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顾寒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晚娘为妾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纸墨一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布,看到了我的尸体。他静住了。他伸出手来,轻轻抚摸我的脸,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我的头上还插着那根他刚刚送给我,代表两人破镜重圆的玉簪。明明他出门前晚娘还为他缝制衣裳,两人一同用餐,一同就寝,明明晚娘答应他,会穿着那件湖蓝色衣服等他回来。他虽然贬妻为妾,但一来是晚娘的性子实在太刚烈,容不下半点的沙子,二来他仕途至此,这也是必然选择。他心中未必没有些许愧疚,但人到这个地步,即便无理也要给自己说上几分理来,用这世间的对男子的无上优待和理所应当,来为自己的无耻开脱。他本以为,虽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但是晚娘如今愿意低头了,那么一切是可以重归于好的。他和晚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就像他和晚娘说的那样。他今后还可以继续补偿晚娘。只要晚娘愿意,他可...
《晚娘为妾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白布,看到了我的尸体。
他静住了。
他伸出手来,轻轻抚摸我的脸,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我的头上还插着那根他刚刚送给我,代表两人破镜重圆的玉簪。
明明他出门前晚娘还为他缝制衣裳,两人一同用餐,一同就寝,明明晚娘答应他,会穿着那件湖蓝色衣服等他回来。
他虽然贬妻为妾,但一来是晚娘的性子实在太刚烈,容不下半点的沙子,二来他仕途至此,这也是必然选择。
他心中未必没有些许愧疚,但人到这个地步,即便无理也要给自己说上几分理来,用这世间的对男子的无上优待和理所应当,来为自己的无耻开脱。
他本以为,虽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但是晚娘如今愿意低头了,那么一切是可以重归于好的。
他和晚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
就像他和晚娘说的那样。
他今后还可以继续补偿晚娘。
只要晚娘愿意,他可以对她加倍宠爱,不比她从前做正室的时候差。
可他不过到宫里面值班几日,一切就好像都变了。
晚娘死了。
就这样死了。
好似晴天霹雳,没有半分征兆。
他再也没有可以补偿的对象。
他的发妻,曾经陪伴他多年、在滁州与他生死与共、相依相伴的结发妻子。
死了。
在他做了贬妻为妾这样的事情后,仍然愿意对他笑容以待,让他以为能够重新开始的妻子,就这样不在了。
若非他回来得比寻常早了些,只怕就连尸首都寻不到。
顾寒舟把我抱在怀里,对着从后面赶来的林夕目眦欲裂:“谁许你对她动手?”
“谁许你对我的晚娘动手?”
(17)我的魂魄依旧在飘。
我看见他把我的尸首抱回去,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他握着我的手,哽咽道:“晚娘。”
我容颜依旧,只是不复往日生动。
我看见顾寒舟哭了,他在流泪。
他最开始说抱着我回家,那时还没有哭,他还能平静,可后来就好像忍不住了。
他把我放在床上,他去摸我的手,指尖有些粗糙,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弄破了他又去摸我的头发,新玉簪自始至终稳稳地插在里面。
那根旧的不知道去哪里了。
可新的戴上了。
于是他哭了。
他哭得很厉害,好像失去了心爱的人,心爱的东西,慢慢地哭,哭得撕心裂肺。
任谁都会以为他情根深
目眩,又被强行按着磕头。
“姨娘叶氏,向主母请安。”
见我不说话,一旁的嬷嬷便大声吟唱。
她将茶杯塞到我的手中,俯身在我耳边威胁道:“还不快给主母敬茶,快点。”
我耳中轰鸣,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大病一场后,手指酸软无力,一时拿不稳,茶杯便从手中跌落在了地上,跌得粉碎。
滚烫的茶水溅了我一手,我痛得低声叫了一声,手迅速红了起来。
手掌处传来的灼热痛感使得我清醒了一些,我挣扎着抬起头来。
顾寒舟却先林夕一步皱起了眉头:“晚娘,为了不给主母敬茶,你连这幅样子都要装出来吗?”
他让人重新端来一杯茶,又放到了我的手上。。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被烫红的手掌再次接触到滚烫的杯底,这一次,连托盘都没有。
我抬头看向顾寒舟的时候,也看见他在看着我,眼中晦暗不明。
我知道,他在等我向他低头认错。
曾经向我许诺一生一世的男人,要让我享尽人间富贵的人,却逼着我向别的女人跪下行妾室礼,敬茶。
我垂下眼眸,忍着手上的剧痛,将那杯茶递了上去。
林夕啜了一口茶,全当受了这个礼。
顾寒舟忽然冷笑一声。
他转过头对林夕说道:“叶姨娘不懂规矩,连请安敬茶都出了差错,夕儿身为主母,将来还是要多多教导他才是,让她知道规矩才是。”
我低头不答。
这正是当初他要纳妾时和我说的话话,他斥责我不懂柔顺,不懂以夫为尊的规矩。
那时我心寒之极,如坠冰窖,无论如何也不曾想过与我相伴多年的丈夫竟然会说出来这样的话,更不会想到没过多久他便贬妻为妾,迎了林夕进门。
林夕试探性地问道:“叶姨娘今后……作为妾室,自然应当日日向主母请安,难道还要有惫懒的时候吗?”
(4)得了这样的示意,林夕便日日传我过去。
她始终记着那日我将茶杯弄在地上的事情。
她端起了一杯茶,撇了撇茶沫,微微一笑:“叶姨娘,我知道你心中有所不忿,但如今本夫人才是正妻,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做你的妾,不要想着从前自己如何了。”
她令我跪在地上,以学规矩的名义,将茶碗高高举起,就这样维持这个姿势,听着她的训诫。
我本就体弱
那是顾寒舟新赏赐下来的物件。
前几日他不在时,就连日常月例供给都少的可怜,可如今这院子里摆满了奢侈昂贵的新鲜玩意,不整理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可是明明,他才愿意在这里过了一个晚上。
我有了恍惚。
我想,这样仿佛也挺好,只要我愿意叫一声主君,只要我愿意低个头,就能过得很好。
不。
绝不。
我闭了闭眼。
一个小厮跑过来,将一个锦盒献宝式地奉在我面前:“这是主君叫奴才们特地给姨娘打造的。”
他打开那锦盒,里面是一只玉簪,那玉品质一看就不菲,做工精美,比手磨得不知道强上多少倍,下面压着一枚同心结。
这样的一根玉簪,形制虽然很是相同,但从做工、价值来说,不知远胜我那根所谓碧玉簪多少。
这下面压着同心结,代表着永结同好,这可是绝佳的意象。
我还记得,那天我不许顾寒舟纳妾的时候,他拂袖而去,摔碎了我我那时捡起那枚铜镜,碎成两半,正如我和顾寒舟之间。
本以为再也不可能破镜重圆,如今却要与我再次永结同好。
小厮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什么。
这没什么问题的。
他以为我是个姨娘。
顾寒舟如此的宠爱与看重,对一个妾室来说,当真算得上受宠若惊。
我也确实是个姨娘。
他没以为错。
但小厮后面说的话,我一概没听见。
看到我拿起了那根簪子,他才闭了嘴。
浪费了这么好的材料,白白用作了贱人的假装深情,我想,真是可惜了了。
(10)我恨林夕吗?
恨。
我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青楼调教的腌臜方式加诸在我身上,我又怎么能不恨。
但我心里明白,也清楚得很。
根不在她身上。
即使没有林夕,也会有张夕、李夕。
顾寒舟默许了这一切,林夕是他手中的工具。
我不会不恨林夕,但也不会只恨林夕。
归根结底,一切应当归在我那位好夫君身上。
絮儿在我身旁,看我咳出了一口血。
“小姐……”我摆了摆手。
这是滁州时候落下的旧疾,届时顾寒舟还是穷苦书生,被陷害入狱,我在衙门前跪了三天三夜,才换来了申冤的机会。
那时彻骨寒凉,我冻伤了身体,常年来,我一直受病痛折磨。
只是这些事情,我怕他担心愧疚,从来没和顾寒舟提起过。
涉及到生死总能遮掩过去。
若是加上林夕父亲刑部尚书从中斡旋,这位李大人也未必能借此机会就扳倒他。
这样不行。
那虐杀发妻呢?
发达之后,联合新娶的世家贵女,将糟糠之妻贬妻为妾,虐待致死呢?
我朝律法,即使是奴婢也不可随意虐杀,但到底实行成什么样子,有些东西彼此之间都有数罢了。
但我知道。
不想的时候,人命可以如同草芥,想的时候,人命可以大过天。
分,在谁的手里。
我不知道我做的这一切是否真的有用,是否真的有人愿意拿着这个把柄去做些什么。
可我总要做什么。
凭什么顾寒舟露出愿意补偿的态度,这一切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就可以不至如此?
可笑。
(20)于是我割了自己的手指,挤出鲜血,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血书,里面倒尽心酸苦楚,前尘旧事,将它缝在了我的那件湖蓝色衣服上,并着那个被粘合的旧发簪一起,作为证物。
即便是毁不掉他的仕途,我也要让他留下污点。
顾寒舟问我怎么没有穿那件衣服时,那衣服就在我身后的衣柜里,上面血迹斑斑,血书才写到一半。
如果那个时候他能看到,就会发现上面前半段,写的皆是我和他在滁州的过往。
他走后,我将另一半补全了。
在京城时候的另一半。
于是他现在看到了。
在这个公堂之上。
李大人展给他看,命人一字字念给他听 ,一件缝着血书的旧衣裳,一只旧发簪。
又命人传来证人,林夕当初折腾我时,请来了青楼的嬷嬷,对我折磨,此事一查便知。
当即人皆愤慨。
顾寒舟整个人的血液如同凝结了一般,双目赤红,血书上面的字迹如此熟悉,以至于刺痛了他的眼睛。
旁人斥责他的话,他一概没有听见。
他只瞧见了那封血书和被血迹染了的旧衣。
鲜红的。
密密麻麻的。
不知道挤了多少的血。
不知含了多少恨。
不知藏了多少冤。
他的晚娘恨他。
恨他到了极点。
不惜最后拿自己的一条命也要告他、斥他。
他想去碰那件衣服,却被李大人一个抬手。
他的手扑空了。
(21)林夕被他的父亲接了回去,这样的女人京城自然是无人再娶,刑部尚书把她送入寺庙,任她如何哭喊,自此青灯古佛一生。
顾寒舟的名声从此
黄昏之时,顾寒舟便会陪着林夕在府中散步。
流水潺潺,往往能够将他们的调笑声传到我的院子中。
他行至半路,瞥见了不远处树林后的一抹蓝色,微微一怔。
他不动声色地打发了林夕。
林夕一走,他便缓步踱了过来。
临近几步,他顿住脚步,尾调上扬,低声唤了一句 :“晚娘?”
我的身体好似一僵,转过身来,盈盈下拜:“参见主君。”
“晚娘怎么……在这?”
他把我扶起来,这才惊觉我的穿着:“你这是……”他止住了话头,却没有在说下去,只一寸寸地从上到下打量着我,眼神忽然变得炙热起来。
我垂着眼眸,任由他带着侵略性的目光扫遍全身。
我知道我赌对了。
我这身装扮,无一不是年少时与他相识之时所喜欢的样式。
湖蓝色齐胸襦裙,再简简单单地挽一个发髻。
时间倥偬易,弹指催人老。
自从到了京城之后,我已经许久不曾穿戴过了。
明明不愿意回忆往日的种种,我却要以旧时的情分真心来吸引他。
包括头上的碧玉簪。
那是我和他当年和他的定情信物。
他那时候没有多少钱,也买不起什么好东西。
于是自己磨了个簪子给我,形制粗糙,却是他亲手做的,我爱若珍宝。
即使在后来他发达后,又买了许多金银之物予我,在我眼中,都不如这根不起眼的饰品珍贵。
他大婚的那一天,我将这簪子曾经亲手摔断,如今又用鱼鳔胶粘合在了一块。
他显然也是注意到了,目光落在上面逡巡了许久,这才慢慢地移了下来。
“这簪子,还留着呢?”
我半低着头,却抬眸去看他。
我点了点头,声音柔和了许多:“这是妾的心爱之物,便是耍了些小性子,也舍不得丢弃的”他的呼吸重了些:“是吗?”
他低着声音:“外面风大,晚娘不是在养病吗?
怎么出来了?”
我一时没有说话,手却缓缓放在了一旁的桃树树干上。
我的语调低了下来,带了几份委屈在里面:“妾身是来看它的,怕再也看不到它了。”
当年我和顾寒舟最初搬到这个庭院时,一起种下了我身边的桃树,多年来,这棵桃树开花结果,也算是不错。
可是前几天,林夕觉得这棵桃树实在是碍眼又俗气,便要将它挖了,眼下已经掘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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