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的话,抚养费照给,这房子还能留给你和小丫头住。
要是不识趣……”尾音拖得极长,可别怪我让你们连落脚地都没有。
余婉愤怒的说道,我不会便宜你们这一对狗男女的。
林薇凑到余婉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泛红的耳际,语调拖得又慢又黏:“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话音一顿,她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轻笑出声,“哦,忘了。
你的女儿应该也在家吧?
带出来让我看看,长得像不像沈阳。”
她故意拉长尾音,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哎呀,我们的沈总说了,以后我们的孩子可得好好养着。。可千万不能像某些拖油瓶,连亲爹都不想要。
话音未落,余婉猛地扬起手就要朝林薇脸上挥去。
林薇惊叫一声,踩着松糕鞋踉跄后退。
就在这时,沈阳不知何时冲了过来,铁钳般的手掌狠狠甩在余婉脸上。
巨大的力道让她整个人侧摔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玄关的瓷砖上。
“你敢动她?!”
沈阳居高临下瞪着余婉,眼中满是厌恶。
林薇趁机上前,涂着鲜红指甲的手一把抓住余婉的耳垂,用力一扯。
银质耳环应声而落,耳垂瞬间撕裂,鲜血顺着脖颈滴在浅色家居服上,余婉发出凄厉的惨叫。
卧室门突然被撞开,女儿冲了出来:“不许欺负妈妈!”
她扑到余婉身上,却被沈阳单手拎起后领,像扔玩偶般甩到一旁。
女儿摔在地上,疼得哇哇大哭。
“你们两个畜生会遭天谴的!”
余婉瘫坐在血泊里,用染血的手指着门口嘶吼,撕裂的耳垂还在渗血。
林薇娇笑着挽住沈阳的胳膊,高跟鞋敲出清脆的声响,两人有说有笑地离开,仿佛刚才的暴行不过是场闹剧。
余婉强撑着爬向蜷在墙角的女儿,颤抖着将嚎啕大哭的孩子搂进怀里。
她轻轻擦去女儿脸上的泪痕,声音哽咽:“别怕,妈妈在...”指尖抚过女儿红肿的膝盖,心疼得眼眶发烫。
门外传来汽车引擎声,她抱紧怀中的温热,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泪水混着血水,滴落在女儿的发间。
夜晚,余婉抱着熟睡的女儿躺在床上。
黑暗中,轻生的念头不断闪过。
但一想到沈阳和林薇那副嘴脸,她咬咬牙:“我不能死,不能便宜了这对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