姐纪清梨同房,便是他第97次背叛我。

届时,身上因报恩被烙下的99道封印便能再解除一道。

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不同意呢?

“你?

答应了?”

纪忱夺过养姐刀柄的手猛地僵住,眼神诧异:“你怎么会答应的?”

旁边还要死要活的纪清梨也一楞,见我这么爽快同意,看向我的眼神带上一丝暗恨。

她咬牙开口:“弟妹,你不会是故意说反话,诓阿忱吧?”

我白了她一眼,嗤笑:“我不答应,你们就真不试管了?”

见我满脸不屑,纪忱心中涌上一股无名火,盯着我放狠话:“好啊!

洛婴宁,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

“忱哥,她要敢不答应,你就是直接跟她离婚呗!

你跟清梨姐又没血缘关系,娶她正好!”

和纪忱交好的兄弟们趁机撺掇。

满堂的嘲笑声再次响起,同时我也拂了拂身上的高开叉旗袍,站起身走至人群中心。

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瞬间,众人的视线立刻在我和纪清梨之间复杂游走,颇有趣味。

我瞥向了纪忱,轻笑:
“既然我答应了,那你我之间,我便少欠你一次了。”。

纪忱脸色难看,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看到这里,随着身上一道封印的消失,我笑了起来、我本是昆仑山下的一只九尾赤狐,修行千年。

却因贪嘴,被猎人所捕,幸得儿时的纪忱救了我一命。

为了成仙,山神娘娘让我必须报恩,唯有解了因果,方能飞升。

下山前,山神娘娘将纪忱的恩化作了99道封印。

我每还一次或他每伤害我一次,才能解除一道。

我本以为,像纪忱这样的清冷佛子肯定无欲无求。

为了还恩,于是用尽手段撩拨。

却不想,禁欲之人才最是欲火难填。

最严重时,他三天都没让我下过床。

我自以为纪忱也爱惨了我,于是报以真心,爱上了他。

直到三月前纪清梨丧夫,孤儿寡母回到纪家后,一切就都变了。

慢慢的,我也懒得搭理他了。

但这些,纪忱不知道,也不必知道。

因为从他第一次为纪清梨伤害我起,我对他的爱也已成空。

剩下的,也只等报恩结束,从此两不相欠。

而这一次,是第97次,只差最后两道封印了。

我看向纪忱,轻笑:“老公,既然我都答应了,你们怎么还不去生孩子啊?

是在犹豫什么吗?”

话落,纪忱神色猛地一滞,转头看向纪清梨。

神色清冷,一副正人君子样:“她是我姐姐,救她的女儿,我没什么好犹豫的。”

“而且只是试管而已,看你一副不情愿的模样,算了,我给你一天时间,好好考虑清楚,咱们再谈。”

说完他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匆匆上了二楼。

看他这幅摸样,众人不明所以,我却觉的好笑。

因为只有我知道,纪忱礼佛的禅房里,还藏着个和纪清梨长得一模一样的仿真娃娃。

每每夜半无人,他总喑哑轻唤着养姐的名字,然后疯狂宣泄欲念。

热闹看尽,众人一哄而散离开。

我打算上楼跟纪忱说清楚,他们想干什么都行,我懒得管。

纪清梨却死赖在别墅不走,非跟着我找纪忱。

可刚走到主卧门口,却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喘息。

门没关严,我和纪清梨抬眸望去,恰好清晰无比地看到了里面的一幕。

纪忱半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夹着纪清梨的照片,另一只手正在身下动作。

他闭着眼,喉结滚动
,低沉性感的嗓音溢出:“姐姐...阿梨....好爱你....”一瞬间,我终于反应过来,原来他刚才走的这么急,只是被纪清梨勾起了火。

想迫不及待泄欲罢了.....同时,纪清梨撞见纪忱对着自己的照片发泄时,顿时羞红了脸,假装吃惊。

眼神却忍不住瞥向男人那处惊人的挺起。

我冷冷勾了勾唇,猛地推开了门——被人撞破,纪忱正上下摇动的手,猛地一顿!

同时,一阵温热倏然释放,通通喷附在了照片上。

纪清梨心潮早已汹涌,却装作不可置信惊呼:“阿忱,你...你可是我弟弟啊。”

我以为他至少会惊慌,遮掩。

但纪忱却一脸从容,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将那处惊人的隆起重新按回西裤,然后看向了我。

“洛婴宁,帮我把照片擦干净。”

话落,他才敢看向纪清梨,眼中满是被抓包的歉意和愧疚,敛眉低头道:“对不起。”

我冷笑一声。

这世上能让纪忱低下“好,帮你擦。”

高贵头颅的人,果然只有纪清梨。

我打破这份静谧,径直走到他面前,抽出纸巾就要覆在白色液体上。

纪忱皱眉,一把握住我手腕,闷声:“你真答应擦?”

对上他视线,我挑眉:“不然呢,不是你让我擦的吗?”

“洛婴宁,你到底想干什么?”

纪忱手指骤然收紧,嗓音冷沉,眼底压着一丝怒意。

眼尾上挑,我轻启朱唇:“我想干什么?”

“我....当然是想让你直面你心底...最真实的欲望啊...”话落,我眼瞳骤然一亮,纪忱身躯倏然一颤,握着我的手更加用力。

果然,他呼吸急促起来,我能感觉到他身体逐渐发烫,下身又隐隐有抬头趋势。

但纪忱拽着我的手却没有松,欲火幽幽盯着我,喘气粗重。

我皱眉心惊,他应该去找纪清梨啊,拉着我干什么?

只是下一秒,他突然狠狠将我甩到一边。

大步上前将纪清梨一把抱起,扔到床上。

他眼神炙热,强势欺身而上:“纪清梨!

我要你,我今晚就要你!”

我冷冷一笑,揉了揉手腕,慢悠悠踱步下楼。

金色竖瞳消弭成纯黑。

终于再也看不见那污秽的一幕了。

但呻吟,娇喘和极致的冲刺声却不断传入耳中。

身上捆仙索又落下一道。

我漫不经心看了眼
二楼房间,单手掐诀。

一道金色狐火自掌心蔓延,我勾唇轻笑:“只剩两道封印了啊.....”2清早,刚开门,纪忱就提着保险箱等在门外,递给我两大箱百元大钞。

这是他每次出轨后心虚,给我的补偿。

他什么话都没留,我却知道这些钱代表了什么。

一箱是我答应他试管的赔礼,另一箱是他和纪清梨同房的补偿。

我面无表情接过钱箱,标上了96,97的序号,把钱堆进了阁楼里。

看着快要堆到天花板的人民币,我轻呼出一口浊气。

回到房间,简单收拾了个人物品。

我本是山中志怪,纪忱送的东西我都不需要。

唯一要带走的,只有养在后院的那只狐狸那是我逛动物园时,出手相救的狐子狐孙,才刚出生几年,连灵窍都没开。

纪忱见我越来越不搭理他,为了讨好我,专门将小狐狸圈养在了后院。

看到我过来要喂狐狸,佣人笑道:“太太,先生已经在喂狐狸了。”

我一愣,刚运动了一晚上,他竟还有闲心喂我的狐狸?

我快步走过去,打算找纪忱把最后两道封印解了。

可我看清后院现状后,却顿时心中一凛!

纪清梨抓着狐狸后颈,狠狠把狐狸头溺进水里。

小狐狸被吓得四肢乱蹬,凄声嚎叫。

“住手!

我狐族的子孙,你敢碰!”

我厉声喝斥。

下一秒施法击中纪清梨胳膊,她手腕猛地一痛,狐狸在水中脱手。

我立刻闪身将狐狸捞出水,抱进了怀中安抚。

纪清梨痛呼,揉着手腕假笑:“弟妹,原来它是你的狐狸啊,我正缺件皮草,阿忱说后院刚好有狐狸,就带我过来看看。”

“我摸着这毛色真不错,你能不能把它卖给我啊?”

纪忱上前扶住纪清梨,自知理亏,语气祈求:“清梨体弱,这狐狸皮刚好给她做条围巾,婴宁,你就答应了她吧,到时你想要几只,我赔你几只好不好?”

我气笑了,冷眼睨他:“你忘了?

我跟你说过,它可是我的狐孙!”

纪忱愣住,正当我以为他会放弃抢狐狸时。

他却突然声音发冷:“够了!

洛婴宁,到此为止行吗?

你说你是狐仙,我可以信你,但也不是让你拿来撒谎搪塞清梨的。”

当初你侬我侬时,我曾告诉纪忱说我是狐仙。

那时他挑了挑眉,满眼笑意亲吻我,我以
为他是信了我的话。

却不想,他竟一直把我当神经病?

顿了顿,他继续道:“只是要你只狐狸而已,洛婴宁,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爱你纵容你,才愿意忍受你作妖,一旦我不爱你了,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我恶心的想吐,直接怼道:“好啊,你别爱啊,正合我意!”

气氛顿时焦灼。

纪清梨见状随即佯装咳嗽,声音羸弱:“阿忱,既然弟妹不愿意就别强求了,毕竟是我没脸没皮,和亲弟弟不清不楚,伤了你们的感情,是我贱,根本不配穿皮草。”

这一下,纪忱更心疼了,怒气上头,伸手就要抢狐狸:“洛婴宁,我命令你把狐狸让给清梨!”

我甩出道凌厉眼风,习惯性反手施法,将他震退。

可下一秒,掌中灵力却骤然溃散一空!

纪忱分毫未伤,反而一把抢走了狐狸,还在拉扯中将我甩倒在一边。

我心下一惊,瞳孔骤缩!

这才发觉,让出狐狸,是纪忱对我的命令。

我是来向他报恩的,自当有求必应。

天地法则在上,我根本不能施法阻挠!

可他们是要扒了我狐孙的皮啊!

刹那间,我瞳孔赤红,咬牙说到:“纪忱,把它还给我,不然……”可我还没有说完,纪清梨一个眼神,旁边的保镖就上手紧紧钳住我。

而小狐狸在这一刻似乎也感知到什么,不断挣扎向我哀嚎。

纪清梨无奈怜惜道:“弟妹,皮草要剥完整的,没办法,我只能把它溺死了。”

只见下一秒,她掐着狐狸脖子,一头将它窒息在水池里。

我心猛地一沉,目眦欲裂的疯狂吼叫,却束手无策。

只能眼睁睁看着小狐狸四肢抽搐,翻腾溅起满地水花。

可哀嚎声逐渐微弱,它没了气息。

纪清梨却仍旧不满意,当着我的面叫保镖,将狐狸皮整个剥下。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刹那间,我凶性大发。

眼睛充血猩红,十指化为狐爪,长出獠牙。

只想立刻杀了纪清梨泄愤。

“狐仙姑姑!

息怒啊...”一道稚嫩的孩童音传来。

小狐狸魂魄跪在我面前,乞求我不要造杀孽。

我差点忘了,灵兽入世报恩,绝不能杀生。

一旦沾了人血,不仅千年道行毁于一旦,还要受天道谴责,五雷轰顶,形神俱灭。

那我也就再也不能飞升成仙了。

一道金光闪过,狐狸
魂魄被金光包裹,一同消失在天边。

而那金光飞往的方向,赫然是昆仑!

心一紧,理智瞬间回神。

而看着已经被他们剥皮拆骨的狐狸。

我的心像是被捅穿了,崩溃痛哭直到麻木。

混沌中,我听到了纪忱和纪清梨的对话:“阿忱,弟妹那...没事,她从来都听我的话,哄哄就好了。”

纪忱,那是以前,现在的我只想杀人....话落,身上禁锢一松,我的法力也随之恢复。

枯坐原地良久,我起身将地上的一团模糊血肉亲手埋了。

回房后,点上三柱香,我对着山神娘娘的神牌叩首。

“娘娘!

第98次了!

可我真的不想有九十九次了!

原谅婴宁,婴宁不想成仙……”纪忱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

他皱眉沉声道:“什么第98次?

什么不想有99次!?!”

3转头,我冷冷瞥他一眼。

仍旧跪坐在原地,懒得回答。

见他也要跪坐在蒲团上,我先一步挪开蒲团,阻止他的动作。

他手中佛珠顿了顿,随即像是想到什么:“每次只要你生气,总向你的山神娘娘抱怨,你不怕她嫌你烦吗?”

见我仍旧没应,他冷淡的面色浮上柔和:“你的山神娘娘不会哄你的,但我会,所以来看看吧,我送你的礼物。”

他带着我下楼,客厅里已经摆了几只笼子,里面关着好几只狐狸。

和之前那只狐孙长得很像。

“知道你养的久了有感情,我特地搜罗来的,你可以重新养着玩。”

客厅的佣人纷纷羡慕地朝我望来。

我却冷冷嗤了他一眼:“放了吧,没时间养。”

见我软硬不吃,纪忱嗓音低沉,眉眼不郁:“清梨杀生是不对,但我已经补偿你了,这事就算过去了。”

“你实在不想养,我再给你取钱,反正你不就是为了钱吗?”

我瞳孔猛地一紧,皱眉嫌憎地睨他。

什么叫我就是为了钱?

明明是他做了亏心事,想拿钱买安稳。

我的配合,倒成了他眼里的只为钱。

可我从来都只是来报恩而已,钱这种俗物,烧着取暖我都嫌慢。

我咬牙,淬了他一口:“就你还吃斋念佛?

一股铜臭味,难道不怕熏死佛祖?”

他眸色骤沉,神色冷的吓人,几度咬牙切齿,最终还是摔门走了。

当晚,我以为纪忱肯定会找养姐寻求慰藉。

没想到,他却在禅
房里诵了整夜的经。

我听得头大,带着那几只狐狸,将它们放归到了附近的山里。

毕竟只剩最后一道封印了,我就能彻底自由了,就让它们提前回家吧。

回家后,却发现没人,我咽下一大口凉茶降温。

刚进房间,纪清梨却散漫坐在窗边等我。

“怎么才回来?”

可她说话间,却将山神娘娘的神牌拿在手上把玩。

我面色猛地一变!

“拿开你的脏手!”

纪清梨却故意刻薄:“洛婴宁,装什么?

我都杀了你的狐狸了,还不滚,既然你这么宝贝这个牌位,那我就更要毁了!”

“看你,滚不滚?”

怒气被猛地点燃,我下意识运气施法,却浑身颤抖得难受。

骤然跪地吐出一口污血。

纪清梨上前直接甩我一巴掌,凑近我耳旁,阴翳奸笑:“狐仙娘娘?

喝了混着人血的茶,你的千年道行可要碎喽~”我兀的抬眼,震惊看向她。

她知道我的身份?

故意我沾人血,是要毁我千年修行!

“卑鄙!”

我强忍疼痛怒斥,纪清梨却松手就要摔碎娘娘的神牌。

我目眦欲裂的扑上前要抢:“敢动娘娘的神牌!

我杀了你!”

身后却猛地一棍子敲在我背上,我硬生生趴倒在地。

纪清梨一脚踩住我手,低头鄙夷:“杀我?

你敢杀人吗?”

“敢动手,你也得死!

五雷轰顶,形神俱灭,洛婴宁,你承受的起吗?”

“还是赶紧回去做你的野狐狸吧,道行已散,再待在这,你怕是活不成了呢....”身上棍棒却仍旧不停,道心破碎已是剧痛,我无力反抗,只能咬牙狠狠瞪着她。

可下一秒,纪清梨却是像开玩笑一般,恶劣脱手。

哐当一声,神牌重重砸地,顿时四分五裂,迸溅的碎渣在我脸上划出血痕。

她笑得尖锐刺耳,而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她!

杀了她!

周身顿时狐化,眼瞳红的滴血,暴戾,嗜血。

筋脉灵力强行汇聚掌心,我猛地跳起,闪身一把掐住她脖子。

纪清梨脸色涨红,青紫交加,窒息的恐惧让她不断拍打我胳膊,想要挣脱。

而不管不顾我张开獠牙,疯狂怒吼:“我死不死无所谓,但我要你——死——!!”

狐爪捅穿纪清梨胸口,就要捏爆她心脏的一瞬间。

我耳边传来无数狐子狐孙的乞求:“姑姑!

姑姑!

就差一步,就飞
升成仙了,姑姑三思啊!”

心智被动摇,同时纪忱的怒吼声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我转头,他就直直对上了我嗜杀的血眸,冷不丁一颤。

看见保镖手中棍棒,他意识到是纪清梨在欺辱我,猛地瞳孔一缩!

上前紧紧将我搂进怀里,心疼又愧疚:“对不起,我来晚了,婴宁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理智渐渐回神,我虚脱倒在他怀里。

但纪清梨却撕心裂肺连连惨叫:“阿忱,我心脏被她捅穿了,好疼啊,我要死了,求你救救我!”

纪忱看了眼她脸色骤变,又惊诧看向我,眼神复杂。

顿了顿,他歉意看着我:“纪清梨的情况更严重,我先送她去医院,你稍等会,我在回来接你。”

而我眼神空洞看着他,气若游丝:“纪忱,第99次了...”察觉到我的破碎,纪忱心脏剧烈跳动,跳得发疼,好像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但纪清梨的惨叫还萦绕在耳边,他最后看了我一眼,抱起她走了。

看着他背影,我眼角滑下一滴血泪。

跪爬着将神牌碎片聚拢在一起,我向娘娘磕下三个响头。

“娘娘,原谅洛婴宁没能如约了....”枯坐原地,我静静等待着死亡。

良久静谧后,我听到一声悲悯的轻叹。

体内污血竟奇迹般消融。

最后一道封印也随之消弭,全身一松。

我指尖颤抖,兀的瞪大眼,霎时热泪盈眶,只得重重再磕下响头。

“感谢娘娘!!”

“婴宁,你怎么样,快,我赶紧送你去——”纪忱匆匆赶回家再接我时,刚推开家门。

话音却戛然而止。

只见我一头银丝,整个人光华璀璨,浮在半空中。

眉间一点朱砂,身后显现出九条赤红色的狐尾。

纪忱心中震撼无以复加。

全身封印破除,天地灵气呈漩涡状疯狂萦绕我周身。

而我睁眼的刹那,天地失色,绝代风华!

我眼尾略微上挑,妖娆且深邃的撇了他一眼,红唇魅惑:“恩情已报,情缘了却,纪忱,此生,我们再也不见。”

<4我已经成功渡劫升仙,凡尘俗世早已顿悟,也懒得和他们算那笔旧账。

只是说完这句话,我瞬间消失在原地,不给纪忱一丝开口的机会。

看见我美艳不可方物的模样,以及我身后巨大的红色尾巴。

纪忱才是真的震惊在
了原地,目瞪口呆,久久无言。

这一刻,他才似乎是有些相信了,我是狐仙的话。

他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家里的保姆这时买菜回来,看到后都惊呆了,一个个震惊,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们看到自家夫人竟然是狐仙,而且眨眼间就消失了,真是撞鬼了。

那先生知不知道自己娶了个狐狸当老婆呀?

两人朝纪忱瞥去,却见他还呆愣在原地,皱眉不知在思索什么。

于是怯怯开口问:“先生,太太真是狐仙吗?”

纪忱被这一问猛的回神,只是片刻,刚才的震惊不复存在,又恢复了那副清冷疏离的模样。

他挑挑眉不屑道:“狐仙?

他还真是敢编,不知道搞了什么障眼法,在这儿装神弄鬼。”

“我是信佛,但又不是傻子,如果像他这样的也能飞升成仙,那我早就得道高升了。”

只是说完这些,他的心却是一空,没由来的心悸,手也隐隐颤动。

保姆俩看到他嘴硬的模样,只能默默附和,但又忍不住问:“先生,那太太去哪儿了,我们要不要找一找啊?”

纪忱一想到我,神情瞬间冰冷无比,不耐烦道:“找他干什么?

他不是说和我此生不见吗?”

“我没功夫陪她变戏法,之后你们再见到她,也不用和我说。”

“等她作够了,自己就回来了,不用管。”

保姆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点头称是,然后清理了我房间乱七八糟的血迹。

纪忱回到禅房,继续像往常一样,捻着佛珠打坐,心里却一团乱麻。

他一直在回想刚才看到的画面。

我发丝飞扬,妖冶似火,美艳不似凡间。

瞬间,他身体又躁动不安起来,转念又想到,我看他时冰冷绝情,不带一丝温度的目光。

他的心又不可抑制的难过,好像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一般。

洛婴宁,真的会离开他吗?

她事事顺从他,讨好他,自己的要求,她从来都不会拒绝。

她爱他爱的都快疯了,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不过又是在欲擒故纵罢了。

接下来的几天,纪忱就是医院,家里两头跑。

他和纪清梨的关系也飞速发展。

喂饭,换药,抱去洗漱,同床共枕。

终于将曾经高不可攀的月亮,揽到了自己怀中,纪忱却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了。

每次和纪清梨在一起时,他脑海里总
会浮上洛婴宁那绝世姿容。

然后一股邪火无名冒出,清心咒念了800遍都不管用,他便只能将其发泄在纪清梨身上。

欲望压不住,纪清梨也十分顺从。

于是即便在医院里,病房的各处,两人也玩儿遍了花样。

只是每每结束,纪忱的心变越发空虚,迫切的想着,如果身下的人是洛婴宁就好了。

所以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一进门总要环视一圈。

企图能找到洛婴宁的身影。

5如果见到他回来了,洛婴宁肯定又会像以前一样,娇柔造作的黏在他身上。

往常他念着纪清梨,都会一本正经的推开她说别闹。

但是今后,他一定不会这样了,他会好好接纳她,滋润她,就当是弥补之前对她的伤害吧。

可他每每这样想,家里却总是空无一人。

自从那天过后,洛婴宁再也没有回来过,纪忱不禁皱眉。

鬼使神差他来到洛婴宁的房间,本想看一看,却意外发现抽屉里放着的离婚协议书。

那上面早已签好了字,旁边还放着一把钥匙。

纪忱的手一顿,胸膛紧张的上下起伏,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不可以,他都没有同意离婚,洛婴宁凭什么离婚。

当初爷爷非逼着他娶她,根本不理会他是怎样的抗拒。

现在,又凭什么洛婴宁说走就走?

纪忱一把抓起钥匙,急匆匆敲响保姆的房门,语气急切道:“夫人的这把钥匙是开什么的?”

保姆大半夜被吵醒,迷迷糊糊才看清是什么钥匙,回复:“先生,这是阁楼的钥匙,夫人习惯在里面放东西。”

语毕,纪忱大步跑上阁楼,手颤抖的连钥匙孔都插不进去,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打开房门。

只是一推门儿,面前的景象,又令他瞳孔一缩。

满屋子堆砌的钞票,钱堆几乎要顶到天花板,红白相间,十分震撼。

可纪忱却感到了浓浓的讽刺。

他是个极度敏感的人,每次发泄后再见洛婴宁,便总觉得心虚,于是只能给她补偿。

借此冲淡内心的愧疚感。

可自己给的现金,洛婴宁竟然一分没动,全部堆在了阁楼。

以他现在看到的钞票数量,很难想象,他究竟对不起了她多少次。

手中佛珠转动的越来越快,但纪忱的心却越来越焦躁。

他走进阁楼,开始疯狂给洛婴宁打电话。

也不知道是被刺激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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