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茉赵宴和的其他类型小说《还将旧时意温茉赵宴和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见到失踪七年的心上人赵宴和,是在上京最大的青楼。他成了替人赎身的恩客,我成了妓子。得知他来这是为故人赎身时,我心中满是激动。笃定他口中的故人只会是我。直至听到他和老鸨的交谈,才知道他要赎的人是青楼的头牌:温茉。“这些银票赎温茉姑娘够了吧。”我顿时如遭雷劈,顾不得规矩冲了出去,见到我的那一刻,他的面上闪过一丝慌张,随后开了口:“买一赠一?这姿色给温茉姑娘当个婢子也就勉勉强强吧。”老鸨悄悄翻了个白眼,吩咐我招呼好他。见人离去,赵宴和似乎松了口气,“白萼,钱不够,我没本事,你在等上我几日。”我一脸讽刺的看着他,语气尖锐起来:“她赎身的钱,是我的两倍!”他阴沉着一张脸,盯着我的眉眼多了几分怒气:“果然是卖的,眼皮子浅的只会盯着男人裤兜里...
《还将旧时意温茉赵宴和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再次见到失踪七年的心上人赵宴和,是在上京最大的青楼。
他成了替人赎身的恩客,我成了妓子。
得知他来这是为故人赎身时,我心中满是激动。
笃定他口中的故人只会是我。
直至听到他和老鸨的交谈,才知道他要赎的人是青楼的头牌:温茉。
“这些银票赎温茉姑娘够了吧。”
我顿时如遭雷劈,顾不得规矩冲了出去,
见到我的那一刻,他的面上闪过一丝慌张,随后开了口:
“买一赠一?这姿色给温茉姑娘当个婢子也就勉勉强强吧。”
老鸨悄悄翻了个白眼,吩咐我招呼好他。
见人离去,赵宴和似乎松了口气,
“白萼,钱不够,我没本事,你在等上我几日。”
我一脸讽刺的看着他,语气尖锐起来:
“她赎身的钱,是我的两倍!”
他阴沉着一张脸,盯着我的眉眼多了几分怒气:
“果然是卖的,眼皮子浅的只会盯着男人裤兜里的钱!”
“什么时候改了这臭脾气,我什么时候来接你。”
后来,我被别人赎走的那天,他却疯了似地质问我为什么不等他。
1
赵宴和赤裸裸的羞辱仿佛要将我扒光一样,
心口泛起剧烈的疼痛在提醒我,这七年的等待是个笑话.
我咬着牙不肯离开,执拗的站在他的面前,语气里带着些许祈求:
“赵宴和,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求你带我走。”
他眼底闪过一丝纠结,蠕动的嘴唇让我看到一丝希望。
可耳朵里传来的却是龟奴通知他去办理身契。
身后响起温茉挑衅的声音:
“白萼姑娘,求人,就得拿出求人的态度.”
她缓缓走到我的面前,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轻蔑。
面对她刻意的羞辱,我下意识地就想逃,
可接下来的话让我僵住脚步,
“外面的嫖客可都是为今晚,为青楼的贞洁夫人,为你而来呢。”
我呼吸一滞,很清楚她话里的意思。
扛了七年的清白,即使面对老鸨和龟奴的手段,我也不曾妥协。
身上因反抗被殴打得遍体鳞伤,严重时臀肉都被打掉。
他们逼我接客,为了清白我几次三番当着嫖客的面割腕自杀。
腕上无数伤痕表
明我的态度,
绝望的时候脑海里浮现赵宴和表明心迹那日,
他柔情似水的将我搂在怀里发誓:
“萼儿,这辈子我绝不负你。”
老鸨讥讽妓子不配情爱,主子起了玩弄之心,
给我的名声造了势,今日便是最后的期限。
代价是若无人赎我,外面的嫖客有多少我就得伺候多少。
我的心猛地一沉,重重的跪在她的脚边,
驱使我的,或许是七年来的执念,
又或许是对来自三教九流的嫖客的恐惧。
温茉见我下跪,眉梢微挑,满是得意:
“我还以为你同七年前一样有骨气呢。”
随后声音里满是恨意:
“当初我也是这样求你的,只要你同意接客,他们就会放过我,
可你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一群龟奴折磨,”
“你寻死一次,我便被饿上七天,你敢说当初是真的想死?”
“可曾想过你也有今天。”
我攥紧拳头,指甲渐渐嵌进掌心,
深知当初的确是我对不起她,只能苍白的吐出二字:
“求你。”
话落,她一脚踹向我的肩头,随后惊呼一声跌坐在地。
姗姗来迟的赵宴和似乎没看到一同倒地的我,
急忙走到温茉的身边,疼惜地将她扶起,
目光看向我时满是厌恶的,冷声呵斥道:
“白萼,青楼里的肮脏手段你学的炉火纯青。”
“这次你敢伤害她,下次是不是就敢杀了我?”
“明明是她踹我,站不稳才……”
我着急辩解的话被温茉打断,
“宴和,都是我不好,不怪白萼姐姐,”
2
“为了推卸责任,你真是满口谎言!”
赵宴和小心翼翼护着温茉的模样,让我呆愣在原地,
曾经残留在肩头的温暖,正一点一滴的流逝。
在他眼里,我是卖的,是不折手段的陷害争宠。
失踪七年,回来便是对我恶语相向。
顾不得肩头上传来的疼痛,我起身跪在他的脚边:
“赵宴和,你答应过不负我的,
但只要你今日赎了我,我不要这个承诺了好不好。”
“你看到花厅那群人了吗?我会被打,被折磨死的。”
话到最后,我的声音已经哽咽到不行。
赵宴和的目光落在我的脸
上,语气淡漠:
“妓女不应该被打吗?”
“妓女不应该被折磨吗?”
霎时间我忘记了抽噎,不敢相信眼前这人,当真是我等了七年的人.
而他怀中的温茉却小声抽泣起来,
“宴和,我……你……”
她的眼泪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的不愿落下,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赵宴和慌了神,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温娘虽出生青楼,但出淤泥而不染,我岂会负你。”
“我说了,等攒够钱就会赎你,你到底在闹什么!”
说完,赵宴和像是忘记我的存在,带着温茉就要离开。
心底油然而生的恐惧让我死死抓住他的长靴:
“赵宴和,我真的会死的……”
“滚!”说完便抬脚踹向我的心口,
“若真如你所说,今晚这么多嫖客,赚的钱足够了。”
当初为了助他离开青楼,摆脱龟奴这个名头,我掏空自己的家底,
只为他的一句等我,换来的却是如今这种下场。
顾不得心口传来的绞痛,慌忙开口:
“那把我娘的玉佩还给我……”
赵宴和似乎被戳中似的,眼眸狠戾,他一把扯住我的头发,语气阴冷:
“这玉佩是谁的,你比谁都清楚。”
“白萼,你是不是还想说我有如今,全都是因为你?”
我感到一阵疑惑,难道不是吗?
“要不是我早知道做这些的是温茉姑娘,真就上了你的当。”
温茉怯生生的靠在他的怀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不停的摇头,来不及细想到当初到底发生何事,只能强忍头皮传来的剧痛解释:
“不是的,玉佩上那雕花就是最好的证明……”
赵宴和的语气急促而又愤怒:
“那你可有看清,上面雕的是茉莉花!”
“你给我解释一下,你的玉佩为什么会出现温茉的名字!”
温茉面上不忍,她满脸大度地将我扶起身,
在我耳边的低语让我浑身发寒:
“自从知道赵宴和是世子后,藏了他七年,就是要让你找不到他,
就是要让他恨你,我要你亲眼看到你的心上人是如何爱我护我,让你感受被千人骑的滋味。”
“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当初托我将银子,玉佩
给他?”
话落,我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愤怒,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赵宴和突然反应过来推了我一把,
伸出的手随即掐住我的脖子,声音寒冷刺骨:
“温茉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亦是我的心上人,你怎么敢的?”
“没事的宴和,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白萼要抢夺我母亲的遗物……”
说着,黯然地看了一眼赵宴和,一副不愿意他为难的样子。
赵宴和面上一暖,沉声吩咐随行的人:
“贞洁夫人如此急不可耐,该是要好好满足。”
说完,一群龟奴不顾我的嘶喊将我拖去大厅:
“赵宴和,你可曾分辨栀子和茉莉!你可知白萼仙是……”
话还未说完,温茉便突然晕倒,
原本脸上产生一丝困惑的赵宴和,脸色变得十分阴沉:
“你最好祈求没事,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
3
整整三天,
我不眠不休的伺候着赵宴和寻来的人,
直到身下鲜血淋漓。
赵宴和才来见了我,手上端了一碗药。
眼睛突然接触到光,让我下意识的眯起眼。
踏入青楼的那天,我认识了赵宴和,
我是妓子身边的小丫鬟,而他是扛着妓子上门服务的龟奴。
在那种环境下,年纪小便是被欺负的理由。
两个弱者常互相舔舐伤口,也有了交情,
情到深处之时,一切水到渠成,
他说想出去闯,想带我离开这里,
我托人将钱带给了他,从此以后,再无踪迹。
“我会给你赎身,这三天只是给你个教训。”
三天不停的叫喊,让我的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见我未回应,也不气恼,
大手掐住我的脸颊将那碗黑乎乎的药灌了一半下去。
“你现在已经被玩烂了,没人相信一个妓子的话,
可要是被人知晓我曾经做过龟奴……”
“白萼,我身上不能再有污点。”
我心中一片悲凉。
药灌下的那一刻,我想得竟是赵宴和对我还是有一丝的心疼,
但喉咙里传来的灼热感让我心如死灰。
我怨恨的看着赵宴和,不愿上前,
趁着哑药还未发作,忍着撕扯的痛开了口:
“赵…宴和…我…不愿被你赎……”
赵宴
和似乎愣了一下,钳住我脸颊的手似乎更加用力,疼的我冷汗直冒。
“原来你骨子里是真的淫贱,多少人求着离开,你要留下?”
“是觉得我一人满足不了你?”
站在他身旁的温茉眼眶通红,突然跪倒在我的面前,不停的磕头:
“白萼,你心中有怨就冲我来,但我不愿你为了引起宴和的注意就作践自己。”
“爱上他是我对不起你,可当初主动放手的人也是你啊。”
赵宴和见状,怒火中烧,
“欲擒故纵,你到底在装什么?”
随后他突然大笑起来,一把掀开我的衣袖:
“茉儿说你每伺候一人,便在床榻上央求那些男人给你划上一刀,
目的是为了让你那些恩客心疼你,”
“原本我是不信的,可看到你那些恶心的伤疤,白萼你真是又浪又变态啊。”
“不过我看这条数不对,这三日的人就由我来帮你记录上去,
刻上名字,日后好去求他们心疼你。”
刀尖刺破血肉让我不断挣扎,
发出的声音越来越怪,也越发尖锐难听:
“伤疤明明就是因为……”
原本柔弱不能自理的温茉迸发出惊人的力道,
将剩余的哑药直接灌进我的嘴里,我痛地快要窒息,
发出嘶声裂肺的叫喊,没想到喉咙里传出的只是‘嗬嗬嗬’的声音,
只能瞪大双眼,看向两人的眼神里是止不住的恨意,
确信我在无发声的可能,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宴和,我是不是很恶毒,”
说完她抱住赵宴和低声啜泣,“可我真的怕白萼胡乱说话,怕你受到伤害。”
赵宴和小心的哄着她,
控制着自己的声音生怕吓着眼前易碎的女人,
在面对我时,眼神几乎是要吃了我,
他随手拿起一旁的棍棒,粗暴的往我嘴里捅去:
“伺候的人多了,百毒不侵了是吧,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棍棒
我非得舌头都给你捣烂。”
“白萼,我警告过你的!”
我闭上眼,感受口中充满血腥味,强忍着身体的痛,以及心里的钝痛。
棍棒沾染血丝的那一刻,赵宴和停下了手,
而我也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人抬着去参加
喜宴的路上。
听到周围人的交谈,是赵宴和与温茉的婚宴,
为了彰显对温茉的喜爱,赵宴和大手一挥,宴请整个青楼的姑娘,
府上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无论客人还是下人,脸上都挂着喜悦,除了我。
我如丧考妣,只想离开这里,
却被老鸨拦了下来:
“我知你心中所想,但这是青楼扬名的好机会,你别给我掉链子。”
“看你那副死了夫君的样子,赵世子嘱咐一定要将你带来,
不然我费那么大劲干嘛,现在也来了,快回去吧。”
老鸨虽一脸嫌弃,却也安排人将我送回去。
赵晏和头戴红花,身着新衣,少年意气风发,敬着来宾的酒。
温茉,当真是她心爱之人。
4
往日热闹的青楼,在这一刻突然静了下来,静的让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赵府下人破门而入,
见到熟人的那一刻,我才明白这种心慌从哪里而来,
赵晏和一身狼狈,眼神阴鸷的看向我,
“贱人,你当真要毁了我?”
他的话让我一头雾水,找不着头脑,同行而来的温茉莉开了口:
“白萼,你为什么要散播谣言,说晏和曾经是龟奴,
这样做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听完她的话,我忘记自己已经是个哑巴,张嘴就想要否认。
周遭的人见状也议论起来:
“一个哑巴怎么造谣?只怕是误会!”
“不一定,听说赵世子当龟奴时同她互明心迹,谁知道发展成这样,女人的报复心可不容小觑。”
“可谁能懂哑巴说的话啊。”
赵晏和原本阴沉的脸,因为哑巴二字缓和了许多,
看向我的眼神里也多了几份愧疚。
我才明白,原本赵宴和曾经是龟奴的事被爆了出来,
我不断的摇头,嘴巴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一旁的温茉却着急起来,
“哑巴不会说话,但会写字啊!”
“晏和,白萼的手可是好好的,乞丐送来的纸条不也表明消息的来源?”
原本就对我有成见的赵晏和恍然大悟,在看向我的眼神里全是嫌恶:
“我明明说过,和茉儿成了婚就来赎你,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
他阴翳的目光仿佛要将夺
嗜,步步向我靠近,逼得我无处可退。
双手被摆放在桌上时,我还在不停挣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看着赵宴和将我的十指切下,
“喂狗。”
赵宴和拿手帕擦拭自己双手,随后便丢向我的脸,
随从立马牵来一只饿了很久的狗,见到断指的那一刻眼光发亮起来,
只一瞬间将十指咬住,我挣脱桎梏,血淋淋的残端伸向狗的嘴里,
狗凶,我也凶。
没有咀嚼,狗咽下的那一刻,我瘫坐地,像丢了魂魄。
恍惚间看到温茉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你只是断了十指而已,宴和可是没了尊严!”
赵宴和看着我,眼底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行了,我这口气也出了,五日足够你散散身上的晦气,到那时我再来接你。”
他的眉间再不似刚刚的狠戾,举手投足间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
我眼中一片死寂。
没了刚才的歇斯底里,气氛似乎诡异的安静下来。
老鸨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错了,全都错了……”
气喘吁吁的跑到赵宴和的面前,结巴道:
“都…都错了,白…白萼她,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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