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不住点头。
“你这个孩子很好,我果然没看错人。”
孙院长的信任与赞许让我面颊发热。
还记得上一世,我挨了处分,无缘主治医评选。
在楼道里遇到孙院长,她看着我的眼神中有责怪、有怜悯。
“小林啊,我还记得你进眼科的时候对我说的话。
“你说国内的眼科太落后了。你想燃烧自己的青春,让祖国的眼科跻身世界前列。
“你……唉!”
被人捉奸时我没哭。
挨处分时我没哭。
告知父母我没评上主治医时我也没哭。
却在孙院长的叹息声中泣不成声。
我暗下决心。
重来一世,我定不会让孙院长失望。
孙院长沉吟良久:“你跟我来,这个事得这么处理。”
5
“也不知道这一大清早的,小梁跑去哪了。”张主任念叨着。
孙院长带着我去家属院找到了几个院领导与我们科的张主任,兵分几路解决这件事。
张主任口中的小梁,是带我和贺婷的师父梁远洲。
与梁远洲交好的同事猜测梁远洲应是早早去食堂了。
他爱人与岳父母都去外地开会,家中无人做饭。
说话间我们一行就走到了家属院门口。
不知什么缘故,大清早就围满了人,闹哄哄的。
我定睛一瞧,为首的是张启东。
研究所家属院与医院家属院相邻,张启东昨晚不知去哪个同事家对付了一夜。
此刻的他连比划带说,唾沫星子横飞。
“就是二院眼科的大夫,叫林芳的那个。我去看了一次眼病,她就缠上了我。
“你别看她瘦,一脱衣裳要啥有啥,白花花一片,可吓了我一跳。
“她还给自己喂了药,一滩水似的软在我身上叫‘东哥’。
“我就这么一推,把她锁在我宿舍了。”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