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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酒吧街的监控显示,这三个受害者生前都接触过同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
他的指尖悬在尸体上方,虚点着几处皮下出血点。
“手法越来越熟练了。”
我们同时直起身,肩膀不经意相碰。
他迅速退开半步,却掩饰不住耳尖那抹红。
他突然岔开话题,“明天你生日,晚上七点,老地方?”
我差点捏碎手中的试管。
他还记得。
十年了,自从高中毕业各奔东西后,我以为这个只有我们知道的约定早已被他遗忘。
包厢内,瞿清也将一个深蓝色丝绒盒子推到我面前。
牛排上来时,他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皱眉看了眼屏幕,起身走到餐厅外接听。
透过玻璃窗,我看见他的表情逐渐凝重。
回来时,他刀叉下的牛排已经被切成整齐的小块。
从小到大,他紧张时就会不停切东西。
“案子有进展?”我戳着盘中的配菜。
他放下刀叉:“那批新型毒品...可能和林叔叔的案子有关。”
我的叉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上。
九岁那年灵堂里挥之不去的血腥味突然涌上喉头。
“相同的配方特征,相似的流通渠道。”
他的声音很低,眼里满是担忧。
“我怀疑是同一个集团重组了。”
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是一张父亲牺牲时的现场照片,血淋淋的马赛克后面,是一行红字。
下一个轮到谁
6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
瞿清也一把抢过去,脸色瞬间煞白。
“你必须退出调查。”
他攥紧我的手机,命令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