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手下人的思想动态。”
张主任在一旁边擦汗边应声。
我好心为贺婷解惑,告诉她孙院长已经去过宿舍了,我们也去找过梁远洲。
贺婷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
这时张启东那边闹腾起来,警察要以诽谤侮辱的罪名带他回局里。
他边叫嚷边跑向贺婷。
“小婷,你快给我作证!林芳昨天骗你回去,然后给我下了药。但是我心里只有你,这次我为你守身如玉了!”
我心中暗骂蠢货,哭着让警察为我主持公道。
“张启东口口声声说我给他下药,他没回宿舍,酒菜应该还在。咱们去化验,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投毒!”
“投毒”两个字,我说的很大声。
张启东跳着叫嚣:“化验就化验,谁怕谁呀!”
说着就要带着警察去他的单身宿舍。
“等一下!”贺婷厉声尖叫。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张启东撒谎,我和林芳昨天根本没有去过他的宿舍,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污蔑我们医院的女同事。”
贺婷怕了。
一旦警察介入,真相很快会被查明。
我根本没有弄到那些药的渠道,而贺婷家里世代行医。
她夜不归宿大不了受处分,投毒可就是犯法了。
其实我在虚张声势。
她带去的酒早被我浇在头上,又过了一夜,怕是挥发到什么都不剩了。
我也不确定在这个年代,干涸的酒迹能否化验出别的成分。
张启东则是一副被雷劈了模样。
他不是真的蠢人,看看贺婷现在的模样,前因后果略一思量就能知道答案。
像是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张启东瘫软在地,喃喃自语:
“错了,都错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你……”
7
贺婷转醒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当时张启东被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