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中文网 > 现代言情 > 时隔多年,我仍在想念“姐姐”傅耘傅太嫔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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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往傅耘的方向看,想尽可能地多看他几眼,看完这几眼,不知又要有多少年都见不到了。或者,也可能再无相见的机会了。宫里的人,总是命如草芥的。我当时在想,这是傅耘二十年来最风光的模样,我一定要牢牢记在心底。然而,许多年后我才明白,那也是傅耘一生中最风光的时刻。此前没有过,此后也再没有过。回宫后,我收起了那份喜悦,依旧安分地待在熙如身边,现在大家都改口叫我傅掌史了,我也收起了小孩子的心性,学着做一个沉稳持重的女官,像我第一次见到的熙如那样。后来,我听说傅耘按照婚约娶了秦将军的外甥女乔氏,二人琴瑟和鸣,育有一女。这一切还是熙如从秦将军的家书中得知后,说与我听的。那年过年时,先帝因这一年风调雨顺而龙颜大悦,封熙如所生的二皇子为...
主角:傅耘傅太嫔 更新:2024-09-24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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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耘傅太嫔的现代言情小说《时隔多年,我仍在想念“姐姐”傅耘傅太嫔全文》,由网络作家“江小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翼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往傅耘的方向看,想尽可能地多看他几眼,看完这几眼,不知又要有多少年都见不到了。或者,也可能再无相见的机会了。宫里的人,总是命如草芥的。我当时在想,这是傅耘二十年来最风光的模样,我一定要牢牢记在心底。然而,许多年后我才明白,那也是傅耘一生中最风光的时刻。此前没有过,此后也再没有过。回宫后,我收起了那份喜悦,依旧安分地待在熙如身边,现在大家都改口叫我傅掌史了,我也收起了小孩子的心性,学着做一个沉稳持重的女官,像我第一次见到的熙如那样。后来,我听说傅耘按照婚约娶了秦将军的外甥女乔氏,二人琴瑟和鸣,育有一女。这一切还是熙如从秦将军的家书中得知后,说与我听的。那年过年时,先帝因这一年风调雨顺而龙颜大悦,封熙如所生的二皇子为...
或者,也可能再无相见的机会了。
宫里的人,总是命如草芥的。
我当时在想,这是傅耘二十年来最风光的模样,我一定要牢牢记在心底。
然而,许多年后我才明白,那也是傅耘一生中最风光的时刻。
此前没有过,此后也再没有过。
回宫后,我收起了那份喜悦,依旧安分地待在熙如身边,现在大家都改口叫我傅掌史了,我也收起了小孩子的心性,学着做一个沉稳持重的女官,像我第一次见到的熙如那样。
后来,我听说傅耘按照婚约娶了秦将军的外甥女乔氏,二人琴瑟和鸣,育有一女。
这一切还是熙如从秦将军的家书中得知后,说与我听的。
那年过年时,先帝因这一年风调雨顺而龙颜大悦,封熙如所生的二皇子为宁王,封皇后所生的小公主为安康公主。
然而,可能就是因为日子过得太平和了,我们谁也没有预料到表面的平静之下,竟是暗流涌动。
那场宫变,是我们所有人都未料到的,但先帝却似乎早有预判,所以此前才会在熙如面前暗示秦将军的立场。
手握重兵的骠骑大将军逼宫造反,秦将军却是骠骑大将军的人。
骠骑大将军的理由倒是很充分:先帝重用寒门,推行新政,动摇了以他为首的诸多勋爵的利益。
他既是骠骑大将军又是定安侯,在武将中已是最高品阶,可他并没有因此而满足,反而胃口更大。
当他发现君王已经不能再给他更多利益,反而要削弱他的势力时,他便盯上了太极殿上的那把龙椅。
那夜,整个皇宫火光一片,打杀声、叫喊声、呼救声此起彼伏。
熙如一边将我揽在怀里,一边抱着宁王小殿下往合欢殿的后殿躲去。
我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吓得哆哆嗦嗦,紧紧抓着熙如的衣袖,根本顾不得哭。
很快,我们听到了外面传
没有想到,熙如的死,对皇后的打击会如此之大。
自那以后,皇后一日不如一日,许是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她便把安康公主接回凤藻宫,日日亲自喂药,亲自抚养。
我担心皇后会吃不消,索性带着太子和宁王搬去了凤藻宫,日日侍奉在皇后身边,像从前的熙如那般为她做药膳。
那些药膳,都是熙如从前亲手教我做的。
那日,凤藻宫太监忽然来报,辅国大将军王怀之求见。
外臣若想探望嫔妃是需要经过皇上允许的,而且只能在外殿相见,不可进内室。
可皇后早已病得起不了身,便托我去外殿替她看看王怀之。
我从珠帘后走出,王怀之听到动静,连忙转过身来,见来人是我,他迅速掩去眼底的失望,恭敬道:
“臣王怀之,给傅婕妤请安。”
“国舅免礼。”
王怀之微微颔首,却开口道:
“其实,臣的确也想见见傅娘娘。”
见我面露诧异,王怀之笑道:
“当年那一箭,臣一直很感激傅耘,若不是他当机立断,臣未必能降得住那叛贼。
只可惜他去苏州后,我们便断了联系,臣只是想问一问,娘娘可有傅耘的消息,他可还好?”
虽然嫔妃是可以和家人书信往来的,但我受封以来,从未收到过傅耘的家书,倒是父亲给我写了一封又一封信,向我抱怨他和傅耘的父子关系僵到了何种程度。
我也是从他那里得知,傅耘这些年从未回过老家去探望父亲,都是父亲拉着老脸亲自去苏州看他。
父亲曾让我出面劝劝傅耘,可我一直忙于伺候皇后,也没时间给傅耘去信。
见王怀之问起,我只无奈地笑了笑:
“他应该还好吧,具体如何本宫也不知,傅耘从前话就不多,如今相距甚远,便连书信也少了。”
王怀之怔了怔,却出言宽慰道:
“人各有异,他不同娘娘往来,并不代表他心里没有娘娘。
男人嘛,不能什么话都放在嘴边,脚踏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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