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非晚楚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宠穿越外室?和离高嫁气死前夫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福羲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三诧异道:“啊,不是红木,你还张嘴要一百两。”感情那一百两,他还是出的红木价!严嬷嬷气得身子一个踉跄,被身边的小厮扶住,才没有倒下。李三担心她倒了,生意做不成,便叹气道:“也就是我看你年纪大了,才愿意买下这些赃物。若你是其他铺子,怕是连门都不让进呢.....”在严嬷嬷去对面的时候,李三便早打听出了这些家具的来历。是以,他才可以几句话便戳住了严嬷嬷的软肋。严嬷嬷是又惊又气,撑着身子道:“什么赃物,这些都是正儿八经的东西,我家夫人......”也是同意的。严嬷嬷话没有说完,便被李三伸手打断:“偷搬儿媳房里的东西,还不是赃物。我冒着被报官的风险,一两银子收你这些东西,你还嫌少。既然你不愿意卖,就走吧,别挡我门口!”李三脸色一变,也开始赶...
《偏宠穿越外室?和离高嫁气死前夫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李三诧异道:
“啊,不是红木,你还张嘴要一百两。”
感情那一百两,他还是出的红木价!
严嬷嬷气得身子一个踉跄,被身边的小厮扶住,才没有倒下。
李三担心她倒了,生意做不成,便叹气道:
“也就是我看你年纪大了,才愿意买下这些赃物。若你是其他铺子,怕是连门都不让进呢.....”
在严嬷嬷去对面的时候,李三便早打听出了这些家具的来历。
是以,他才可以几句话便戳住了严嬷嬷的软肋。
严嬷嬷是又惊又气,撑着身子道:
“什么赃物,这些都是正儿八经的东西,我家夫人......”也是同意的。
严嬷嬷话没有说完,便被李三伸手打断:
“偷搬儿媳房里的东西,还不是赃物。我冒着被报官的风险,一两银子收你这些东西,你还嫌少。
既然你不愿意卖,就走吧,别挡我门口!”
李三脸色一变,也开始赶人。
围观的百姓,也跟着在起哄。有骂江家苛待儿媳的,也有骂江家人是贼的,更有人骂江云铮沽名钓誉的......
严嬷嬷拼了老命想要解释,可这些人还是说话越来越难听。
眼看着场面就要失控,严嬷嬷吓了一跳,哪里还敢再耽误下去。
只能一两银子贱卖了这些家具,逃也似的跑回了江家。
不远处,春喜瞧见这幕,也急忙开始往回跑......
风华院,满地狼藉。
凡是能看得到的家具摆件都搬走了,衣物被褥等杂物被扔得到处都是......
俞非晚脸色黑如锅底,坐在院子中间的小石凳上,她胸口的恨意却被她压了下去......
那些红木家具看着值钱,但其实都是假的。
只不过是普通的松木,外边涂了一层红漆罢了。
真的早就被她换走变卖成现银了!
即便是如此,江老夫人的举动,也足够让人气愤。说是她三年付出,都喂了狗,都不为过!
俞非晚眼神冷了冷。
江老夫人搬了东西却卖不出银子,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怕是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江云铮刚从衙门出来,便听到了一声讥讽:
“啧啧,江指挥不是我说你,家里揭不开锅了,就跟我说骂,犯得着卖发妻房里的嫁妆吗?”
张衡武在西北时,就看江云铮不顺眼。
如今两人职位相当,江云铮又擅长溜须拍马,他更加看他不爽了。
于是,逮着机会,便要来冷嘲热讽。
江云铮本不想理会他,闻言却突然愣住:
“你说什么?!”
他猛地伸手,想揪住了张衡武衣领。
张衡武可不惯着他。
他一脚便踹过去,便逼得江云铮连忙缩回了手。
“哼哼,我说什么,我说你没脸没皮。
整个京城现在都知道,你府上穷得没边,连当家主母都只能用涂了假漆的家具。
你家里那老娘更是厉害,连假的家具都不放过,还拖去典当行卖了一两银子。”
江云铮耳边嗡嗡作响,简直不可置信。
“你说的,我并不知情......”
“呸,你少来这套!”
“谁不知道,你江云铮得陇望蜀,家里有一个贤惠妻子,又马上要娶个娇美平妻。
你老娘卖妻子嫁妆,你怎么可能不知情。
依我看这事就是你授意的,让你母亲背黑锅,你自己拿了银子逍遥快活呢——”
张衡武声音洪亮,语速又快,噼里啪啦就骂了一大堆。
江云铮耳朵都快炸了。
但他已经顾不上再与张衡武争执,而是慌忙告假回江家......
见他跑了,张衡武眼里闪过一丝得意,面上确实又鄙夷地吐了口唾沫。
马车疾驰,一路畅行。
直到出了城门,苏玥才来得及道:
“晚儿,菩萨托梦给你,要我们离开京城,我拗不过你......
但是你一个人留在京城,我和你爹怎么放心。
你跟我一起走吧!真遇上了什么事,咱们一家人在一起也有个商量?”
俞非晚正掀开车窗,算着出城的距离。
她得把娘亲和弟弟送远一点,却被他们不会再被抓回去......
“晚儿,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了没有?”
苏玥有些着急,轻轻摇了摇她的肩膀。
“啊,娘刚刚说了什么?”
突然被打断思绪,俞非晚还有些呆愣。
“娘说,让你跟我一起走。”苏玥重复了一句,似乎怕她不答应,还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一起走.....去江南?!
俞非晚眼睛顿时一亮。
是啊,若她直接离开京城,再假死换个身份,江家就奈何不了她了。
等她羽翼丰了,再回来报仇,定能事半功倍。
俞非晚不由得有些心动......
突然,马儿一个嘶鸣,马车急刹停了下来。
“车内可是岳母大人和夫人?”
车外传来江云铮的声音。
应该是车夫暴露了他们身份......
这车夫是苏玥娘家带来的人,俞非晚时还去过江家,江云铮认出来了。
苏玥脸色刷白,双手紧紧交握,神色慌乱起来。
怎么办,若是被他发现自己想跑,别说是自己就是晚儿都会被关起来。
俞非晚拍了拍她的手,眼神安抚。
“什么事?”俞非晚打开车帘一个角。
江云铮往后里了一眼,确认车内只有俞非晚母女和她弟弟浩儿,才道:
“无事,我和俞家几个公子在不远处骑马,看到岳母马车过来,特意来打个招呼。”
苏玥脸色不好看,只淡淡道:“嗯,你有心了。”
江云铮皱了皱眉,看向俞非晚。
“马车驾得那么快,你和岳母要去哪里?”
苏玥一听这话,心跳得厉害,额头都不自觉冒出一丝冷汗。
好在,江云铮的视线在俞非晚身上,并未注意到她的不自然。
俞非晚心里也紧张,可她面上却不露分毫。
“我弟弟闹着要去庄子上玩水,我平时回俞家的时间少,便想着马车赶快一点。老爷若是有兴趣,不如同行,如何?”
江云铮一听这话,便没了兴趣。
他推托自己还有事,便让开位置,让她们马车通行......
回到马场,江云铮突然脚步一顿。
不对,俞非晚不太对!
他有种什么东西,会逃脱自己掌控的感觉。
江云铮立刻招来小厮,低声吩咐:
“去,追上刚刚夫人坐那驾马车,把人带回来!”
“是......”小厮领命连忙翻身上马。
可他才跑了百来米,就见道路上出现了个身影。
是俞非晚......自己走回来了?!
江云铮眯了眯眼睛,问:
“夫人怎么回来了,岳母和浩儿呢?”
俞非晚冷淡道:
“浩儿还没有睡醒,我去了平白耽误时间。马车我留给他们了,家里还有许多事,劳烦老爷找辆马车送我回去。”
江云铮闻言,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刚刚有一瞬间,他以为俞非晚打算逃离京城......
即便是不在意的人,他也不允许俞非晚,脱离他的掌控。
重新坐到马车里,俞非晚直接瘫软在座椅上。
后背一旁冰凉,应该是汗把衣裳都浸湿了。
俞非晚一阵后怕,重重吐了口气。
其实她并没有那么厉害,也没有表面上那么冷静,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幸好,她反应及时,江云铮并未起疑......
娘亲本来要拉着她走,她拒绝了。
一走了之假死逃生,这些可能会让她保住一命,但其他人怎么办.....
且不说有她在,娘亲和弟弟能不能顺利逃脱。
就是要报前世惨死之仇,以及阻止那些人对生父的构陷,她也必须留在京城!
......
“小姐,呜呜呜,气死我了!今日鹤松院那边可热闹.......”
春喜将水盆放在架子上,发出砰地响声。
俞非晚抬头道:“怎么了,生这样大的气?”
“还不是那李初初,老爷昨日带她去参加了什么文会......一个字都不认识几个的武将,去参加文会,真是笑死个人。
但那李初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才学,还做了首叫‘大江东去浪淘尽’的诗,夺了文会的魁首,如今成了京城人人皆知的才女了。
我看老夫人笑得牙都要掉了,二小姐江燕瑶还话里坏外,都说您不如李初初。”
春喜又气得跺了好几下脚。
自家小姐才是原配夫人,还是家里主母。
那李初初不过做了首诗,就被人捧到了天上,人们惯会捧高踩低,这让小姐以后如何自处。
俞非晚正在练字,闻言微怔,手里的毛笔顿在半空,而后她摇头失笑,将毛笔头放了下来。
前世,她也曾经因为李初初这些光芒,而暗自伤怀。但,重来一次,她早已经明白了。
活着、将银子拿在手里,才是王道,至于那些虚名什么都算不上。
况且,一个人被捧得越高,摔得也就越惨。
俞非晚眼里闪过一丝暗芒。
她前世也是后来才知道,李初初所作的千古名篇,都是剽窃的。
她本人连诗词韵脚都不知是什么。
李初初生活在一个叫穿越国的地方,那里诗词佳曲层出不穷,文化商贸眼花缭乱。
女子不仅能抛头露面,还能在朝堂上做官。
这样的地方,真是让人向往啊......
俞非晚叹了口气,摇头将纷杂的思绪甩掉。
“值钱的东西都转移得如何了?”
俞非晚转移了话题。
春喜笑了起来,脆生生道:
“按您的吩咐,大部分都卖掉换成现银了。中馈在我们手里管着,也没人发现。”
俞非晚嗯了一声,正要说话,就有婆子来砰砰敲门。
“夫人,夫人您在吗,出大事了——”
春喜气得过去打开门,就开始骂:
“什么东西,有没有规矩了,夫人的门也是你这样敲的?”
那婆子此时满头大汗,也顾不得与春喜斗嘴,只对着屋内的俞非晚,就道:
“夫人,您快过去看看吧,老夫人晕倒了!”
“哦,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晚点过去。”
俞非晚脸上半点急色也无,那婆子急得不行。
老爷特意吩咐她来,自己要是没把夫人叫去,定没有好果子吃。
婆子急得嘴上冒泡,语气也不客气起来:
“夫人,您就别耽误时间了,快跟我过去吧,老夫人那就等着你呢......”
恍恍惚惚中,他后背有一丝发凉。
......
江云铮闭了闭眼,斩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不舍。
“你说得对,不能再放任俞非晚下去......”
李初初一听这话,便激动得捏紧了拳头:
“你打算怎么办?!”
“贬妻为妾,打断她引以为傲的脊梁,她就再做不了什么了。”江云铮语气森冷。
李初初直接忽略了后面那句话,只听到了‘贬妻为妾’,便高兴不已。
太好了,俞非晚自己作死。
云铮哥哥终于是她一个人的了!
江云铮转身回了鹤松院。
他叫醒了刚躺下的江老夫人,沉声道:
“娘,把宗族和俞家人叫来吧——”
江老夫人一听他这是改主意了,立即怒气尽消,笑呵呵地派人去通知人了。
俞非晚毕竟是八抬大轿进江家的,贬为妾室也得有理有据、有人见证才行。
不过,江老夫人对此丝毫不担心。
宗亲都是他们江家自己人,俞家只要那俞老夫人同意了,没人再敢多嘴。
......
春喜是哭着跑回来风华院的:
“小姐不好了,你快跑吧——
老夫人派人来要抓你去祠堂!”
俞非晚皱了皱眉,此时她还坐在院中,风华院的一片狼藉并没有人收拾。
“怎么回事,江云铮回来了吗,可还有其他消息?”
春喜摇了摇头,慌忙道:
“不知道,反正就是老爷一回来,就去了老夫人的院子,然后没多久便派人来抓你了。
我看些都是些粗壮的婆子,个个凶狠得很。
小姐,你先跑,我给你挡着!”
俞非晚又是感动,又觉得有些好笑:
“你这小身板,能当得了多久......不怕,他能对付我的,无非就是那么几招,我自有主张。
你先躲远一点,别被人抓到到,平白挨了板子。”
春喜闻言,这才跑去躲了起来......
严嬷嬷到的时候,俞非晚正端坐在院子里,一脸平静的喝着茶,好似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似的。
严嬷嬷眼神闪了闪,走到跟前,道:
“夫人,您又何必跟老夫人置气......
老夫人只是气头上,才做了些置气的事。老夫人以前还是最疼您的,不如您先服个软吧?”
俞非晚听着这话,觉得有些好笑。
老夫人以前最疼她?!
是因为觉得她最好拿捏,不轻不重地说几句好话,便能让自己为她掏心掏肺吧。
俞非晚闭了闭眼,将眼里的恨意压了下去。
“不知嬷嬷的服软,是怎么个服法?”
严嬷嬷摆了摆手,示意跟随而来的婆子们都后退,这才弯下腰,低声道:
“夫人您想啊,老夫人这次发怒,还是因为误会了夫人不愿意拿银子给她买药丸。
若夫人主动拿出一千两银子,老夫人见到您的孝敬之心,还不是什么怒气都消了。”
俞非晚:“......”
说来说去,原来还是为了钱。
她神色淡淡,道:
“严嬷嬷应该也知道,我嫁妆这三年都变卖光了,连屋里的家具都是表面货。又如何能拿出一千两......”
严嬷嬷见俞非晚愿意答话,顿时觉得有戏,不由得心中一喜。
她故作善解人意道:
“夫人,您手上没有银子,俞家四老爷手上还没有吗?他可是您亲生父亲,您缺了银子,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再说了,俞家四老爷可是在江南做大生意的人,别说是一千两,就是几万两都不是事。”
俞非晚慢悠悠喝了口茶,才道:
“我爹手里确实有钱,别说是几万两,就是几十万两都经常过手。但是......那些都是我爹为俞家转的银子,一分一两都是要孝敬祖母的。
“老爷以后确认清楚了,再来找我问罪。不然每次都背一身罪,我可担当不起。”
“若是嫌弃我给她安排的屋子不好,你自己安排去。”
俞非晚冷声说完,便自顾自喝起了茶。
江云铮抿了抿唇,有些不习惯她如今的态度。
“云铮哥哥,救我——”
外边突然传来李初初的声音。
江云铮急忙跑了出去,俞非晚扬了扬眉。
好家伙,才入府就开始惹事了,她果然没有看错李初初!
她一脸兴味地跟了出去.....
“哎呦,李小姐,您可别叫了,老夫人想见见您而已。”
周嬷嬷擒着她的胳膊,没好气道。
突然被人抓着,李初初吓得脸色发白。
她想起了刚穿越过来那会。
嫡母就是这样,没日没夜地让她背女戒。稍微阖一下眼,便被是鞭子伺候。
她越发疯狂地挣扎起来,连着踹翻了好几个丫鬟婆子。
“快,拉住她的手脚,别让她伤了人。”周嬷嬷闪了腰,连忙下令。
江云铮出来便见到一群人往李初初身上扑。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他大声呵斥,并用内力将人震开。
李初初眼睛一亮,顿时扑到他怀里,控诉道:
“呜呜,云铮哥哥,她们要杀我。”
江云铮气得直接拔了刀,“混账东西,谁准你们碰她的!”
银白色的刀光,在空中一闪而过,恍若下一刻就要砍了自己脖子。
众人吓得东倒西歪摔,瑟缩着肩膀瑟瑟发抖。
最后,还是周嬷嬷无奈道:
“老爷,是老夫人想见李小姐,没人想杀她......”
江云铮怒气一滞,下意识看向怀里的人。
“云铮哥哥,不是这样的。她们说我擅自闯了前院,要抓我去关起来......”
李初初瞪着一地的下人,愤怒控诉。
周嬷嬷嘴角抽了抽,无语地低下头去。
她本来想给新客人留个脸面,这才找了老夫人做理由,谁知这李小姐脑子不太好。
江云铮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
但看到李初初通红的眼睛,指责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沉声道:“既然是母亲要见初初,那我一起就过去吧。初初新入府,确实也该先拜见长辈。”
“是。”周嬷嬷点了点头。
她转向一旁的俞非晚,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见李初初又闹了起来。
李初初扯着江云铮胳膊,不满道:
“我不走!云铮哥哥,他们欺负我,你不帮我出气吗?你看我的手,都被抓伤了!”
下人们吓得连忙求饶,整个院子里闹腾腾的。
真要罚了,今日的事就瞒不住了。他虽然喜欢初初直言直语的性子,但是外人不会这样想。
礼仪纲常,世俗规矩,不是她一句话能改的。
若名声有污受人排挤,初初还如何站在他身边。
江云铮拧了拧眉,只得哄劝道:“晚点我再处置他们。”
李初初这才满意,跟着他去了鹤松院。
“夫人,老夫人让您也去一趟.......”
周嬷嬷看向俞非晚,弯腰客气道。
闻言,俞非晚心中冷笑。
老夫人这是准备,将李初初的过错怪到她身上?!
前世已经见识过,江家偏得没边的作为,她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嗯,我知道了......”俞非晚提脚往前走。
鹤松院。
俞非晚都喝完了半盏茶,李初初和江云铮才姗姗来迟。
“小女子见过老夫人,祝您福寿绵长,寿比南山。”李初初福身行礼。
李初初满面红光,江云铮已经将她哄好了。
她长相甜美,笑起来很有感染力。
虽然礼仪差了些,但是相较于其他女子,确实有一股难得的活力。
看来儿子的眼光,也没有那么差。
江老夫人脸色好看了些。
“嗯,起来吧。这手镯是我年轻时带的,算是送你的见面礼。”
李初初脸色一喜,“谢老夫人赏。”
这手镯颜色碧绿,一看就值些钱。云铮哥哥说得没错,老夫人果然喜欢她!
毕竟是未来婆婆,李初初还是希望能跟老夫人搞好关系的。
她从袖子里拿出一物,递了过去。
“老夫人,这是我在古籍上看到的食疗方子,对心疾很有好处。您试试看有没有效果。”
“哦,你还识字。”江老夫人诧异地坐直了身子。
李初初羞涩地点了点头,“确实认得几个字。”
说完,她还得意地看了一眼俞非晚。
只是俞非晚并未理会她,只慢悠悠地喝茶。
“好好好!”江老夫人只当没有看到李初初的小动作,高兴得连说了三个好。
江家乃武将出身,祖上都是大字不识的。这些年,她没少被人嘲笑没文化。
江家已经出了个将军,要是有个识字的夫人,定能再出个状元。
想到这个可能,江老夫人脸色越发和蔼,竟然拉着李初初嘘寒问暖起来......
江云铮唇角微勾,看着李初初的眼神更加温柔。
李初初不过几句话,让她三年付出成为了笑话。
俞非晚早有心理准备,可如今还是不由得心寒。
对江家,她自认为鞠躬尽瘁。
可他们却将她做的一切当做理所当然。
“母亲,今日女眷跑到前院,是我的纰漏。我会处置擅离职守的下人的,若您没有其他事,我先回去了。”俞非晚低声道。
“啊,晚儿啊......行,你先回去吧。”江老夫人脸色尴尬。
儿媳还在这里呢,她竟然失态了。
但转念一想,江老夫人又心安理得起来。
俞非晚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小庶女,既无才也无德。如今江家已经不一样了,她得认清自己的身份......
江老夫人拉着李初初的手,更加热切起来。
“等一下!”俞非晚走到院门口,便听见有人叫她。
竟然是江云铮跟了出来。
“老爷叫我何事?”俞非晚淡淡地看着他。
江云铮走到她面前,冷声道:
“俞非晚,今日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但是初初是我喜欢的人,若不是你占了位置,她就能直接成我唯一的妻。”
俞非晚嗤笑,“我占了她的位置,真是笑话。三年前你若这样说,我会嫁给你?!”
江云铮猛地捏住她的手腕,厉声道:
“别以为你这三年有些功劳,就可以在无往不利,妒妇不是那么好当的......”
他甩下警告便立即转身离开,仿佛与她多待一刻就是煎熬。
俞非晚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就见到地上那条被江云铮扔下的丝巾,她气得直接拎起桌上的茶壶就砸了过去。
“啊,啊——”俞非晚愤怒尖叫。
什么恶心的东西,这么厌恶你别来啊!
骂又骂不走,打又打不过,这江家她一天都不想待了!
“啊,小姐,您怎么了?”
春喜回来,见屋内一片狼藉,吓了一大跳。
俞非晚胡乱砸了一通,心里的郁气也发泄了一些。
“我没事,别担心。”她脸色已经恢复了平常。
动怒发泄可以,但是她不会允许自己,一直沉浸在情绪中。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她问春喜。
春喜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银票,小声道:
“周掌柜按您的吩咐,都办好了。卖了铺子和院子,以及这些日子典当的东西,一共是五千两。”
周掌柜是养父留给她的人,帮她经营着一间日进斗金的铺子。
当时这个铺子能成为她陪嫁,还是养母拿出了同归于尽的架势,才从俞家帮她争来的。
这些年,她有意缩减了铺子明面上的银子,但毕竟钱帛动人心。前世,这件铺子,就是被江云铮抢了去。
如今,她想要发展自己的势力,这件铺子就必须卖掉。
最起码,不能记在她的名下......
俞非晚将银票接了过来,却见春喜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她温声问。
春喜本想大骂,但是看着俞非晚手腕上青紫的手印,便只能把叹了口气。
她虽然刚刚没在,但是猜也能猜到,江云铮怕是又来找自家小姐麻烦了.......
“哎,是那几个主子。府上用度减了一些,他们不愿意,便直接去为难管事的婆子。婆子不敢得罪他们,又都把东西送过去了。”
闻言,俞非晚挑了挑眉,并没有不满。
“这样说来,中公已经空了?”
春喜点了点头,嘟着嘴道:“可不是嘛,前些日子的采买您没有点头,只剩那点东西,哪里够分。
可能明儿,那些婆子就得来找您哭了!”
俞非晚笑了笑,“这有什么难的。”
“他们要是想买就买,想吃就吃,不用再来回禀我,只管记账就好。”
春喜眼睛一亮,“您是说.....赊账?!”
俞非晚道:“是啊,记得跟那些掌柜说清楚,要记老爷的名字才算数。”
春喜面色一乐,应了一声就马上跑了出去。
嘻嘻,小姐这主意都想得出来。
老爷如今名声正盛,那些掌柜得了夫人的这话,非得乐疯不可。
那些主子又都是只管拿的,价格还不是那些掌柜的写。
这样积累下来,江府非得破产不可。
想到江云铮傲得鼻孔都要到天上去,但被人满大街狼狈追债,春喜便觉得出了口恶气。
.......
下午,俞非晚便借着采购的名义,出了江府。
她甩开江家的下人后,便带上了帷帽,与春喜到了一处房牙子铺子。
可惜,今日上市了许多房源,那铺子挤满人。
俞非晚没办法,只能去隔壁的茶楼,先歇脚。
“这位客人,实在不好意思,今儿我们茶楼不营业。”掌柜见到她们,便迎了上来,笑呵呵道。
俞非晚皱眉,疑惑道:
“这不是开着门吗,为什么不营业?”
二楼雅间,靳一听到这声音,立马看向自家主子。
他无声说道:主子,是那江夫人!
楚长风无语,冷声道:“我有耳朵。”
“哦。”靳一低下头,耳朵已经朝楼下竖了起来。
掌柜苦笑了一声,解释道:
“这位客人,不是我不愿意接待,而是有贵人下了令,今日不许有人进这间茶楼,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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