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承渊沈昭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昭昭寒骨烬萧承渊沈昭宁》,由网络作家“大绿豆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祖坟了吧?大夫提着药箱退至廊下时,玄澈握着刀柄的手青筋暴起。这个从漠北战场就跟着萧承渊的暗卫。此刻盯着我腕间溃烂的冻疮,喉结上下滚动:“夫人,大夫说您肋骨有七处旧伤裂痕……请恕属下僭越,属下必须禀明将军。”“玄澈。”我拢紧透风的素麻中衣,袖口露出的鞭痕还渗着血珠。“你可还记得永昌三年,你高热惊厥,是谁剜了半碗心头血给你入药?”听罢,玄澈单膝跪地,护腕磕出闷响:“属下这就去禀报将军,您……”我扯开衣襟,心口狰狞的烙铁印惊得玄澈都晃了晃身子。“我早已不想苟活了……你若是念旧情,便当今日什么都没听见。”“老天既已许了我最后三十日,何苦用这将死之躯坏将军雅兴?”玄澈红着眼眶,低声应允:“属下替您守着这个秘密,但求夫人允我每日送金创药来。”我...
《昭昭寒骨烬萧承渊沈昭宁》精彩片段
祖坟了吧?
大夫提着药箱退至廊下时,玄澈握着刀柄的手青筋暴起。
这个从漠北战场就跟着萧承渊的暗卫。
此刻盯着我腕间溃烂的冻疮,喉结上下滚动:“夫人,大夫说您肋骨有七处旧伤裂痕……请恕属下僭越,属下必须禀明将军。”
“玄澈。”
我拢紧透风的素麻中衣,袖口露出的鞭痕还渗着血珠。
“你可还记得永昌三年,你高热惊厥,是谁剜了半碗心头血给你入药?”
听罢,玄澈单膝跪地,护腕磕出闷响:“属下这就去禀报将军,您……”我扯开衣襟,心口狰狞的烙铁印惊得玄澈都晃了晃身子。
“我早已不想苟活了……你若是念旧情,便当今日什么都没听见。”
“老天既已许了我最后三十日,何苦用这将死之躯坏将军雅兴?”
玄澈红着眼眶,低声应允:“属下替您守着这个秘密,但求夫人允我每日送金创药来。”
我垂了垂眼眸,终究还是没能拒绝他的好意。
4次日晌午,我前往厅堂给萧承渊和林绾绾请安。
我不想最后的一个月再以没有规矩为由,被扔到哪个炼狱。
玄澈也苦寻了半日的金创药,敷上后搀扶着我入了厅堂。
此刻萧承渊与林绾绾正端坐在紫檀木雕花榻上。
萧承渊把玩着玄铁扳指,金丝蟒纹箭袖扫落案上的茶盏。
“不成想暗卫营如今倒成了夫人的私兵了?”
我不由地心头一紧。
三年前他亲手折断我三根手指时,也是这般漫不经心的语气。
林绾绾则捏着金丝团扇轻笑:“将军莫恼,姐姐在北疆那地儿待了三年,怕是早忘了将军府的规矩。”
“不过昨夜暗卫整晚都待在姐姐厢房未出,传出去只怕有失将军府颜面哪。”
玄澈握紧刀柄的指节泛白。
他是唯一想要帮我的人……此刻跪在青石板上,生生受着主子的威压,唇边是明晃晃的血迹。
我踉跄着扑到萧承渊脚边。
“将军,是罪婢旧疾复发……与玄澈绝无任何牵连,请将军莫要降罪于他。”
我伏在冰冷的金砖上,全身的淤伤疼得眼前发黑。
尽管心中瑟缩,但我也绝不想牵连无辜之人。
林绾绾突然扯开我素麻中衣。
满身的淤青惊得陈嬷嬷打翻了药盏:“姐姐!
这些伤痕这么暧昧,莫不是你与暗卫……够了!
你这个不
林绾绾的贴身丫鬟突然冲进来,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将军,是侧夫人,是她买通了北疆将士,日日折磨夫人。”
“也是她伪造了夫人通敌的信件。”
林绾绾尖叫一声,想要阻止,却已经晚了。
那丫鬟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双手呈上。
“这是……这是侧夫人写给北疆首领的信件!”
萧承渊目眦欲裂,一把夺过。
展开后,脸色铁青。
“来人!
把这个毒妇拖下去,扔到西狄去喂狼!”
“将军,妾身知错了!
妾身只是因为太爱慕将军,才会一时糊涂!”
林绾绾像条丧家犬一般跪在萧承渊的身前苦苦求饶。
可萧承渊只是狠狠地一脚将她踹飞。
果然,世间男子都是爱你时如珠如宝,厌弃时弃如敝履。
萧承渊走到床榻边,轻柔抚掌,声音沙哑:“阿宁,你……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看着他,眼中一片死寂。
“谢将军惦念。”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罪婢这条命,早该还给将军了。”
视线涣散间,竟瞧见十岁那年的萧承渊踏雪而来。
那日镇北侯府张灯结彩庆贺嫡子降生。
六岁的我攥着偷藏的饴糖躲在假山后啜泣。
母亲总不许我吃甜食,说沈家女儿该如寒竹般清正端方。
#夫君的青梅污蔑我善妒,夫君便亲手砍掉我三根手指,并将我发配到北疆。
北疆不仅苦寒,还有一群恶毒下流的畜生。
只因夫君下了死命令,要好好调教调教我。
白天我被铁链拖至结冰的湖面,光脚站在冰洞中舀水,脚踝的冻疮溃烂见骨。
吃饭时我只能和战马挤在一个食槽里,跪着抢食混杂了马粪的糙米。
夜里我更是沦为士兵们泄欲的工具,任由一波又一波五大三粗的糙汉肆意凌辱。
稍有一点反抗,浸满辣椒水的缝衣针便会生生地扎进我的指甲缝。
三年后,我蜷缩在稻草堆里,听见声响马上匍匐叩首:“罪婢恭迎大人!”
闯进来的典狱官却大声喊道:“将军来接你了!
你可以回京了!”
整整三年,他终于记起我了。
可是,我已经连人都不是了,回去又能怎么样呢?
1沉甸甸的锁链还在腕间作响,典狱官突然扯住我残破的衣领,混着血腥气的呼吸喷在耳畔:“将军仁慈,竟亲自来这鸟不拉屎的地儿接你!”
“回京后若敢提半句北疆之事,本官就把你那些夜夜浪荡的画册贴满京城大街!”
我呆滞地盯着青砖缝里蠕动的冰虫。
三年的驯化已经让我的脖颈自动弯成卑微的弧度。
“遵命,大人。”
我拖着一条跛脚跟在典狱官身后,甚至连眼都不敢抬一下。
远处一辆鎏金马车碾碎薄冰,徐徐驶来。
待车内人浑厚的声音响起,我已然匍匐在雪地里。
“沈昭宁,才区区三年就学会当狗了?”
蟒纹羊皮靴碾住我冻疮溃烂的手背,萧承渊的声音比北疆寒风更刺骨。
“还是怨恨本将军让你戍边反省?”
他的声音已经染上几分愠怒,我慌忙开口解释:“罪婢不敢!”
我将额头重重磕向冰面,溃烂的膝盖在雪地上拖出血痕。
“戍边三载方知罪孽深重,谢将军教化之恩。”
喉间翻涌的寒毒血块即将喷涌而出,却被我生生咽下。
我怕萧承渊嫌我吐血晦气,继续将我丢在这个人间炼狱。
鎏金马鞭抵着我的喉骨缓缓上移。
萧承渊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怎么不穿本将军送你的狐裘?”
“罪婢……罪婢不配……”我哪里敢告诉他,他送我的狐裘,早在流放的路上就被狱卒抢了去御寒。
我和萧承渊的婚约,自垂髫之年
副狼狈的样子。
他喜欢我鲜活明媚的模样。
我将藏在袖中的平安符紧紧攥在手里。
这本该是送给他的新年礼物。
可惜,再也送不出去了。
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耳边的声音也渐渐远去。
我无力地靠在一棵梅树上,任由身体慢慢滑落。
意识逐渐涣散之际,我仿佛看到萧承渊朝我奔来。
他脸上的惊慌失措,是我从未见过的。
“阿宁!”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颤抖。
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
可是,我却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紧紧地抱住我逐渐冰冷的身体,一遍遍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感觉到了他温热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脸上。
我的手无力地松开。
平安符掉落在地上。
他颤抖着手捡起,紧紧地贴在胸口。
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灵魂。
我以为,日子久了,他便会好起来。
可终局,却是他独自一人,守着我的衣冠冢,孤独终老。
他手里,依然紧紧攥着那个我未送出的平安符。
我伸出手,想要触碰他,却发现,我什么也抓不住。
他死在了我的坟前。
可我们俩的灵魂,却迟迟没有相遇。
或许是我们这辈子都注定有缘无分。
或许是我们之间的孽缘让天地都不忍,让我不要再有任何念想。
我轻叹了一口气。
看着这一片白茫茫的天地。
“萧承渊,如果有来世……我不愿再爱你了。”
——完——
出喉间冰碴,打断他执妄的呓语。
“放手吧,妾身快要去了。”
萧承渊微微一怔,然后将我轻拥入怀,鼻息间的龙涎香似有若无。
我知道,我剩下的时日不多了。
而且随着对大限越来越近,我对他的恨意似乎也越来越淡。
我想为他做最后一件事。
为他梳髻。
他的头发乌黑浓密,如同他的性情一般,坚毅而执着。
我小心翼翼地梳理着每一根发丝。
一根青丝悄然滑落,我将它藏在手心,紧紧握住。
这是我最后能为他保留的,也是唯一能带走的东西。
隔日,天气难得的放了晴。
“好翠竹,帮我备车马吧,我要去沈家墓园。”
我歪头轻笑,苍白的脸陷在火狐毛领里。
“可夫人,您的身子……”翠竹触到我腰间未愈的鞭伤时,眼泪直扑扑地往下掉。
“不碍事,于我而言,了却心愿才是当下最紧要的。”
发间母亲留下的九鸾金步摇不小心掉落,翠竹弯腰去捡。
“你瞧,连它都在催我去见爹娘呢。”
三百座覆雪墓碑前,我将脸贴在冰凉的青石碑上。
“三年没来,爹爹定要骂我偷懒了。”
“可你们教我的驯鹰口诀,我连梦里都在背呢。”
雪粒落进我笑着的梨涡,恍惚我又是七岁那年赖在父亲马背上撒娇的女童。
“爹爹总说雪原狼群最怕女儿的笑声,可三年里我怎么连只雪兔都吓不跑?”
指尖抚过碑文上凝结的血色冰晶。
我忽然想起幼时母亲哄睡的小调。
还有及笄那日母亲蘸着胭脂,在我的眉心描出第一朵红梅。
真好!
爹爹,母亲,我马上就能和你们团聚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阴影洒落在墓碑前。
“阿宁,我们回家吧。”
萧承渊攥住她腕间狰狞的箭疤。
我却笑若银铃:“殿下可知我为何独爱九鸾步摇?
母亲说过……凤凰是要归巢的。”
当啷一声,染血的白玉佩坠在我俩之间。
我望着远处被积雪压弯的红梅枝。
恍惚看见十四岁春猎,少年将军为我折下那枝梅花时,指尖也带着同样的温度。
10雪花飘落,沾湿了我的眼睫。
我穿着初见萧承渊时的素衣,站在梅林里。
凛冽的风,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脸上。
我知道,我的时日不多了。
喉头涌上一股腥甜,我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血流出来。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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