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绝沈清微的其他类型小说《洞房夜,我给战神王爷扎针续命萧绝沈清微全文》,由网络作家“隆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血色嫁衣大婚夜,盖头被一只沾满血腥的手猛地掀开。浓重的血气混合着冷冽的龙涎香扑面而来,几乎令我窒息。我的夫君,权倾朝野的靖安王萧绝,铠甲未卸,猩红的血从他胸甲缝隙渗出,洇湿了我大红的嫁衣。他眼神里的杀意,几乎将我洞穿。“沈清微,披上这身皮,你也取代不了她!”嗓音嘶哑,带着刻骨的恨。三年前,沈家满门被冠以通敌叛国之罪,一百七十三口尽数殒命。唯独我,因自幼体弱、被送往江南外祖家养病,才侥幸逃过一劫,却也学得了一手出神入化的杏林绝学。先帝一纸赐婚,将我嫁给手握兵权的靖安王,这或许能寻到一丝为家族洗冤的希望。可眼前这个男人,却将我视作仇敌,视作草芥。他为护心上人林婉儿负伤归来,洞房花烛夜,第一件事,竟是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拽到他面前。“过来...
《洞房夜,我给战神王爷扎针续命萧绝沈清微全文》精彩片段
:血色嫁衣大婚夜,盖头被一只沾满血腥的手猛地掀开。
浓重的血气混合着冷冽的龙涎香扑面而来,几乎令我窒息。
我的夫君,权倾朝野的靖安王萧绝,铠甲未卸,猩红的血从他胸甲缝隙渗出,洇湿了我大红的嫁衣。
他眼神里的杀意,几乎将我洞穿。
“沈清微,披上这身皮,你也取代不了她!”
嗓音嘶哑,带着刻骨的恨。
三年前,沈家满门被冠以通敌叛国之罪,一百七十三口尽数殒命。
唯独我,因自幼体弱、被送往江南外祖家养病,才侥幸逃过一劫,却也学得了一手出神入化的杏林绝学。
先帝一纸赐婚,将我嫁给手握兵权的靖安王,这或许能寻到一丝为家族洗冤的希望。
可眼前这个男人,却将我视作仇敌,视作草芥。
他为护心上人林婉儿负伤归来,洞房花烛夜,第一件事,竟是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拽到他面前。
“过来!”
他力道之大,几乎捏碎我的颈骨,“给我治伤!
你唯一的价值,就是你的医术!”
喉咙火辣辣地疼,但我没挣扎,反而借着他靠近的瞬间,目光锐利地扫过他敞开的铠甲缝隙——那伤口,不对劲!
伤口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紫色,血腥味中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极淡的甜香。
这不是普通的刀伤感染!
“王爷,”我强忍着窒息感,声音沙哑却异常冷静,“您中的,是紫罗煞。”
他动作一顿,掐着我脖子的手猛地收紧,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杀机:“你说什么?”
“我说,”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顿,“这毒,非一日之功,早已侵入心脉。
若非今日新伤引动,王爷还能再安稳一段时日。
不知是谁,处心积虑,要王爷死得不明不白?”
我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震惊,以及一闪而过的疑虑。
他以为我在装傻充愣,扮演无辜替身?
呵,他错了。
他为白月光负伤,却不知这伤口之下,藏着更深的阴谋。
而我,沈清微,不仅是替身,更是唯一能看穿这阴谋,甚至能决定他生死的人!
“闭嘴!”
短暂的失神后,他猛地甩开我,我踉跄撞向冰冷的墙壁,满头珠翠散落,狼狈不堪。
他走到桌边坐下,强撑着指了指胸口,语气冰冷如铁,却难掩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立
刻给本王处理!
治不好,你一起陪葬!”
威胁,还是熟悉的配方。
但我心底却冷笑。
萧绝,你把我当工具?
却不知,你主动将致命的把柄,送到了我手上。
这紫罗煞,与三年前沈家被诬陷的那桩悬案,隐隐有关。
好,你要利用我的医术?
那就看看,这把刀,最终会刺向谁!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腥甜和心底翻涌的寒意与恨意,缓缓站直,取出随身携带的金针:“王爷请稍候。
只是这毒霸道,拔除过程,痛苦难当,王爷可要忍住了。”
烛火下,他冷峻的侧脸,与我指尖银针的寒光,相映成冰。
我知道,这场血色婚礼,从此刻起,才真正开始。
我的医术,是我活下去的武器,更是复仇的资本!
而他胸口的毒,就是我撬动一切的第一个支点!
:初次交锋次日清晨,我正在给萧绝换药,洗净的伤口更清晰地显露出毒素蔓延的痕迹。
这绝不是偶然中毒,而是有人长期、精准地下毒。
萧绝双眸紧闭,眉头紧锁,纵使在睡梦中也难掩痛苦。
“王妃。”
碧云轻声进来,面带焦虑,“林小姐来了,说要看望王爷。”
我手上动作未停,冷笑一声。
林婉儿,果然等不及了。
“请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阵脂粉香气袭来,林婉儿一袭淡粉色纱裙,宛如春日里的第一朵桃花,楚楚动人地立在床前。
她盈盈下拜,声音轻柔得如同风中柳絮。
“王妃。”
她目光闪烁,落在我替萧绝包扎的手上,不着痕迹地掠过一丝嫌恶,“听闻王爷昨夜负伤,婉儿心急如焚,特来探望。”
“林小姐有心了。”
我平静地起身,看着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心中冷笑。
林婉儿,沈家的灭门血案,你有几份参与?
“婉儿备了些点心和药膳,希望对王爷的伤势有帮助。”
她柔弱地微笑,招呼丫鬟将食盒放到桌上。
我的余光瞥见食盒中的点心上,有极淡的粉末,普通人根本察觉不到,但在我这个以辨毒为训练的金针眼中,却明显如昼。
“林小姐有心了。”
我微笑着走近,接过点心,“正好王爷昨夜未进食,想必醒来会很饿。”
林婉儿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却被她极快地掩饰住。
“不过…”我突然皱眉,望向床榻,“王爷好像要醒了,
我得先处理他的伤口。
林小姐可否帮我试试这药膳的温度?
我怕太烫伤了王爷。”
林婉儿一愣,随即温柔点头:“当然。”
我将药膳递给她,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碰了碰碗沿,却在这时,我“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臂,药汤洒了她一身。
“啊!”
林婉儿惊叫,药汤沾湿了她的衣襟和手。
“林小姐!
实在抱歉!”
我做出震惊懊悔状,连忙取出帕子为她擦拭,内心却冷笑。
这药汤无毒,但你那点心的毒,现在不正好沾到你自己手上了吗?
“没关系。”
林婉儿强忍着不悦,微笑道,却在此时,萧绝低沉的声音从床榻处传来。
“婉儿…你来了?”
林婉儿立刻甩开我的手,欣喜地奔向床前:“王爷!
您终于醒了!
婉儿担心死您了!”
萧绝看见林婉儿,眼中闪过温柔,竟强撑着坐起身,看也不看我一眼:“本王没事。”
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们的亲密互动,却并不插话。
林婉儿眼神轻蔑地瞥我一眼,柔声道:“王爷,婉儿带了些点心来…”话未说完,她面色突然变得惨白,右手不自觉地猛烈颤抖起来,随即痛苦地抓住自己的手腕。
“婉儿?
你怎么了?”
萧绝紧张地握住她的手。
“我…我不知道…”林婉儿惊慌失措,哆嗦着看向自己的手,那里已经开始出现红肿和灼烧般的痛感。
我缓步上前,装作关切地看了一眼:“林小姐的手怎么会突然红肿?”
我又看向那盒点心,做出恍然大悟状,“该不会是点心有问题吧?”
“不可能!”
林婉儿惊叫,面色更加苍白。
萧绝的目光在林婉儿通红的手和点心之间扫视,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王爷不必担心。”
我淡然取出银针,在林婉儿惊恐的目光中,迅速刺入她手腕几处穴位,“只是些普通的过敏反应,很快就会好。”
林婉儿痛得冷汗直冒,却不敢当着萧绝的面发作。
我手法精准,既解了她手上的毒,又让她感受了足够的痛苦。
“多谢王妃。”
她咬牙挤出一句感谢,眼中却满是怨毒。
“林小姐客气了,毕竟我们是自己人。”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以后还请林小姐注意,点心这种东西,最好现做现吃,放久了容易变质。”
萧绝冷冷注视着这一切,面色阴晴不定。
他或许仍不相信他的白月光会害他,但我知道,第一颗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林婉儿慌乱地告辞离去,临走前死死瞪了我一眼,眼中杀意毕现。
我送她出门,轻声道:“林小姐,牡丹虽美,却也有毒,可别伤了自己。”
她面色剧变,几乎站立不稳,跌跌撞撞地离去。
这第一场交锋,我赢了。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毒发与交易傍晚时分,萧绝的毒突然发作,他痛苦地在床上翻滚,撕扯着胸前的绷带,冷汗如雨下。
“王爷!”
我冲进内室,见他已痛得面色青紫,立刻明白是“紫罗煞”发作了。
“太医!
快传太医!”
门外侍卫慌乱地奔走喊叫。
我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银针,却被萧绝一把抓住手腕,他双眼猩红,喘着粗气:“你…故意不救本王…王爷何出此言?”
我冷静地看着他,“若我想害你,昨夜就不会告诉你中毒了。”
“那林小姐…王爷是聪明人,”我直视他痛苦的双眼,“若要查明真相,首先得活下来,不是吗?”
他粗重地喘息了几下,松开了我的手腕。
我迅速取出九根金针,分别刺入他胸口、手臂和背部的数个穴位,精准地封住了毒素继续扩散的路径。
“啊——”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剧痛让他几乎昏厥,但很快,毒发的剧痛开始减轻。
“王爷感觉如何?”
我冷静地问。
“好…好多了…”他喘息着,汗水浸湿了全身,目光复杂地看着我,似乎在重新评估我的价值。
此时,御医们匆匆赶到,看到萧绝胸前的金针,皆是一惊。
为首的太医李尚生上前查看,面露惊讶:“这是…沈家的金针术?”
“正是家父所传。”
我平静回答。
李太医仔细检查萧绝的脉象,越看越是震惊,最后竟对我躬身行礼:“王妃医术精湛,老夫佩服!
这毒若非王妃施针,怕是…”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若非我出手,萧绝此刻已命在旦夕。
萧绝眯起眼睛,目光在我和太医之间游移:“什么毒,说清楚。”
李太医犹豫着看了我一眼,我微微点头,他才缓缓道:“回王爷,是紫罗煞,极为罕见的慢性剧毒。
此毒入体后潜伏期长,初期几乎无症状,等发作时已深入心脉,普通医者
难以察觉,更难解除。”
“那为何王妃能识得?”
萧绝目光锐利地盯着我。
我坦然回答:“因为这毒与沈家有关。”
室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惊诧地看着我。
“三年前,沈家被诬陷研制剧毒,导致满门抄斩,只剩我侥幸逃脱。
而那所谓的剧毒,正是紫罗煞。”
我直视萧绝的眼睛,“王爷体内的毒,与当年诬陷沈家的证据如出一辙。”
萧绝面色骤变,他显然明白了我的暗示——有人不但要害他,还可能与沈家的冤案有关。
“都退下。”
他沉声命令,待众人退去,他才沉着脸问我,“你是何意?”
“王爷聪明,自会明白。”
我轻声道,“只是这毒非一日可解,需长期施针调理。
王爷如今身中剧毒,除了我,怕是无人能救。”
“你想要什么?”
他冷冷问道,终于明白我话中的交易之意。
“不多,”我平静地道,“我要在王府自由行动的权利,要能够查阅府中账册和记录,要能支配一定的银两购买药材。”
“你在刀尖上起舞。”
他眼中寒光闪烁。
“王爷也是。”
我毫不示弱,“若我死了,王爷还能活几日?”
长久的沉默后,他终于缓缓点头:“可以,但不许离开王府,不许与外人私通。”
“成交。”
我微微一笑,开始收拾银针。
“为何救我?”
他突然问道,“若你真认为沈家冤案与我今日中毒有关,大可坐视我死。”
我停下手中动作,平静地看着他:“第一,我要真相,不只是复仇;第二,王爷中毒已久,却为何今日才大发作?
是什么触发了毒性?
这其中必有隐情;第三…”我微微一笑,“杀人太容易,活着受罪,才更痛苦,不是吗?”
他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冷笑:“沈清微,你倒是坦诚。”
“彼此彼此,王爷。”
我收起银针,起身告退,“明日早晚各需施针一次,请王爷按时等候。”
走出房门,我深吸一口气。
第一步已成功,接下来,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查明真相,洗刷沈家冤屈,找出真正的凶手。
而那个人,很可能就是萧绝深爱着的林婉儿。
:秋猎陷阱皇家秋猎,作为新晋王妃,我自然被“邀请”随行。
这是我第一次以靖安王妃的身份出现在皇族聚会上,也是林婉
儿第一次失去在众人面前独战萧绝的机会。
猎场上,我骑着一匹温顺的白马,默默跟在队伍后方。
萧绝骑在他那匹雄健的黑马上,威风凛凛,谁能想到他体内潜藏着致命的剧毒?
多亏我每日的针灸,暂时控制住了毒性扩散。
“王妃看起来不太适应马背呢。”
林婉儿悄然骑到我身旁,巧笑倩兮,“听说王妃从前在沈家,足不出户研习医术,难怪马术生疏。”
她这话看似关切,实则暗含讽刺。
四周已有不少贵族小姐投来探究和嘲笑的目光。
“林小姐过奖,”我淡淡一笑,“医者重在稳,不在快。
骑马如行医,一味求快,反易出错。”
林婉儿笑容微滞,显然没料到我会以医术反击。
她刚要说什么,远处的号角突然吹响,皇帝宣布猎赛开始。
萧绝骑马上前,目光扫过我们,在林婉儿身上停留片刻,便率先冲向猎场。
林婉儿得意地睨我一眼,扬鞭追上。
我不慌不忙,慢慢跟上队伍。
通过这段时间在王府的调查,我已经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疑似与“紫罗煞”有关,但还不足以找到毒源和背后主使。
今日这场狩猎,怕是又是一场试探。
果然,不出我所料,当我骑马经过一片茂密的灌木丛时,突然一只野猪从草丛中窜出,直冲我的坐骑!
白马受惊,猛地嘶鸣后蹄,我措手不及,从马背上重重摔下,只来得及护住头部,后背狠狠撞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
“啊!”
我痛呼一声,感觉后背火辣辣地疼,可能已经擦伤。
那野猪显然是被人故意驱赶而来,转身又窜回了草丛。
更让我心惊的是,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比我的落马声更加惊心动魄。
“救命!
救命!”
林婉儿的声音。
只见她的马也“受惊”失控,直冲向一处悬崖边缘。
眼看就要坠落,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萧绝骑马如风赶到,一把拉住了缰绳,将她从马背上抱下。
“婉儿!
你没事吧?”
萧绝紧张地检查她全身。
林婉儿面若死灰,紧紧抓着萧绝的衣襟:“王爷…我好害怕…那野猪…突然窜出…”此时众人才注意到倒在地上的我。
萧绝皱了皱眉,却没有立刻过来,而是先安抚好林婉儿,吩咐侍女照顾她,这才走向我。
“你没事吧?”
他问得公式化,眼中并
无多少关切。
我强忍疼痛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多谢王爷关心,臣妾无碍。”
林婉儿突然尖叫一声,指着我:“王爷!
她、她的银针!”
众人目光随之而去,只见我腰间的针袋不知何时松了绑带,一些银针散落在地,而有一根针恰好掉在林婉儿刚才经过的地方。
林婉儿声泪俱下:“王爷,我方才马受惊,就是因为踩到了这银针啊!
若非王爷相救,婉儿岂不是要粉身碎骨了?”
她转向众人,楚楚可怜地道,“婉儿不敢妄言,但这…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纷纷议论,目光在我和林婉儿之间来回。
萧绝面色阴沉,冷冷地看着我:“王妃,你有何解释?”
我平静地看着那根银针,确实是我的没错,但我根本没去过那边的路径。
有意思,这陷阱设得还挺精妙。
“王爷,”我不慌不忙地道,“臣妾的针袋绳结向来打得很紧,不可能无缘无故松开。
方才臣妾落马时,身子着地,确实听到了一声异响,恐怕是有人趁乱割断了针袋绳结。”
“荒谬!”
林婉儿激动地反驳,“王妃是说有人要害你?
可明明是我差点坠崖!”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轻声议论:“这王妃也太不知好歹了,明明是自己连累了林小姐,却倒打一耙…”萧绝沉默地走到那银针旁,俯身捡起,仔细检查后,突然问我:“你每日给本王施针的针,是这种吗?”
此问一出,众人更是惊异。
林婉儿面色微变,显然没想到萧绝会问这个。
“不是,”我摇头,“给王爷施针用的是特制金针,这种普通银针只用于一般外伤。”
萧绝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
他转身,威严地扫视众人:“今日狩猎到此为止,都回营地休息吧。”
他走向我,声音不冷不热:“你既然受了伤,就在营地好好休养。
这几天不必来给本王施针了。”
这是公开的惩罚,也是他向林婉儿表态。
我躬身应是,神色如常,但心中已有计较。
这一出戏,表面上是林婉儿胜了,但我故意示弱,反而给了我查探的自由。
萧绝带着林婉儿离去,临走前,他低声对我说了一句:“营地禁足,哪都不准去。”
我微微一笑,知道这是他给众人的交代,但也是给
我的暗示——这次事件蹊跷,他并非全信林婉儿之言。
回到营地后,我借口后背疼痛,整日躺在营帐中不出门,让碧云在外打探消息。
趁着无人,我取出一本黑皮笔记,记下今日事件的疑点:林婉儿的马受惊太过巧合;她的尖叫时机恰到好处,确保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而我的针袋确实是被人为割断…更重要的是,我通过这次“禁足”,有了单独调查的完美借口。
夜深人静,我换上一身夜行衣,悄然离开营帐,潜入林婉儿的帐篷。
她此时正在隔壁的宴席上与萧绝和众人觥筹交错,正是搜查的绝佳时机。
帐内陈设华丽,我迅速翻检她的行李和药妆盒,果然在一个暗格中发现了一个小瓷瓶,里面盛着淡紫色的粉末——这正是“紫罗煞”的初期形态!
更令我心惊的是,在她的贴身小匣中,竟有一封北境来信,上面隐约提到“货物”和“王府”字样。
虽然只言片语,但已足够让我确认,林婉儿与北境有不明联系,而这“货物”极可能就是“紫罗煞”毒药!
我迅速默记信中关键内容,放回原处,无声无息地退出帐篷,回到自己的营帐。
看来,林婉儿不止想置我于死地,她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而我,正一步步走近真相!
:府中风波回京一个月后,我的处境表面上更加艰难。
狩猎事件后,萧绝虽然仍需我每日施针控制毒性,但态度愈发冷淡,甚至在众人面前刻意疏远我,对林婉儿则是百般宠爱。
我被“软禁”在汀兰苑中,除了每日为萧绝施针,几乎不得外出。
但这正合我意,我需要时间和空间,秘密调查“紫罗煞”和林婉儿的真实身份。
这日傍晚,我正在书房整理从王府账房偷偷借来的账册,寻找与北境交易的蛛丝马迹。
突然,碧云慌张地跑进来:“王妃,不好了!
府中有人中毒!”
“谁?”
我警觉地抬头。
“东院的周管事,突然倒地口吐白沫,太医说是中毒,可查不出是何毒素!”
“带我去。”
我迅速起身,收好账册。
周管事是萧绝的心腹之一,负责王府内外的物资采买。
若他中毒,绝非偶然!
赶到东院,只见周管事已被抬到榻上,面色青紫,呼吸微弱,症状与“紫罗煞”极为相
似,但发作更为急促。
太医束手无策,见我来了,如见救星:“王妃,这毒我们从未见过,还请您…”我不语,直接取出金针,在周管事胸口、手腕和颈部迅速施针。
很快,他的呼吸平稳了些,面色也好转。
“是紫罗煞的变种。”
我低声道,“比王爷体内的毒更猛烈,但原理相同。”
太医倒吸一口冷气:“这么说,有人在府中下毒?”
我看了看周围的仆役,轻声道:“先稳住他的病情,其他事,等王爷回来再说。”
处理完周管事的毒,我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借机询问他近日的行踪。
周管事虚弱地告诉我,他昨日曾去过北市的一家药铺,为府中采买药材。
离开东院后,我叫来碧云:
吧,别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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