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说不出口了。
现在我好端端地站在这儿。
他总不能再说我给自己下了药勾引他,被他锁在宿舍吧?
去派出所的同事领着警察到了,张启东带来的男同志们都往后面躲。
生怕被牵连,扣上流氓的帽子。
张启东急得直跳脚,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正在胶着之际,张主任眼尖,指向医院家属院大门喊了一嗓子。
“贺婷,你怎么在这儿?我们都找你呢!”
6
一双双眼睛锁定了蹭着墙边往外走的贺婷。
我压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
在众人的灼灼目光下,贺婷不自在地把衬衣领子往上拨。
她不动还好,这一拨大家伙都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红痕。
再一细看,贺婷嘴唇微肿,眸光如水,稍微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上一世贺婷是回宿舍收拾停当才去“捉奸”的。
不过那时她带来的人全是住宿舍的生瓜蛋子,此刻站在我身边的医院领导班子可都是已婚人士。
生怕他们瞧不见,我又加了一把火。
装作焦急地跑去拉贺婷。
“我们可都找你呢,你昨晚跑哪去了?
“你的嘴怎么这么肿,脖子上这是什么?被虫子咬了吗?
“等上班我陪你去皮肤科瞧瞧。”
她面上先是闪过惊慌,而后眼珠一转,狠狠甩开了我的手。
“什么我昨晚去哪了,我一直在宿舍!是你跑去张启东宿舍一夜没回来,我来找师父想办法的。
“师父说让我先回医院,他收拾好就来。”
贺婷生怕大家不信,拉出了梁远洲给自己证明。
孙院长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我一直说,年轻同志技术差不要紧,只要肯努力就能练好。人品要是差了,那可要不得。身为领导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