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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世子追妻,娇蛮郡主难逃掌心姜长宁谢晏全局

杰西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后几日,姜长宁时不时嫌马车坐着颠簸累人,谢晏就带她一同骑马。起初还担心家丁看到有失体统,可承安早就打点好了,大家都默契地视而不见。二人多年的相处,在外人看来,像是有着与生俱来的默契,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都像是年轻夫妇。谢晏对此很满意,他自然巴不得原地和姜长宁成婚。吃饱喝足继续赶路,姜长宁还是选择和他一起骑马,这样便能在天黑之前到驿馆休息了。二人骑得快,家丁侍卫都在后面,还未跟上来。行至狭窄小路,四周的树林静得出奇,连鸟鸣声都听不见,只有马蹄踏在碎石上的轻微响动。谢晏低声说道:“等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先走。”闻言,姜长宁观望四周,这才意识到,树林中恐有埋伏,怎会这般倒霉?谢晏的目光扫过两侧的密林,枝叶在风中微微摇曳,他的手指已经悄然...

主角:姜长宁谢晏   更新:2025-03-31 2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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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长宁谢晏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娇世子追妻,娇蛮郡主难逃掌心姜长宁谢晏全局》,由网络作家“杰西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后几日,姜长宁时不时嫌马车坐着颠簸累人,谢晏就带她一同骑马。起初还担心家丁看到有失体统,可承安早就打点好了,大家都默契地视而不见。二人多年的相处,在外人看来,像是有着与生俱来的默契,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都像是年轻夫妇。谢晏对此很满意,他自然巴不得原地和姜长宁成婚。吃饱喝足继续赶路,姜长宁还是选择和他一起骑马,这样便能在天黑之前到驿馆休息了。二人骑得快,家丁侍卫都在后面,还未跟上来。行至狭窄小路,四周的树林静得出奇,连鸟鸣声都听不见,只有马蹄踏在碎石上的轻微响动。谢晏低声说道:“等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先走。”闻言,姜长宁观望四周,这才意识到,树林中恐有埋伏,怎会这般倒霉?谢晏的目光扫过两侧的密林,枝叶在风中微微摇曳,他的手指已经悄然...

《病娇世子追妻,娇蛮郡主难逃掌心姜长宁谢晏全局》精彩片段


此后几日,姜长宁时不时嫌马车坐着颠簸累人,谢晏就带她一同骑马。

起初还担心家丁看到有失体统,可承安早就打点好了,大家都默契地视而不见。

二人多年的相处,在外人看来,像是有着与生俱来的默契,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都像是年轻夫妇。

谢晏对此很满意,他自然巴不得原地和姜长宁成婚。

吃饱喝足继续赶路,姜长宁还是选择和他一起骑马,这样便能在天黑之前到驿馆休息了。二人骑得快,家丁侍卫都在后面,还未跟上来。

行至狭窄小路,四周的树林静得出奇,连鸟鸣声都听不见,只有马蹄踏在碎石上的轻微响动。

谢晏低声说道:“等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先走。”

闻言,姜长宁观望四周,这才意识到,树林中恐有埋伏,怎会这般倒霉?

谢晏的目光扫过两侧的密林,枝叶在风中微微摇曳,他的手指已经悄然按上了腰间的剑柄。

刚触到剑柄,便猛地窜出几道黑影,左右包抄,显然是提前埋伏好的。手里寒光闪现,可以断定他们并非是求财的山贼。

手里的长剑已经出鞘,划过一道凛冽的直线,姜长宁刚闭上眼,面前那人已经倒下了。

对方没料到谢晏出手如此干脆,索性几个人一起杀出来。那些人显然是冲他来的,目标而非姜长宁。

承安闻声赶到,谢晏纵身下马,将缰绳递给承安,厉声命令道:“带郡主先走。”

谢晏将人引到一侧,为他们二人留出了足够的空间。

姜长宁心中委实不安,可她在这里只会拖累谢晏,“你小心。”

没了姜长宁在身边的牵制,谢晏身形如电,在几人间穿梭,剑锋每一次挥出,都带着致命的杀意。

呼吸间,几人身上都多了几道深可见骨的致命伤口。哪里是风流纨绔的世子,分明是白日里的阎罗。

他只留了一人性命,“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见兄弟们死法狰狞,吓得跌在地上,“景…景王…”

谢晏俯下身子,笑容里尽显媚色,“回去告诉你主子,若是这一路上再来,我便将他儿子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是……”那人不待一秒,连滚带爬离开了此处,甚至不敢回头多看一眼地上兄弟们的尸首。

谢晏敛了神色,将沾了血的剑擦了个干净,又面不改色地将尸体丢下山崖,像是操作了千百次一样娴熟。

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

他处理尸体的动作停滞了,离了很远,承安依旧感受到背后一阵寒凉,特地放慢了脚步,待谢晏处理完最后一具。

走近了,谢晏扫他一眼,承安忙解释道:“是郡主要来的。”

谢晏看着姜长宁心急如焚的样子,将人从马上抱下。

姜长宁对气味天生敏感,闻到一阵血腥味,又看向满地的血。

她惊呼,“谢晏,你没事吧?”

她指着谢晏的手臂,若非她瞧见,谢晏自己都没发现,这点伤算不上什么。

看她担忧的神色,谢晏泄了气,上前抱住她,柔声柔气说了句,“宁宁,疼。”

承安偏过了头,这还是那个杀了人面不改色处理尸体,一整夜都不喊累的世子吗?

当晚,他们入住了附近的驿馆。

比起先前那些家要亮堂许多,姜长宁似是准备一个人住,不需要他这个守夜的了。

她对这间屋子还算满意,果真说道:“谢晏,你今晚回自己的房间好好休息吧,不用陪我了。”


谢晏心急如焚,找了几个大夫来看,都说是中暑之症,喝碗消暑药,休息两日便无事了。

姜长宁自幼被照顾得很好,鲜少有头疼脑热,气脉更是壮如牛。才和他同行几日就病倒了,怎能不是他的问题呢。

她知他心急,安抚道:“我当是被你气晕了,原来是中暑了。”

谢晏脸色看着比她还差,在床边端着药膳,舀起一勺吹凉了再送到她嘴边。

姜长宁素来不喜吃药,她嫌弃掩鼻,皱着眉头,偏过头去,“我不喝这苦药,你去给我买碗凉茶便好。”

谢晏难得有骨气,竟伸手将人的头别过来,一只大手捏在她嘴巴两边,她刚要张嘴骂人,他便一勺一勺将药送进嘴里。

喂完药,才将她脸松开,只是她细皮嫩肉经不起碰,当即就有了手指印。

谢晏忙伸手揉了揉,又拿来梅子,塞进她嘴里,哄道:“你好好喝药,我便不用这样强来了。”

姜长宁一嘴苦味,梅子进嘴才觉得好些,含糊不清吼道:“谢晏!你要气煞我!”

谢晏见她有力气骂人了,才稍稍安心,“你今日就算打死我,也得吃药。”

姜长宁负气背过身去,这些天谢晏对她太温柔了,她都快忘了他原本无赖的样子了。

谢晏戳戳她的肩膀,那人烦躁地扭动一下,可爱得紧,他又不知死活戳了戳她的脸,结果手指被人一口咬住。

“姜长宁!我是为你好,你怎的咬人呢?”

“宁宁,快松口。”

“郡主,我错了...”

两人闹着,他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压在姜长宁身上,而那手指,还在姜长宁口中。

四目相对,姜长宁尴尬松口,他却没有立马起来的意思。

眼睛瞟向她的唇,便有了下一步动作,谢晏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禽兽过,她分明还病着。

想起身,可睁开眼又发现,原本张牙舞爪的小猫,似乎收起了爪子,露出肚皮,温顺乖巧的接受着他。

他惯会在这个时候哄人,手指摩挲着她的耳垂,商量道:“不可对我动气了。”

没等到姜长宁的回答,承安已经先一步进门了。

“世子——————”

看到这一幕时,承安很想自戳双目以证清白。可看着自家世子投来的杀气,说什么都晚了。他最好有天大的事,不然......

姜长宁瞬间清醒,羞的一把将他推开,又用被子蒙着头。

谢晏掸了掸衣裳的褶皱,同他一起出来。

承安还是不敢抬头,回禀道:“官家染上风寒迟迟不好,景王请了人到宫里消除邪祟,说太子殿下与官家八字相冲,要将人接到王府里照看些时日,太子殿下如今已在景王府上。皇后娘娘问,世子何时回京?”

他又朝房间里看去,现在天塌下来也没他讨要名分重要。

更何况,只要他一日不回去,景王的大戏便不会开唱,“让姑母安心,太子不会有事的。”

说完,承安被凉飕飕地睨了一眼,“日后再有这种事,进我屋里时也要敲门。”

承安心想:以前是谁说的这种要事可以不用敲门,也对,现在长宁郡主才是他的顶顶要紧事。

太阳落山,热气消了大半,青竹扇着扇子的手终于能歇歇了。

姜长宁又被逼着吃药,既然都得吃,她索性讨价还价,说听外面热闹得很,让她出门瞧瞧,她便乖乖喝药。

谢晏低声议论,“怎的还和七八岁似的?”

姜长宁好奇,“你又说我什么?”

那时他与姜长玉带她出门,两人只顾在前面走,等回过头才发现她摔进了一个水坑里,身上湿透了,回到府上才开始发热,折腾一宿也不肯吃药,那时她也是这样同他商量。


听着夜里时不时刮来一阵风,姜长宁烦躁地捂上耳朵。

青竹知她心思,小心翼翼试探道:“郡主,要给世子送一床被子吗?”

姜长宁背过身,嘴硬道:“他平日待你好,你想去就去吧,不是我让你去的。”

身后传来了低低地笑声,“是,郡主。”

青竹抱着被子,蹑手蹑脚推开门。

谢晏听到动静,猛地惊醒,回头看去,发觉不是姜长宁,眼里瞬间黯淡。

青竹将被子放在一旁,“世子,夜里风大,盖上些吧。您若病了,郡主又要忧心了。”

谢晏神色倦怠,“宁宁何时愿意见我?我有话同她说。”

青竹为难道:“奴婢也不知。”

第二日清晨。

姜长宁刚睁开眼,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咳嗽声。这人当真在院子里躺了一夜,冻死也活该!

她将先前的不悦抛之脑后,让人快快梳洗了一番,特地选了件水红色披风,还惦记着今日要上街为小侄儿挑选礼物。

得她准许,丫鬟才将大门敞开。

见她出来,谢晏急忙挡住她的去路,“宁宁,你要出门吗?我陪你。”

姜长宁笑得疏离,“不必了,还是快回家陪你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好妹妹吧。”

说完,便将他一把推开。

谢晏跟在身后,解释道:“昨日阿云不知你身份,对你动手,是我之过。”

姜长宁一听“阿云”两个字,火蹭地一下冒了起来,“谢晏,我不嫁你了,我要退婚。”

谢晏一听她又提退婚之事,脱口而出:“宁宁,你不信我,怎可将这种话挂在嘴边?”

不解释自己的行径反而要质问她,姜长宁心中怨气更大了些,故意顺着他的话,说道:“对,我不信你。别再跟着我了。”

谢晏当真没再跟上来。

姜长宁出了府门,再回过头时,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她收起不悦情绪,她是金尊玉贵的郡主,才不该为了男人拈酸吃醋。

谢晏一身疲惫地回了府。

进门便瞧见阿云换了丫鬟的衣服。

阿云忙上前,说道:“晏哥哥,不,世子,我干惯了粗活,日后还是想做府里的丫鬟。”

谢晏眼下也没空管她,“随你。”

他大步向房里走去,承安知他要沐浴,早早将热水准备好了。

观察他的脸色,不像是将人哄好的样子,倒像是又被骂了一顿。

刚准备离开就被人叫住了,屏风后传来:“让人暗中保护郡主,她今日出门未带仆从。”

“是。”

承安捏了把汗,赶忙退下了。

姜长宁将汴京城有名的几家店铺都逛了个遍,给自己选了不少东西,只是没找到适合孩子的。

正发愁着,青竹指着前面新开的字画店,惊喜道:“郡主,要不要去这家看看?”

本身没抱多大希望,可踏进去时,看到满墙字画便觉得眼熟。

青竹喊道:“掌柜的在吗?”

那掌柜的不是旁人,正是她先前在春满楼遇到的书生。

她那日是男装打扮,今天换了女装,本以为书生是认不出的,却不曾想,书生行了个大礼,“多谢姑娘那日的一锭金,才有如今的小店。”

姜长宁惊喜道:“你认得我?”

书生低下头,面上红了,害羞道:“那日观姑娘的面容骨骼便知晓。我一直想和姑娘当面道谢。”

姜长宁尴尬笑笑,“不必谢,你的字画我祖父很喜欢,便是千金难换。”

书生得她肯定,笑得腼腆,“我叫牧白,姑娘可有一盏茶的时间?我想为姑娘作一幅画。”

姜长宁欣然接受。

牧白作画时认真专注,寥寥几笔就已生动传神,根本不需要一盏茶的时间,就将画作好了。


谢晏不依不饶,适时在她肩头咳了两声,声音缱绻,听得她又惊又羞。

“求宁宁,怜我。”

…………

纱帐被撩起。

粉白的手臂搭在床边,早已没了力气。

谢晏似没事人一般,神清气爽下了床,走到屏风后简单冲洗。

又翻箱倒柜找出新的被褥换上,最后才开门只道是口渴了,叫人送来了热水。

谢晏沾湿帕子,细细擦拭着她的每一根手指,最后又涂上香膏。

一朝食髓知味,便不像以往那般平静,一上床又立马翻身将她圈抱住,好似怎么抱都不够。

知她害羞,又拿起她的手亲了亲,“宁宁,好梦。”

姜长宁赌气不理他,她从未想过这种事会这么累人,更没想过谢晏在那个时候会变成另一副面孔。

待到成婚当日,岂不是……

她没来得及细想,还是抵不过来袭的困意,一夜好梦。

翌日。

姜长宁醒来时,那人已经回去了。

再看房中的画像,也被他带走了。

芝麻大的心眼,她心里骂着,抬起手腕时还觉酸痛。

谢晏春光满面回去时,恰巧遇到谢覃早起去上朝,两人相视一眼,便岔开了。

赵管家站在门口看着,暗自感叹道,父子俩倒是都勤奋。

一个日日起早贪黑跑隔壁跑,一个日日晨起练剑再去上朝。

秋风乍起,满地落叶。

院里的下人正清扫着,见他走来,阿云丢下扫帚便朝他跑去。

谢晏步子迈得大,她跟着身后小跑,小声道:“世子哥哥,你怎么一夜未归呀?”

他头也没回,不悦道:“与你何干?”

阿云也不恼,但听得出几分委屈,“是阿云多嘴了,我去给世子准备早膳。”

谢晏回头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而后淡淡道:“去吧。”

他用膳时不喜人服侍,只留下承安一人便将门关上了。

指着桌上的一碟碟精美小菜,吩咐道:“带一些带去找阿攸,让他看看里面放了何物。剩下的你吃掉。”

说完,又不可抑制地咳了几声。

承安见状,当即懂了他的意思,低声道:“世子是怀疑那阿云姑娘?”

他微微颔首,“继续派人盯着她。”

承安犹豫道:“那王妃那边……”

他有一时松动,可还是冷声道:“一样。”

承安单凭两个字,就懂了他的心思。并未劝解,只是闷声吃桌上的早膳。

谢晏手里攥着玉杯,若有所思。又不愿细想,无力地揉了揉眉心。

到了晌午,谢覃还未归家,官家忽然下旨邀谢晏进宫。

听闻此事的景王彻底坐不住了,自谢覃回京,他处处掣肘,官家的任何决策都会同谢覃商议。

原本年后兴修河道的事务是交由他的,如今看来,又要被谢家父子吞了。

他朝着面前的人提醒道:“交给你的事,要抓紧了。”

对面蒙着面纱的女子似乎胜券在握,眼中笑意盈盈,“放心。”

紫宸殿。

只有他们父子二人在,赵呈一见谢晏,便免了他行礼。

不似往日商量,直接开口道:“西北未定,年后你父亲仍要回去。修河道的事,便交由你了。”

谢晏迟疑片刻。

谢覃提醒道:“还不领旨?”

谢晏万没有抗旨的道理,只能接下这门苦差事。

知晓他心中所想,赵呈坦言道:“景王对此事虎视眈眈,定会从中作梗,你小心应对才是。”

谢晏颔首,“是。”

回府路上,谢覃难得同他讲起朝中局势。

兴修河道,看似利国利民,却也是贪墨的绝佳时机。朝中如今大半文官皆是景王的人,无论交由谁最终都会被景王操控。


没有答案。

镇北王的王妃一夜之间销声匿迹,只说和离了,时间太久,他都开始怀疑,娘亲是否真的不在了。

谢覃也不愿提起此事,从他口中撬不出半个字。谢晏甚至不愿再开口向他打探。也许,他也不知呢?

谢覃回京后,还未同他一起用过晚膳,宴请邀约不断,两个人同住一屋檐竟也碰不上面。

谢晏走到西厢,看了眼晚膳,并无胃口,刚想让人撤走,谢覃就回来了。

赵管家一高兴,又给父子俩添了几道菜。

一顿饭安静到只能听到细小的咀嚼声。

期间,谢覃将他爱吃的菜挪了位置,换到他旁边。父子俩谁也没说话。

饭毕。

谢覃抿了口茶,开口道:“长宁是个好孩子,你日后要好好对她。”

谢晏笑笑,“自然。”

谢覃又聊起,“官家说你近日有所长进,去军中历练了一些时日。”

谢晏轻嗯一声。

谢覃站起身,在他肩膀不轻不重拍了一下,便走了。

谢晏想起,谢覃其实对他不坏,母亲在时,他甚至算得上慈父。也只有在母亲走的那日,对他动了手。

只是,母亲走后,谢覃也走了,鲜少回京,二人之间隔了太多年,都不知道如何相处了。

他正坐着愣神,姜长宁忽然出现在门外。

她露出半张脸,敲了敲门框,声音清亮唤了声,“子恒哥哥,我可以来找你玩吗?”

闻言,谢晏顿时笑了起来,毫无先前的愁闷之色。明明是傍晚,他却好像看到了太阳。

他微微颔首,示意她进来。

姜长宁提了裙边小跑进来,谢晏拍了拍自己的腿,她便知道她的位置在哪里。

毫不客气坐在他腿上,学着他往日对她的样子,手指轻点他的鼻尖。

谢晏眼角笑意溢出,颇有几分风流韵味,问道:“长宁妹妹想找哥哥玩什么呢?”

姜长宁挺直了腰背,双手勾在他脖子上,“子恒哥哥说玩什么就玩什么。”

少女脸庞如娇艳欲滴的牡丹,明艳张扬,眼睛里又能看出几分儿时的纯真,谢晏只有一个想法,这辈子都要被她吃死了。

他将人抱起,顺便一脚踢上了门,往里屋走去。

姜长宁本想逗他开心一下,却没想他真有动作,当即投降,“不玩了不玩了,你放我下来。”

谢晏轻笑,也逗她:“怕了?”

姜长宁羞涩道:“才没有。”

谢晏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当即微微肿起了,越发显得诱人。

姜长宁出奇的没有打他,只是搂住他的腰,似是在安慰,“谢晏,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我不想看到你这样。”

谢晏心头一软,又怎会不知她是特地来安慰自己,他同她开起玩笑,想让她放心。

他诱哄道:“那宁宁该叫我什么,我才会开心呢?”

姜长宁想了想,“哥哥?”

他摇摇头。

姜长宁:“子恒哥哥?”

他又摇摇头,“成了婚,你该叫我什么?”

姜长宁当即懂了,抿着唇迟迟不好意思开口。

谢晏故作唉声叹气道:“宁宁不愿叫我就罢了。”

姜长宁没什么不敢的,只是害羞而已,她含糊不清地唤了声“夫君”。

谢晏:“是为夫耳朵不好吗?没听到。”

姜长宁索性闭着眼,在他耳边小声唤了句“夫君。听到了吗?”

谢晏心满意足,“娘子,为夫听到了。”

两人笑得倒在床上,望着头顶上的雕花,谢晏忽然开口道:“宁宁,谢谢你。”

姜长宁撑着头看他,“谢我什么呀?”

他道:“谢谢你每次都及时出现。”

姜长宁欣然接受,学着话本子里男人的话术,她承诺道:“谢晏,成婚后我会对你加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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