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着喊:“我不恨,我错了,我不该信那些鬼话!”
小葵翻着日记,哭着说:“你这什么破剧本啊,虐得我心都碎了!”
我听了,差点笑出声,可一口气没上来,咳出一口血,眼前开始发黑。
我看着他们三个,心想:够了,这辈子够了。
病房里一片哭声,我却觉得轻飘飘的,像要飞走。
我闭上眼,最后一次默念:江砚舟,小葵,小栀,对不起,也谢谢你们。
11:生命的尽头,我笑着告别1990年的春天,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窗外桃花开得正艳,可我连睁眼的力气都没剩多少。
医生说,我最多还有一天,肺里全是血,喘口气都像在拉风箱。
我没怕,反而松了口气——戏演完了,钱赚够了,该走了。
江砚舟守在床边,眼眶红得像熬了十夜。
小葵和小栀趴在我腿边,哭得嗓子都哑了。
我喘着气,摸了摸她们的头,声音轻得像风:“别哭,妈妈赚的钱都给你们,好好读书,别像我。”
小葵抓着我的手喊:“我不要钱,我要你!”
小栀抱着我腿,哽咽着说:“妈妈别走,我听话……”我看着她们,心像被揉碎了,可还是挤出笑:“傻丫头,妈妈累了,得歇歇。”
江砚舟低头,泪水砸在我手背上,他哑着声说:“晚棠,是我没用,我没看出来……”我打断他,喘着气说:“别怪自己,怪我演得太好。”
我从枕头下摸出超市的钥匙,塞到他手里:“拿着,全国的店都是你们的,别卖了,留着给孩子。”
他抓着钥匙,手抖得像筛子,低声说:“我不卖,我留着等你回来。”
我笑笑,眼泪却滑下来:“傻子,我回不来了。”
顾泽川站在门口,没进来。
他远远看着我,眼里红得像烧过一场火。
我冲他点点头,他咬牙转身走了。
我知道,他懂我的意思——别等,别回头。
病房里静得只剩呼吸机嘀嘀响,我看着江砚舟的脸,还是那么俊,像当年我嫁他时那样。
我喘着气说:“砚舟,这辈子,我只爱过你。”
他愣了愣,哭着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了。”
小葵翻着我的日记,哭着喊:“你这什么破剧本啊,结局能不能改改!”
我听了,差点笑出声,可胸口一紧,又咳出一口血。
江砚舟慌了,喊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