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库后,我锁定了三个可能的地点。
“东郊那间废弃瓷砖厂,粘合剂型号完全吻合。”
瞿清也带队突袭时,我守在指挥车旁。
对讲机里传来一阵杂音,然后是孩子的哭声和瞿清也急促的呼吸。
“孩子安全。”
他抱着小男孩走出来时,晨光正落在他肩上。
孩子在他怀里睡着了,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警徽。
回程的车上,瞿清也突然开口。
“今天多亏了你。”
他声音很低,低到我几乎听不清。
“我一直...低估了你的专业。”
我愣住了。
这是十年来他第一次肯定我的工作。
“我报名了法医进修班。”
灯光映在他脸上,我看见了他眼里得释然。
“虽然是局里要求的...但确实很有用。”
我想起上周在他办公室偶然看见的那本《法医毒理学》,书页边缘全是密密麻麻的笔记。
原来,那不是临时抱佛脚。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
他转动方向盘的手顿了顿,抿了抿唇。
“想更好地理解你的工作。”
车停在我公寓楼下时,他突然问道:“周末有空吗?”
“教你几招防身术。”
我看着他耳尖泛起的红色,轻轻点了点头。
5
三天后,解剖台上并排放着三具尸体。
我戴上手套,指尖轻轻拨开最新一具尸体的眼睑。
虹膜周围那圈不自然的红晕与之前两例完全一致。
“又是这种新型毒品。”
我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瞿清也,眼神一暗。
“死者肝脏呈现特征性坏死图案,和上个月那批一模一样。”
他俯身查看,洗发水的淡淡松木香混着警服上特有的金属味钻入我的鼻腔。
太近了,近得能看清他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