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再威逼他们娶我。
可那又有什么意义?
强扭的瓜,终食恶果。
而且沈图山的那些话,犹如在剜我心。
好聚好散,放过他们,也放过自己吧。
我向父君请命,自行处理他们的去留。
退出议事殿时,沈图山三人恭候在门外。
父君的步辇路过时,凉凉地瞥了他们三人一眼。
沈图山躬身送行后,起身冷漠地质问我:“你同君上说了什么?”
我下意识想解释。
旁边的顾铮双手抱臂走上前来:“她还能说什么?肯定是告发咱们对她脱光了躺床上都视而不见呗。”
向来温和的柳清竹面露厌恶。
“赵蕴,你不觉得你强人所难的模样,特别面目可憎吗?”
我心下生寒:“你们既如此不愿,又为何选择留在我身边?”
2
父君找上他们时,个个食不饱腹,面黄肌瘦。
他们虽不是自愿跟我,但也受到我的庇护。
他们稍大一点,父君给过他们选择。
是愿入朝谋个一官半职,还是跟在我身边护我周全。
他们无一例外选择留下。
不外乎,去到外面得凭真本事,而在我身边领个闲职也能高人一等。
顾铮嗤笑:“说得好听我们是你的贴身护卫,谁人不知我们只是你身边的狗,离了这儿,皇家岂给我们活路?”
不曾想他们竟如此看我。
他们屡次对我不敬,总管本该重罚他们,哪次不是我出面护他们的。
沈图山以为我动怒,上前一步:“别为难他们,冲着我来便是,我同意娶你!”
顾铮和柳清竹感激地看向他。
看着沈图山视死如归地模样,我心如死灰。
正欲说话,知柔匆忙赶来。
见到我,她便重重跪在地。
“女君,你昨日吩咐我清晨采荷,所以奴这才来迟了!”
她跪在地,对着沈图山泫然欲泣,好不惹人怜。
沈图山立马将她挡在衣袍后。
顾铮与柳清竹不约而同上前一步。
我们之间分割出了一条银河。
本该是我的贴身护卫,为了别的女人。
站在我的对立面。
沈图山开口:“既是你不对,又何苦为难柔柔?”
回想起,三年前,我于闹市救下身为奴隶的知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