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宇文恪沈雪怜的其他类型小说《恨海滔滔,难慰余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福囧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也一样。不管你生几个孩子,你肚子里的小贱种都只会有一个结局,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不过,很快,你就再也生不了孩子了……”沈雪怜说话间,挑衅地踢走脚边的几个尸块。我浑身都在发抖,忍无可忍地扑向她,可她却先一步抓住了我的手,用力打向自己的脸。指甲在她脸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红痕,落下几滴血珠。沈雪怜惊恐地大叫起来。宇文恪闻声赶来,看到沈雪怜脸上的伤口,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曾经柔情的眼睛中满是遏不住的怒意。“孟芜,你疯了?”“怜儿不忍你丧子之痛,好心过来宽慰你,你这是干什么?”还不等我说什么,沈雪怜就哭着攀上宇文恪的肩。“你别怪阿芜姐姐,姐姐只是心情不好,才会一时没注意分寸。何况我身份低微,这点小伤不妨事的……”沈雪怜边说边哭,我见犹怜。宇文恪...
《恨海滔滔,难慰余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后也一样。
不管你生几个孩子,你肚子里的小贱种都只会有一个结局,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很快,你就再也生不了孩子了……”沈雪怜说话间,挑衅地踢走脚边的几个尸块。
我浑身都在发抖,忍无可忍地扑向她,可她却先一步抓住了我的手,用力打向自己的脸。
指甲在她脸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红痕,落下几滴血珠。
沈雪怜惊恐地大叫起来。
宇文恪闻声赶来,看到沈雪怜脸上的伤口,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曾经柔情的眼睛中满是遏不住的怒意。
“孟芜,你疯了?”
“怜儿不忍你丧子之痛,好心过来宽慰你,你这是干什么?”
还不等我说什么,沈雪怜就哭着攀上宇文恪的肩。
“你别怪阿芜姐姐,姐姐只是心情不好,才会一时没注意分寸。
何况我身份低微,这点小伤不妨事的……”沈雪怜边说边哭,我见犹怜。
宇文恪见此情景,眉目皱得更深了。
“给怜儿道歉!”
我擦掉嘴角的血,撑着身子走近。
“我道什么歉?
宇文恪,你自己说,我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出生后就是死胎吗?
他的尸体现下又在何处?”
“宇文恪,该道歉的,难道不是你吗?”
4宇文恪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还是厉声呵道:“你孕期乱跑,胎儿提前发动,月份不够,先天不足,生下来就是死胎。
你自己没护住孩子,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孟芜,别让我说第三遍,给怜儿道歉!”
我嘲讽地笑出了声。
如今的我面容狼狈,嘴角和下身都在不住地流血,可他眼里却只能看到那个沈雪怜。
甚至,还要让我去给她道歉。
我想问问宇文恪,这三年来,对我可曾有一分真心?
可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我拔出发间的簪子,恨恨地看着沈雪怜。
她吓得缩进宇文恪怀中,宇文恪不满地抿着唇。
可转瞬,就慌张地瞪大了双眼。
“阿芜!”
我把手中的簪子转了方向,将自己这一张脸划得凌乱,血水很快就一条条流下来。
不等他再说什么,我跪地说道:“殿下,太子妃孟芜容貌有损,德行有亏,自请休书一封,从此各安天命,互不相扰。”
宇文恪既然一心想娶沈雪怜,我退出,成全他就是。
可我没想到,宇文恪的脸色却骤然变得惨白。
他一
怀胎八月时,腹中突然一阵剧痛。
府内的御医和稳婆全无踪影。
贴身侍女从外面找来大夫,却被护卫拦在府外。
意识模糊间,我听到太子和御医的谈话。
“太子殿下,再不救治,怕是要一尸两命啊!”
“不急。”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下一秒,我就昏了过去。
侥幸诞下孩子后,却听到太子已经将男婴扔去乱葬岗。
心如死灰时,我将一枚金牌交给贴身侍女。
“拿着金牌,进宫找皇上!”
1我侥幸没死。
醒来时,床榻旁守着的,是我的贴身侍女红菱。
“殿下呢?”
“小世子没能活下来,太子殿下在佛堂跪拜呢。”
我拖着虚弱的身体赶到了佛堂。
凑近了,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太子殿下,太子妃诞下的是一名男婴,已扔去城郊乱葬岗,被野狗分食而亡。”
“恕奴才多言,那可是殿下的亲生骨肉,生下来的时候还有气呢,嫡长子身份尊贵,这,这……怜儿温柔贤淑,又曾以命救我。
太子妃之位不能给怜儿已是我一生之痛,若是再让阿芜诞下世子,你让怜儿怎么活下去?”
太子的声音陡然变得凌厉,命令道:“之前的避子汤不好用,三天之内,制个新方子出来,让她再也生不出孩子才好。”
“做不到,就提头来见!”
佛堂内,御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殿下,传闻苗疆女自小尝百草,还有蛊虫护体,百毒不侵。
之前的落子汤已经加大了剂量,再加下去,怕是要出人命啊!”
“你给她喝了八个月的落子汤,都没能打掉孩子,最后还要让本宫亲自动手。
再不加大剂量,是想让她给本宫再生几个孩子吗?”
“何况你也说了,苗疆女百毒不侵,西域的断肠香都奈何不了她,能出什么人命?”
断肠香?
原来胎儿提前发动是因为断肠香。
我站在门外,双手死死抠着门框。
木屑扎入指尖,血水混着泪水一起落下。
佛堂内,御医的声音磕磕绊绊。
“可身在皇家,子嗣最是重要,太子妃若是不能诞下一儿半女,这……不过一个籍籍无名的苗疆女,能嫁给本宫,已是一朝登天。
纵是一生无子,本宫也会金枝玉叶地养着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御医见状也不再劝,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我苦涩地笑了笑。
让人昏睡。
我看着宇文恪的脸,不自觉想到以前的点点滴滴。
三年前,皇宫百花宴,圣上亲自为我俩赐婚。
我以为宇文恪会拒绝。
不想,他竟说心仪我许久。
洞房花烛日,宇文恪向我许诺,会一辈子对我好。
我红着脸,将整个身心都交与他。
这三年来,他对我更是尽心呵护,满城贵女都说我命好。
可原来,这一切都是假象。
我满心满眼期待腹中孩子出生时,宇文恪却在想着如何堕掉他的亲生骨肉。
从始至终,他心里都只有沈雪怜一人。
既如此,又为何要娶我?
3我擦掉苦涩的泪水,不再去想过往种种,避开府中人,独自来到了城郊乱葬岗。
天黑如墨,鬼火飘荡。
我举着一盏灯笼,小心地往里走。
直到看到那个格格不入的金丝棉被时,再也承受不住,直接跪倒在地。
棉被上面血迹凌乱。
旁边还有些破碎的尸块,被野狗啃噬得早已辨不清形状。
我嚎啕大哭。
双手颤抖地抚上我的小腹。
就在昨天,我还能感受到他的心脏在跳动。
这是我怀了八个月的孩子啊。
可今天,就成了乱葬岗的碎尸。
我把被子和旁边的尸块小心收好,带回了太子府,放在佛堂祷告。
宇文恪也一直陪在我身边。
只是,我知道,他的心思全然不在这里。
否则,他一眼便能看到那香案上放着的,是他亲生骨肉的尸体。
不过一天时间,宇文恪便坐不住了。
还说怕我心思郁结,叫了个人陪我解闷。
我被他拉出佛堂,却看到沈雪怜迎面款款走来。
宇文恪的眼神直直落在她身上,爱意浓得都要溢出来了。
我不愿再看,挥手关上了大门,退回了佛堂。
可不想,沈雪怜却突然闯了进来,将我孩子的尸骨扬了一地,又抬腿将我踹翻在地。
她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我疼得冷汗直流。
沈雪怜却扬起嘴角,笑得漫不经心。
“孟芜,你把那个小贱种从乱葬岗捡回来了啊?”
“那又怎么样?
你是没看到,三五只野狗闻着味就跑了过来,吃得可欢了呢。”
我挣扎着要爬起身,可沈雪怜脚上用力,狠狠碾压着我的肚子。
我红着眼,蜷缩着身子,疼得不住打颤。
“你以为你是谁?
还恬不知耻地要给恪哥哥生孩子。”
“宇文恪真正爱的人是我,三年前是,三年
我的脸,满脸爱意地摩挲着。
“没关系,阿芜慢慢跟我说,我全都改,好不好?”
“除了放了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阿芜,当年在成华山,是你救了我,现在,你就当再救我一次好不好?”
宇文恪越说,神色越癫狂。
到最后,活像是个吐信子的毒蛇,只让我觉得胆寒。
“那沈雪怜呢?”
我本意只是想提醒宇文恪,不要忘了他曾经为了沈雪怜,做出的种种伤害我的事情。
可宇文恪听我问起沈雪怜,脸上的笑意竟是越来越大。
最后,更是激动地把我抱在怀里。
“阿芜,我就知道你不是真的要离开我!
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从始至终,我爱的都是你。”
“你放心,我这就派人把沈雪怜扔到乱葬岗,让她给我们的孩子赔罪!”
10我摇着头,不可置信。
宇文恪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当初,他为了沈雪怜置我和孩子的性命于不顾,甚至还纵着她羞我辱我。
如今,又残忍地对着沈雪怜喊打喊杀。
宇文恪的性格如此诡谲,阴晴不定。
若是日后真让他继承大统,难道万千百姓也要成为他发泄情绪的牺牲品吗?
我看着宇文恪,只觉得可怕可怖。
可宇文恪却毫不在意,甚至激动地牵起我的手,放到他心口处:“阿芜,你听到了吗?
我的心,只为你跳动。”
我躺回床榻上,背过身不再理他。
宇文恪却依旧滔滔不绝。
“阿芜,我现在说这些话你可能不信,其实三年前的百花宴上,我便对你一见倾心。”
“宴会前,我请求父皇为我和沈雪怜赐婚,可父皇因为沈雪怜的风月身份,坚决不允。
那时,我心中有气,甚至做好了终身不娶,逼父皇同意的打算,可我看到你后,我……我知道我伤你太多,可我也只是怕自己越陷越深。”
“阿芜,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我开心得都要疯了,那一刻,我别无所求,只想和你共度余生,直到白头。”
“后来,意外得知你才是当年救我之人,我一面欣喜上天让我们早早预见,又一面可惜造化弄人……”这一晚,宇文恪说了很多,说到后来,声音都带着几分哽咽。
他自知做错了事,想求得我的原谅。
可破镜难圆。
裂隙再怎么修补,也难回从前。
之后,无论宇文恪再说什么,我
我怎么会杀你呢?”
我打断道:“宇文恪,你杀我的次数还少吗?”
“我没死,是我命大,不是你留情!”
宇文恪低着头,不再说话了。
只是,他也没离开。
他不管不顾地住下了。
甚至,还开始学着我曾经照顾他的样子,极致妥帖地照顾我。
我一遍一遍打翻他熬的粥,他也从都不恼。
闷着头将地上的一片狼藉打扫干净后,再撸起袖子,烧水熬粥。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的身体也好了大半。
我主动找到了宇文恪。
“宇文恪,够了。”
“只要你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会想到那个被你扔在乱葬岗的孩子。”
“他生下来的时候还有气呢,有气就能救,他本可以活下来的。”
“我把他的尸骨从乱葬岗捡回来,可是你呢?”
“沈雪怜把他的尸骨扔了一地,你又亲手烧了,我的孩子,最后连一捧灰都没有留下。”
“我们之间隔着人命,宇文恪,你凭什么觉得我们还能重归旧好?”
我说了这么多,可宇文恪却都恍然未觉。
良久,才一脸惊喜地问我:“有气就能救?
阿芜,你说有气就能救是吗?”
那年他重伤,昏迷前最后听到的也是这句话!
宇文恪对着沈雪怜好一番严刑拷打,依旧没能从她的嘴里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如今,听到我这句话,那些混乱的线终于连上了。
宇文恪激动不已,抱着我不住地说:“阿芜,当年是你救的我?”
“对!
就是你救的我,在成华山,阿芜,你还记得吗?”
我愣愣看着宇文恪,却怎么也不能把他和当年那个面目模糊的人联系到一起。
我自小学医,这是我第一次生出要是从没有救过这个人就好了的心思。
我退后两步,将心中的话说出口。
“宇文恪,我宁愿从未救过你!”
我以为宇文恪会就此放弃。
可他却如以往一样,不厌其烦地做着那些讨好的事。
甚至在得知当初救他的人是我之后,即使我对他仍旧没有好脸色,他的嘴边也始终扬起一抹笑意。
直到这晚,红菱悄悄跟我说:“小姐,你叫我准备的东西都备齐了。”
9我把宇文恪叫到屋内。
“宇文恪,我们聊聊。”
话音刚落,宇文恪就晕倒在地。
苗疆的迷香,对付宇文恪,总是那么好用。
我和红菱拿过行李,趁着夜色,悄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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