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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数枷锁下的母女困局宿管陈露后续+完结

九月拾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日记本,声音突然卡住,像被线缠住的风筝。银镯子滑到肘弯,露出三道新磕的青斑,不知道是搬试卷时撞的,还是深夜锁门时摔的。“我看了你的日记。”我把本子轻轻放在她手边,指尖划过封面上褪色的校徽,“你总说怕我走你的老路,可你走的路,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妈妈的手指绞在一起,指腹的硬茧相互摩擦,发出细碎的响,像在数着这些年的委屈与期盼。她没说话,只是盯着排名表上的红笔字。我看见自己的名字被圈了又圈,旁边用小字写着:“距离985线还有7分,晓晓的作文还能提5分”。原来她每天算的不是排名,是我和她共同的未来,精确到每一分,却算漏了我心里的裂缝。“我知道你苦。”我的声音软下来,像片落在水面的叶子,“在山村教室住的三年,冬天没暖气,你把唯一的电暖器搬...

主角:宿管陈露   更新:2025-04-11 2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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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宿管陈露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数枷锁下的母女困局宿管陈露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九月拾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日记本,声音突然卡住,像被线缠住的风筝。银镯子滑到肘弯,露出三道新磕的青斑,不知道是搬试卷时撞的,还是深夜锁门时摔的。“我看了你的日记。”我把本子轻轻放在她手边,指尖划过封面上褪色的校徽,“你总说怕我走你的老路,可你走的路,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妈妈的手指绞在一起,指腹的硬茧相互摩擦,发出细碎的响,像在数着这些年的委屈与期盼。她没说话,只是盯着排名表上的红笔字。我看见自己的名字被圈了又圈,旁边用小字写着:“距离985线还有7分,晓晓的作文还能提5分”。原来她每天算的不是排名,是我和她共同的未来,精确到每一分,却算漏了我心里的裂缝。“我知道你苦。”我的声音软下来,像片落在水面的叶子,“在山村教室住的三年,冬天没暖气,你把唯一的电暖器搬...

《分数枷锁下的母女困局宿管陈露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日记本,声音突然卡住,像被线缠住的风筝。

银镯子滑到肘弯,露出三道新磕的青斑,不知道是搬试卷时撞的,还是深夜锁门时摔的。

“我看了你的日记。”

我把本子轻轻放在她手边,指尖划过封面上褪色的校徽,“你总说怕我走你的老路,可你走的路,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

妈妈的手指绞在一起,指腹的硬茧相互摩擦,发出细碎的响,像在数着这些年的委屈与期盼。

她没说话,只是盯着排名表上的红笔字。

我看见自己的名字被圈了又圈,旁边用小字写着:“距离 985 线还有 7 分,晓晓的作文还能提 5 分”。

原来她每天算的不是排名,是我和她共同的未来,精确到每一分,却算漏了我心里的裂缝。

“我知道你苦。”

我的声音软下来,像片落在水面的叶子,“在山村教室住的三年,冬天没暖气,你把唯一的电暖器搬到我床边;民办学校工资低,你周末去补课,手冻得握不住笔还要给我抄题……” 妈妈的喉结动了动,眼睛突然亮得像浸了水的玻璃珠。

“但我也有自己的苦。”

我抓起排名表,纸角割着掌心,“每天早读前,我要背你抄的英语重点;午休时,要做你圈的数学题型;深夜写小说时,听见钥匙响就浑身发抖…… 我像个被分数线串起来的木偶,而你,是那个不敢松手的提线人。”

妈妈突然哭了,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树叶,这是爸爸走后,我第一次看见她哭得这么大声。

她把脸埋在掌心,银镯子磕在桌角,发出清脆的响,像摔碎了所有的伪装:“对不起,晓晓,妈妈错了…… 妈妈总想着把自己没考上大学的遗憾压在你身上,却忘了你是个独立的人,忘了你也有自己的梦……”她从抽屉里摸出我的碎屏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那篇未完成的小说,“妈妈替女儿擦去眼泪” 的段落被她用红笔标出波浪线:“你写的故事,比妈妈教过的任何课文都好。”

她的手指划过碎屏,血珠渗出来,却笑着说:“原来小说里的妈妈,不是软弱,是勇敢 —— 敢让女儿做自己。”

我握住她流血的手,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老茧,那是扫过厕所、搬过饮用水、改过上百张排名
句‘今天开心吗’。”

妈妈的手指划过碎屏,血珠从指尖渗出来,滴在手机壳上的贴纸 —— 那是我偷偷贴的,爸爸和我们在山村教室前的合照。

她盯着照片里自己年轻的笑脸,突然哭了,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树叶,这是爸爸去世后,我第一次看见她掉眼泪。

“对不起,” 她把手机还给我,屏幕上的裂痕正好穿过她的脸,“妈妈只是怕你走妈妈的老路,怕你像妈妈一样,在山沟里教一辈子书,连女儿的学费都要跟家长借……”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片落在地的枯叶,“你知道吗?

去年冬天,有个家长来学校求我给孩子补课,拎着两袋土豆,说‘周老师,娃考上中专就不用种地了’……”我接过手机,碎屏划着掌心,却比不上妈妈的话更刺人。

原来她改我的排名时,想起的是那些拎着土豆求她的家长;她盯着监控到凌晨时,害怕的是我变成山沟里的孩子。

可她不知道,我害怕的是变成她 —— 把整个人生都押在别人身上,连自己的影子都看不见。

“我写小说,不是要逃避,” 我摸着碎屏上的裂痕,“是想在故事里,让妈妈和女儿都能喘口气。”

妈妈没说话,只是掏出创可贴贴在我掌心,是她常用的薄荷味,和查寝时身上的味道一样。

她的手指在我手背上停顿三秒,像在确认什么,最终轻轻拍了拍。

离开厕所时,妈妈把查寝表塞进我手里,我的名字后面,“正常” 改成了 “需关注”。

她的钥匙串在腰间哗啦作响,走了几步突然转身:“明天把小说拿给妈妈看看,好吗?”

阳光从气窗照进来,在她发间镀了层金边,我看见她袖口露出半截笔记本,封面上写着 “晓晓小说段落”,是她工整的字迹。

那天夜里,我摸着碎屏手机,在云笔记里新建了个文档,标题叫《钥匙串与碎玻璃》。

妈妈趴在值班室桌上的影子透过磨砂玻璃,像幅被揉皱的画,而我知道,那些被她改低的排名、被她没收的手机、被她藏起的梦想,终有一天会像碎屏上的裂痕,让光从缝隙里漏进来。

<只是此刻,水管还在滴水,陈露的呼噜声混着远处的犬吠,我听见值班室传来纸张翻动的响 —
— 妈妈在看我的小说,就像我曾偷偷看她的日记。

不同的是,这次她没关灯,暖黄的灯光漫出来,照亮了走廊里的瓷砖,也照亮了我掌心里的创可贴,那上面印着行小字:“别怕,妈妈在”。

妈妈的手悬在半空,像想碰我,又怕烫着我。

她的工作服口袋里露出半截笔记本,封面上印着 “民办学校 2024 届高三备课记录”,那是她辞掉的工作。

去年冬天,她就是在这本子上给我抄重点题,抄到凌晨三点,手冻得握不住笔,却笑着说 “妈妈不冷”。

“晓晓,妈妈只是怕你松懈……” 她的声音轻下来,像片落在地上的蝉蜕,“你还记得吗?

你小学时在山村教室帮我抄作业,手冻得通红,却跟我说‘妈妈,我以后要当作家’。

现在离你的梦想只差一步,可这一步要是摔了 ——可你知道我现在的梦想是什么吗?”

我打断她,眼泪终于掉下来,“不是考上 985,是能在写小说时,不用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就赶紧按灭手机!

是能让妈妈像小说里那样,说一句‘你开心就好’!”

妈妈怔住了,目光落在我手机屏幕上,那里正显示着读者的留言:“要是我妈能像书里那样,该多好”。

她的手指慢慢蜷起,像要抓住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最终落在自己手腕的烫伤疤上,轻轻按了按。

窗外传来野猫跳过围墙的响动,值班室的钟敲了十二下。

妈妈突然转身,从抽屉里翻出张原始排名表,我的名字清晰地印在第 9 位,旁边用铅笔写着:“晓晓,这是你的真实成绩。

妈妈错了,但妈妈太害怕失去这个机会……”我盯着那行字,突然发现 “机会” 两个字被划得很深,笔尖几乎戳穿了纸页。

原来在妈妈心里,我的高考不是考试,是根独木桥,桥下是她掉进去过的深渊,是她当山村教师时没能走出去的人生。

“你可以跟我说实话,” 我捏紧排名表,纸角割着掌心,“但别再改了,求你了。”

妈妈没说话,只是点点头,银镯子滑到肘弯,露出新磕的青斑,不知道是搬宿舍物资时撞的,还是查寝时摔的。

离开值班室时,月光从走廊窗户照进来,妈妈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像棵被砍去枝桠的
树。

我摸着口袋里的手机,写作软件的文档还停在那句 “妈妈替女儿擦去眼泪”,现实中妈妈的眼泪却藏在皱纹里,像落在沙漠里的雨,看不见痕迹。

回到宿舍,陈露翻了个身,迷糊着问:“你妈找你啥事啊?”

我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想起妈妈草稿本里的 Excel 表,每个学生的名字后面都标着 “一本线差距”,只有我的备注栏写着 “晓晓,加油”。

原来在她心里,爱和分数从来都不是选择题,而是必须同时满分的应用题。

那天夜里,我在小说里加了段新情节:女儿发现妈妈偷偷改了排名,却在排名表背后看见一行小字 ——“妈妈怕你飞不高,更怕你飞累了没地方落”。

写完后,我盯着屏幕发呆,不知道现实中的妈妈,会不会也在改排名时,在心里说过同样的话。

4 矛盾升级冷战持续了十七天。

妈妈的钥匙串不再在 403 门口停留,查寝表上我的名字后面连着十七个 “未接触”。

她开始在食堂二楼打饭,隔着玻璃窗能看见她端着搪瓷碗,蓝布工作服洗得更白了,领口的校徽却始终别得端端正正,像块钉在胸口的木牌。

我故意在她值班时和陈露她们大声讨论小说情节,把 MP3 音量开到最大,任周兴哲的《你,好不好?

》盖过走廊的脚步声。

经过值班室时,总能看见她对着电脑发呆,面前的搪瓷杯里,茶叶沉在杯底,泡得比中药还浓,像团化不开的苦。

有次瞥见她在揉眼睛,腕上的银镯子滑到肘弯,露出新添的淤青,不知道是搬饮用水时撞的,还是深夜查寝摔的。

第二次月考的排名贴出来时,陈露指着公告栏尖叫:“林晓你看!

45 名!

你上次不是年级前二十吗?”

我的名字像被人用红笔狠狠戳在榜单中间,周围是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王浩凑过来,欲言又止:“我听见宿管们说,系统又出问题了……”我捏着成绩单往值班室跑时,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铁门没关严,漏出计算器的按键声,像谁在着急地数着心跳。

妈妈正对着 Excel 表疯狂敲键盘,指尖在键盘上跳得飞快,像在和时间赛跑。

她的头发没扎紧,几缕白发垂下来,沾着没拍掉的
白发比寒假时多了一倍,后颈的皮肤被晒得黝黑,像被阳光吻过的土地。

晚上十点,妈妈准时敲开宿舍门,玻璃罐里的苹果被切成均匀的小块,牙签摆成小花的形状。

陈露夸张地吸气:“阿姨好厉害!”

妈妈笑的时候眼角的皱纹更深了:“晓晓小时候最爱吃我切的苹果,每次都要摆成小花才肯吃。”

她说话时眼睛盯着我,像在等我反驳,可我记得十岁那年,她在山村小学的宿舍里,用旧课本给我折星星,说 “我们晓晓以后要去大城市看真正的星星”。

查寝铃响起时,妈妈把空罐子收进围裙兜,走到门口突然转身:“明天记得穿长袖,天气预报说要降温。”

铁门 “咔嗒” 上锁的声音里,李薇小声说:“你妈妈真好,跟我后妈完全不一样。”

我望着走廊尽头值班室的灯光,像颗悬在黑暗里的孤星,突然想起小说里那个会说 “累了就歇会儿” 的妈妈,此刻正伏在案前,用红笔在我的查寝记录上画下对勾。

我摸出手机,新建了个文档。

光标闪烁许久,打下第一句:“妈妈的钥匙串上有十二把钥匙,其中三把能打开我的抽屉,两把能打开我的心。”

窗外的月亮躲进云层,值班室的灯还亮着,不知道这盏灯会亮到几点,就像不知道妈妈藏在蓝布工作服下的白发,会在多少个深夜里被月光照亮。

2 月考排名的蹊跷第一次月考的数学卷子发下来时,油墨味还带着复印机的温热。

我盯着卷面右上角的 142 分,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个小窟窿 —— 这是我模考里第三次突破 140,错题本上的解析几何题型被妈妈用红笔圈了七遍,说 “这种送分题错了就别想碰 985”。

可年级排名表贴在公告栏时,“林晓” 的名字却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飘在 127 位的位置上。

“这次题难,好多人都没发挥好。”

前桌王浩转过来时,校服领口沾着没擦干净的橡皮屑,“我听说年级主任昨天让各班重算排名,系统出问题了?”

他说话时眼睛往值班室方向飘,我知道他看见过妈妈半夜在监控室调录像,说是 “怕女生宿舍进老鼠”。

我没答话,指甲无意识地抠着课桌边缘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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