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邱文露的脸色苍白,不甘心地松开了手。
9上幼儿园时,洲洲曾经染上了诺如病毒。
他从小身体就比其他孩子虚弱,那一次更是几乎去了半条命。
去医院时,他在后边一直呕吐。
我担心他呛了气管,赶紧停下车,给邱文露打去电话,想让她过来一趟。
可他却说:“付行谦,你不要那么自私,用孩子当工具有意思吗?”
“用伤害孩子的方式挽留一个女人,你真是个好爸爸!”
“我还要工作,别烦我!”
那一次,直到洲洲出院,她也没有来看一次。
后来我才知道,电话的第二天,她就带着卢梓轩去了北海道玩。
那天之后,邱文露和妈妈几次到爷爷家找我,可我始终闭门不见。
她们来的次数多了,爷爷直接放出狼狗咬人。
后来,不知道媒体如何得知了这些事。
两家企业的股价狂跌,邱文露和妈妈一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
甚至有激进的民众用烂菜叶和鸡蛋砸她们。
爷爷说给我听时,哈哈大笑大喊解气。
离婚冷静期结束那天,邱文露在停车场堵住我。
这段时间,她消瘦了许多,原本娇媚的脸如今瘦削得失了美感,满是疲惫。
“行谦,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只是一时没想明白,可我还是爱你的。”
“求求你,别跟我离婚好吗?”
说着,她用力抱住我。
“行谦,求求你,不要扔下我,就算你不爱我了,也让我继续爱你可以吗?”
如果洲洲去世之前她能这样做,我一定会欣喜又心疼。
再多的不满也烟消云散。
可现在,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心里毫无波澜,甚至觉得可笑。
久久等不到我开口回应,她的脊背慢慢弯下去,嗓子里发出呜咽声。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行谦……”我毫不犹豫地绕过她,直奔办事大厅。
拿着离婚证出来,我终于露出这么久以来第一个微笑。
邱文露小心翼翼地问:“行谦,你能不能再跟我吃一顿饭?”
我摇摇头,看到有几个记者走过来,径直上车离去。
后视镜里,邱文露被记者围着往停车场走。
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瓶水,狠狠砸在她身上,黄色的液体洒了他一头。
回去后,蒋阿姨告诉我,妈妈出了车祸,住进了重症监护室。
我点点头,却并没有去看她。
离婚后,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