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华章华章的其他类型小说《永结同心沈华章华章番外》,由网络作家“橙了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带着一个木盒来到了会宾楼,里面是收拾好的东西,包括幼时玩闹交换的庚帖。沈华章搂着于青儿姗姗来迟,看到桌上的木盒,得意一笑。“安阳,你不必送什么赔罪礼物。”“只要你向青儿道个歉,向我服个软……”“我明日便去你家提亲。”沈华章的手刻意地紧紧搂着于青儿的腰。目光却灼灼地望向我。我知道他在期待什么,他在期待着我再次为他争风吃醋。可我却垂下了眼帘不再看他们。“安阳……”“我是来还东西的,这盒子里都是与你有关的东西。”我打断他的话,一字一顿道。沈华章放开了于青儿的腰,脸色铁青起来。“我不过是纳个妾,你不要再置气了。”“若是继续这般下去,我可要抬青儿为平妻了!”我好笑地看着沈华章恼怒的嘴脸,还有青儿眼中浓浓的渴望。“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
《永结同心沈华章华章番外》精彩片段
我带着一个木盒来到了会宾楼,里面是收拾好的东西,包括幼时玩闹交换的庚帖。
沈华章搂着于青儿姗姗来迟,看到桌上的木盒,得意一笑。
“安阳,你不必送什么赔罪礼物。”
“只要你向青儿道个歉,向我服个软……”
“我明日便去你家提亲。”
沈华章的手刻意地紧紧搂着于青儿的腰。
目光却灼灼地望向我。
我知道他在期待什么,他在期待着我再次为他争风吃醋。
可我却垂下了眼帘不再看他们。
“安阳……”
“我是来还东西的,这盒子里都是与你有关的东西。”
我打断他的话,一字一顿道。
沈华章放开了于青儿的腰,脸色铁青起来。
“我不过是纳个妾,你不要再置气了。”
“若是继续这般下去,我可要抬青儿为平妻了!”
我好笑地看着沈华章恼怒的嘴脸,还有青儿眼中浓浓的渴望。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我说,我把你的东西还给你,也请你把我编的同心络还给我。”
我丝毫不为所动,语气甚至有些轻快。
察觉到我的不同以往,沈华章的语气中竟带了些哀求:
“安阳,别闹了。”
“明日我便去提亲,好吗?”
“不好,还给我。”
我回答得言简意赅。
沈华章的脸逐渐变得狰狞,“我们是长辈之约,你莫要对不住九泉之下的父母。”
“同心络便在我裤腰带上,你若想拿,便亲手来取!”
他躺在榻上,撩开外袍。
青儿在一旁轻笑。
只因这画面可毁我一生名节,顺便羞辱我一把。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华章。
那张原本清隽的脸,此刻却变得如此陌生。
下一秒,一个人影飞扑过来。
一脚把沈华章踹到地下,然后坐在他身上左右开弓地挥拳。
是秦茂。
“你这渣滓,我现在便送你去九泉下向阳儿的父母谢罪!”
于青儿惊呼一声,柔弱无骨地挂着泪去扒拉秦茂,却被秦茂一掌扇飞。
看着沈华章的气息越来越不明显,我淡淡地拉了秦茂一把。
“不必打死,留口气吧。”
“好。”
秦茂很听话,当即便收了手。
只是状似无意地在沈华章的脸上踩了一脚,留下一个黑色的鞋印。
“走吧。”
“稍等。”
秦茂又折返了回去。
只听哧啦一声,沈华章的裤腰带应声断裂。
秦茂喜滋滋地拎着同心络往外走,脚步轻快。
回到马车上,秦茂迫不及待地解下那枚同心络,要往身上挂。
我却一把抢走,制止了他。
“哎,你作甚!”秦茂惊呼。
我将这枚同心络扔进烛火,霎那间只剩下黑炭。
秦茂扭过了头去,他一生气便不喜说话。
我甚至看到他的眼角隐隐有泪光闪动。
我拍了拍他的肩,从袖中掏出一个新的锦绣同心络。
“那个脏了,配不上你。这个新的,是我刚给你编的。”
一样的络子,上面的花纹却细腻精致了许多。
秦茂破涕为笑,手忙脚乱地系到了胸前。
距纳妾礼已过去了好几天,可还是没有安阳的动静。
这是头一回,这么多天都没有她的消息。
忙完衙内的事,沈华章莫名地有些心慌。
明知道于青儿一定在房内等着,他却鬼使神差不想回去。
他摩挲着腰侧的同心络,走进了书房。
昨日他刚在书房遭到了父亲的训斥。
父亲问他是否对安阳有意,若是有,便早早明媒正娶进相府。
他点头,却又遭了父亲一砚台,“你若属意安阳,又为何抬贵妾进门惹她难堪!”
“我这张老脸都不知九泉之下往哪搁了!”
一旁的弟弟却也帮腔:
“就是的,安阳姐姐靓绝长安,我老听到有公子议论她的美貌呢!”
“哥哥若不娶,那便我长大了娶回家!”
童言落地,弟弟便也挨了父亲一砚台。
他却痴痴地想入了神。
是了,安阳从小便是顶漂亮顶漂亮的女子。
那年中秋夜,安阳在御前舞剑,张扬,美艳不可方物,直把四周的公子眼睛都看直了。
她却只笑吟吟地望着他。
那时他是铁了心思要把她尽早娶回家的。
甚至于故意找人挑唆,让她捻酸吃醋,去酒楼找他。
只是为了让众人知道,安阳是她的。
只是不知何时,他的心态变了。
或许是从安阳没了父母开始,又或是从安阳非他不可开始。
他逐渐视安阳若池中物,他变得挑剔,变得不满足。
直至此刻,他看着皎洁的月光,犹在暗自起誓。
只要安阳再来主动示好,只要她再稍微和婉那么一丁点,他便会昭告长安,向她提亲。
安阳一定会来找他的,就如同以往的成百上千次那样。
他抚摸着络子,嘴角勾起一抹的微笑。
沈华章因为得罪了长公主的孙子,被沈相关在府中禁足。
他打开了安阳送回来的木盒子,入眼便看到一把小弓。
回忆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淹没了他,不得喘息。
这是安阳小时候他亲手制的,安阳喜欢得不得了。
只是那次安阳为他挡剑,伤到左手后,她便再也拉不了弓。
甚至再也无法挥鞭。
无法挥鞭……
电光火石之间,他想到那日的春日宴。
他抱紧了自己的头,泪水糊了满脸。
他分明记得,于青儿倒下时,安阳是左手执鞭。
他明知道安阳手上有伤,那时却那么大力地掐她的左手。
还把她推到荆棘丛中,刺得满身是血……
他的泪滴落在箱笼中,洇湿了信纸。
这是他幼时给安伯父安伯母写的保证书。
信上信誓旦旦地写着,但凡他带安阳出去玩,绝不会让安阳受一点伤,绝对把她毫发无伤地送回家。
安伯父安伯母,那时是将安阳视作掌上明珠的。
但凡出门都要报备,还要他们带上一整队仆从。
可他们去世后……
他们去世后,安阳失去了父母护佑,转身抱紧了他。
可他却仗着安阳只有他,将她推远,对她百般挑剔,百般捉弄。
想来若是安阳的父母仍在世,他是半分都不敢的……
拿捏她世上只有自己这个最爱的人,认为自己吃定了她,以此来要求她,捉弄她……
这跟趁人之危有什么区别?
背弃了世上最无暇的信赖和爱。
说到底,还是他沈华章,太不是东西。
“安阳,你在做什么!”
惊怒声从耳畔传来。
沈华章一掌把我推开,我重重撞到后山的荆棘中,整个半侧身子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点子。
血点在白色的布料上蔓延开来,我却丝毫不觉得痛。
沈华章将于青儿扶起,看着她额上的鞭痕,眸色晦暗。
“华章哥哥,姐姐不是故意朝我挥鞭的,她只是太在乎你了……”
我犹陷在荆棘中,只一字一顿道,“我没有。”
沈华章飞身一跃到我身侧,紧紧扣住我的手,攥得生疼。
“那马鞭攥在你手里,鞭痕在青儿额上,你说你没有??”
那力度之大似要捏碎我的手腕,我的眼前一阵发黑。
“沈华章……”
沈华章的眼神冰冷,眼底蕴着盛怒,似恨不能将我碎尸万端。
“华章哥哥,我痛……”于青儿娇声呼痛,沈华章恶狠狠甩开我的手,转身拦腰抱起了于青儿。
手腕早已被攥得青紫,我此刻甚至感觉不到手的存在,只感到一阵阵钻心的痛。
这手腕怕是,又了……
看着抱起于青儿头也不回的沈华章,我用右手托起的左手手腕,自嘲一笑,跌坐到地上。
那日沈华章在郊外遇刺,我用左手生生为他挡下一剑,换下了他的性命,代价是此生再不能左手挥鞭。
我方才明明一直是左手持鞭。
我也从未曾挥鞭伤过女子。
他竟全忘了。
我靠在荆棘丛上呆坐了很久。
我面无表情地体味着身侧密密麻麻的刺痛,和手腕上痛入骨髓的痛。
心却是麻麻的,好像彻底化成了粉末。
这些年,入梦的终究只有我一人罢了。
沈华章把于青儿接进了府,说是不日便会以贵妾礼正式娶进门。
尚未进门,夫君便先娶了一房贵妾。
如今的长安城里,我成了最大的笑话。
只是这次,我不像往常,一听到有什么女子的动静便跑到沈华章面前哭闹撒气。
只是在消化了胸口的闷痛后,便饮食起居一切如常。
舅舅舅母心疼我,要为我豁出去找沈丞相,催一催我和沈华章的婚事,我却拉住了他们。
“本就是幼时的口头婚约,做不得数的。”
“你当真不想嫁给沈公子了?”舅舅舅母对视一眼,眼眸中浮现出怀疑和心疼的神色。
这些年来,我被沈华章和他的红颜知己刺激了多次,也多次说过不嫁他的气话。
但这次,是真的。
舅母怕我想不开,拉着我参加尚书府的春日宴。
在席间分散赏花时,我遇到了于青儿。
我有意避开她,可她却迎着我走了上来,将我堵在墙边。
“姐姐,我有意和你好好相处,你为何避开?莫非是看不上我?”
她的神色并不像她的语调那般柔弱,轻挑着眉,满是趾高气扬。
我垂下眸子,“你我今后不必相处,你们好好过日子便是。”
她却突然带上了哭腔,“姐姐何必如此侮辱我,我自知轻贱,只求和姐姐和睦相处,共侍公子。”
“我何时侮辱你了?”我的语调因诧异而上扬,手上的马鞭也有些握不住。
却不料她眼疾手快地抢过马鞭,快准狠地在额上擦了一下,下手极重。
待我反应过来抢回马鞭,她的额上已有一道血淋淋地伤痕。
“你这是做……”
话音未落,于青儿高呼一声,往坡下倒去。
我欲拉她,却只摸到一片衣角,她的腿磕到尖石上,霎时间鲜血淋漓。
圣上可怜我的身世,抬我为安阳郡主。
我知道这背后必定有秦茂和长公主的手笔。
长公主还请皇后出面为我筹备嫁妆,一时之间,安阳郡主艳羡全国,风光无两。
而在我忙着绣婚服,筹备婚礼时,并不知道沈华章落泪,也不知道沈华章打了于青儿,还将她逐出了府。
婚礼前夜,沈华章突破重重防卫,一身是血地闯进来见我。
他两眼通红,问我是不是为了气他,是不是当真要与秦茂结婚。
问我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了。
他说他知道错了,他发现于青儿原本就是扬州瘦马,身世都是编出来骗他的,也知道了当初是于青儿陷害我,他已经将她乱棍打死拖出府埋了。
我只是沉默。
听闻那女人已经怀了他的骨血。
我一直不说话,他扑通一声跪下求我。
他说早已习惯了我在身边,求我别离开他,他愿意用一生弥补我。
我喊了一声,秦茂便拿着马鞭登场,马鞭手柄上绑着十个精美的锦绣同心结。
“要么你自己走,要么我把你打个半死找人丢出去。”
看着我沉默,沈华章知道我已默许,默默地站了起来。
以前的我不惜为了他徒手挡剑,可现如今,我已不肯再多看他一眼。
愣怔地看了马鞭半晌,沈华章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面人放到地上。
一瘸一拐地走出门。
只留下一句风一样轻飘飘的,“既如此,那祝你们安乐。”
我端详着地上的玩意儿。
这是我少女时最喜欢的南市面人儿,他把南市捏面人的绑来,照着我说的捏了一个又一个。
即使他后来被父亲打得下不了地,还是朝我傻呵呵地笑。
我向来不曾怨过真心,可真心本就瞬息万变。
盯了我半晌,秦茂突然回屋拿了一个箱子出来。
打开箱子,里面的金光快要闪瞎我的眼。
“这是我亲手打造的纯金头面,你快看看喜不喜欢。”
秦茂将箱子递给我,然后装作无意地把地上的面人踩扁了。
我只笑着假装没看见。
箱子里的黄金头面很沉,很繁复,很华丽,一看就知道需要几年的时间打造。
“这么好的东西,怕不是给你的心上人做的,然后转手送我吧?”
我满腹狐疑。
“呆子!”
我的脑门挨了一下,却不怎么疼。
“你忘记你小时候总说成亲时要最沉的纯金头面了?”
“你还说今后的郎君一定要能打得过你,如今我武力远高于你,你的话可还作数?”
霎时间,眼前这张清隽的脸,跟幼时那个小胖子玩伴的五官重合了起来。
“是你?”我瞪大了双眼,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秦茂摸摸我的头,温柔而坚定道,
“我的心上人,从来都是你。”
“从来,只有你。”
我将头紧紧埋进他的胸口,温热的眼泪簌簌落下。
在这世上,错的向来不是真心,错的,是人。
婢女前来回禀时,我正和秦茂一同论道。
秦茂家业都在南海,此番是为了见我而来长安。
是以舅母同意秦茂借住在此。
虽同意他借住,可每当相处,我们身边便有十几个丫鬟小厮将我们团团围住。
这是舅舅舅母生怕他欺负了我。
秦茂和沈华章很是不同。
秦茂虽和沈华章一样俊美,却在心胸上比他宽广许多。
无论是论道还是论证,他都从不因我的反驳而恼怒,而是温和地拆解我们的观点,给出新的视角。
甚至时不时地,还会夸我几句。
比如现在。
“阳儿果真聪慧,小小的煎茶,都能悟出婚姻过满则溢,过盈则亏的道理。”
“为夫受教了,今后也一定受教!”
这阵子,秦茂源源不断地往舅舅府里搬聘礼,三天十箱珠宝,五天一只大雁。
看得我压力满满,偏生舅舅舅母和哥哥都是一副“不错,正该如此”的态度。
我本意不过是用煎茶水壶比拟婚姻,意在提议低调成婚,无需张扬。
可秦茂一开口,直夸的得我面红耳赤,也就不知该如何继续劝诫下去。
那婢女转述完沈华章的话后,我手上的茶具“咔嚓”一声,清脆落地。
秦茂的脸也渐渐黑了下来。
我偷眼看向秦茂,生怕他以为我跟沈华章藕断丝连。
“我本再不必跟他有交集的,只是这锦绣同心络的制法是我母亲所教,母亲叮嘱过我,这络子只可送给夫君,不可随意赠送,这才想……”
“好。”不待我说完,秦茂便应了声,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秦茂突然看向我屋里的长剑:
“有些无聊,不如你我比比剑如何。”
虽然有些莫名,但我怕方才的事惹他不快,便只管答应。
我已有好些日子没摸过剑。
只因沈华章厌恶女子舞刀弄棒,我便不再摸剑,只用柔和些的马鞭。
秦茂的剑法精湛,一试便知出自名家,这一战,很是畅快。
巅峰期的我还可与之比比高下,可如今我剑法生疏,不过几个招式便败下阵来。
可秦茂显然不知“莫将剩勇追穷寇”的道理,他竟是卸了我的剑,擒住我的手,将我圈在了怀里。
“秦茂,你无耻!”
闻着淡淡的檀木香气,我涨红了脸。
秦茂却低笑出声,“你可要愿赌服输。”
我一脸莫名,“赌什么?”
秦茂却已松开手回到了茶座。
长安城盛传相府大公子明日便将迎贵妾进门。
不少人都来给我通风报信。
我知道,这些人明里暗里都在等着看我笑话,期待着我持马鞭大闹相府。
就如以往一般。
沈华章拈花惹草,我气势汹汹出现大闹一场。
他随手遣散莺莺燕燕,送些个小玩意儿哄我。
我们便又花好月好一阵子,看客们也指着我笑一阵子。
只是这次,我直接闭门谢客,谁也不见。
犹豫再三,我敲开了舅母的房门。
“舅母,你前日说的那位好友家的公子,不若找机会见一面?”
听我这话,舅母眼前一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舅母近日在为我择婿,眼光还颇为挑剔,长得矮的不要,丑的不要,说是会影响孩子的样貌。
近京城的也不要,怕会被长安城的谣言纷扰。
左挑右挑,竟只挑出来这位秦公子。
“那位公子我见过,人品模样都是上上乘,若不是急着成亲,这好事是断摊不到咱们头上的!”
我乖顺点头,心里却苦笑一下。
既然我自己选的人如此不靠谱,那还不若试下长辈的眼光。
总归,不过是搭伙过日子而已。
舅母那边犹在兴奋地介绍着,“这位公子家住南海,但在京中也颇有势力,其家世……”
我竟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沈华章纳于青儿那日,他的表妹肖英来我家门口堵我。
肖英把门拍得震天响,“安阳姐姐,华章哥哥要纳贵妾了,你快去看看吧!”
我冷笑一声。
以往每次沈华章那边有情况,都是肖英来给我添油加醋地“通风报信”。
我只当是她跟我投缘、对我好,如今看来,只怕是别有居心。
我有些为难,今日跟那位秦公子约好了在四脚亭见面,时辰早就到了。
可我实在不想跟沈华章那边的人有任何接触。
无奈之下,我选择了翻墙。
这档子事小时候常做,如今做来虽有些生疏,却也算行云流水。
可翻下墙时,脚下的瓦片一滑,我后脑勺朝下摔了下去。
我紧紧闭上眼睛,咬牙等待摔下地的疼痛。
可片刻后,我非但没等来疼痛,反而在天旋地转中落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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