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菜,好无奈啊。
剩了好多呢,我给你打包一点送去医院吧?
隔了一会儿,他又发来消息。
行谦哥哥,对不起,我给你发的消息不小心被妈妈看到了,她不让我给你送。
妈妈好过分,还说你是扫把星,把我都气哭了,结果她又来哄我。
他言语间的幸灾乐祸都抑制不住。
从那天起,我再也不敢跟妈妈提这种要求。
没想到,如今她竟然主动给我炖汤。
可是我已经不需要了。
“你走吧,我不想吃你做的东西,看着就恶心。”
妈妈踉跄着后退一步,哀求道:“行谦,妈妈不知道卢梓轩是这样的孩子——”我不耐烦地打断她:“知不知道都不重要,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了。”
妈妈满脸悔恨,眼睛渐渐红起来。
“行谦……”我不再理会她,转身躺回床上。
见她还不走,烦躁地招呼门口的保镖将他架了出去。
之后几天,我吩咐保镖们看好门口,坚决不让邱文露和妈妈进来。
她们每天都来,但只能站在门外看,我只装作看不到,专心养病。
蒋阿姨给我带来好消息。
卢梓轩被判了刑,邱文露和妈妈都动用了人脉,让他的刑罚尽可能加到最大。
“老爷子也打了招呼,他在里边不会好过的。”
我终于安心。
出院后,我给洲洲下葬,没有通知邱文露和妈妈,但她们都来了。
邱文露跪在墓碑前,忍了忍,还是落了泪。
“洲洲,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说着,她摸摸墓碑上的照片,泪如雨下。
“对不起……儿子……妈妈的宝贝……”回去时,邱文露拽住我,眼睛通红,声音沙哑。
“行谦,洲洲已经安息了,我们谈谈吧。”
我甩开他的手:“除了离婚,我跟你没什么可谈的。”
她慌乱地再次抓住我的肩膀,苦苦哀求道:“行谦,对不起,这些年我一直活在仇恨里,对你和洲洲不够关心。”
“我知道自己错了,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我想好好弥补你。”
“洲洲也不会希望爸爸妈妈分开——啪!”
我的手颤抖着放下,死死瞪着他。
“你太不了解我的儿子,洲洲只会希望他的爸爸以后都开开心心的!”
“跟你离婚,我才会开心,看到你,我永远都走不出去!”
“不要那么自私,用孩子做工具来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