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偷偷钻研,无人知晓她画什么,也无人知晓她研究到了何种地步。”
“然后呢?”
我追问,心跳有些快。
“然后,有一天,她突然就没了。
只剩下十七号画室里,一幅未完成的、据说能吸人魂魄的怪画。”
夏雨薇眼中闪着兴奋的光。
“后来,画室被彻底封锁,那幅不祥的画也被学校秘密处理了。”
她顿了顿,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顾盼远……他会不会是知道了这个传说,想学那种邪门画法,也偷偷溜进了十七号画室,然后……也落得和那位老师一样的下场?”
(八)夏雨薇口中“邪门画法”的传说,像颗种子,在我心里迅速生根发芽。
与此同时,张老师也愈发让我觉得不对劲。
顾盼远失踪后,他眼神里总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我试着借口关心顾盼远,向他打探失踪前的情况或警方调查进展。
可他总是“警方正在查,具体细节不便透露”,或“学校不希望大家乱猜,影响学习”之类的官话,说得滴水不漏,就把我打发了。
他态度依旧温和,但眼神里多了些警惕与躲闪。
一次午休,我路过他办公室,门虚掩着。
无意中一瞥,竟见张老师坐在桌后,手里捧着一本颇为陈旧的深褐色皮面日记。
纸页泛黄,边角起毛,显是有些年头了。
他看得专注,眉头紧锁,时不时用指尖轻抚纸上的字迹。
我心中一动,下意识放轻脚步,想看得更真切。
那日记上的字迹娟秀,笔画细致而有力,像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子所书。
刚想分辨内容,张老师似有所觉,猛地抬头。
他见我立在门口,眼神里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与不自在,随即“啪”地合上日记,有些手忙脚乱地塞进了抽屉。
我还找到了一位在墨华干了近四十年的老门卫,马师傅。
他年轻时在墨华烧锅炉,后来年岁大了,便做了门卫,可以说是墨华几十年风雨的见证者,对学校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了如指掌。
他平日总乐呵呵的,提个大号军绿色搪瓷缸子,在校园里溜达,与师生打招呼,大家都亲切地称他“马大爷”。
“十七号画室啊……”马师傅眯起眼,仿佛在回忆久远的事,“那地方邪性。
当年封锁时,我还年轻,帮着搬过东西。
跟你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