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清漪上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帝攻略小说》,由网络作家“离家出走的小怪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了。我收了魏钰的花,但心情却反而低落下来,又简单的应付了他两句,便决定离开这场无味的宴会,走出很远,仍能感觉到身后一道注视,强烈的存在感,比天上的烈日还要滚烫。魏钰很大胆,当天夜里,他竟爬了公主府的墙头。我拿着喝到一半的烧酒,愣愣地看着他轻盈一跃,就那么如入无人之境的来到了我面前。公主府上的侍卫,何时变得如此废物了?若是人人都如他一般想来就来,想去就去,我堂堂公主府,跟那人头攒动的大街又有何区别?我心中更加惆怅,再次重重叹了口气。魏钰已经来到了我身前,他此时胆子倒大,一改先前诗会上的局促无措:“听说近日驸马离京,公主此时自斟自饮,可是寂寞?”魏钰夺过我手中的酒壶,掌心擦过手背,无意间的触碰,粗粝的茧子引起淡淡...
《女帝攻略小说》精彩片段
行,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了。
我收了魏钰的花,但心情却反而低落下来,又简单的应付了他两句,便决定离开这场无味的宴会,走出很远,仍能感觉到身后一道注视,强烈的存在感,比天上的烈日还要滚烫。
魏钰很大胆,当天夜里,他竟爬了公主府的墙头。
我拿着喝到一半的烧酒,愣愣地看着他轻盈一跃,就那么如入无人之境的来到了我面前。
公主府上的侍卫,何时变得如此废物了?
若是人人都如他一般想来就来,想去就去,我堂堂公主府,跟那人头攒动的大街又有何区别?
我心中更加惆怅,再次重重叹了口气。
魏钰已经来到了我身前,他此时胆子倒大,一改先前诗会上的局促无措:“听说近日驸马离京,公主此时自斟自饮,可是寂寞?”
魏钰夺过我手中的酒壶,掌心擦过手背,无意间的触碰,粗粝的茧子引起淡淡的痒,我不适应地缩回了手。
“魏小公子深夜来此,就只是为了问本宫这样一句话?”
魏钰笑了,眉梢微挑,眼眸明亮,此时身上才有几分边关小将军鲜活恣意,快意恩仇的影子。
“倘若我说,我是怕公主空闺夜冷,所以来自荐枕席呢?”
他这话太直,直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无语半晌,才尴尬地道出一句:“不懂不要瞎说,这种事不是是个人就行的,要有感情。”
魏钰撩开衣袍,席地而坐,长腿舒展开,撑着下巴仰视我:“公主没问我,怎么知道我没感情?”
我反问:“我与你今日不过初次见面,哪来的感情?”
魏钰眼中的星子一点点黯淡,声音多了几分苦涩:“公主早就见过我了,只是你不记得。”
我疑惑,他自小长在边关,今年才刚回京,我自小生在京城,从未去过战场,我与他如何相见?
“七年前,蝗灾四溢,灾荒横行,公主殿下怜悯灾民,曾带领数百护卫,亲往灾区赈灾。”
我惊讶:“你不会说你是灾民吧?”
魏钰苦笑了下:“当时四海升平,早不需要打仗了,爹不想我闲着,所以也派人带我去赈灾,让我感受民间疾苦。
公主,我的施粥棚就在你的对面,你难道就真的一眼都不曾看我?”
当时灾情严重,京中各官和各大富饶世家都自发派出亲信,参与赈灾,与
谢清漪的相遇,也是一场世家别有用心的设计。
可再多的怀疑,也比不过回身看到他的那一眼,白衣黑发的温润公子垂眸一笑。
上元所有的灯火漫天,火树银花,都比不上与他清湛双眸对视的刹那。
相遇,相识,相知,相许,不过半年的光景,我就求母后赐婚,让谢清漪做了驸马。
他在谢家不得重视,日子并不好过,经历过不少打压磋磨,可他却有一颗柔和的仁善之心,对于那些欺他辱他的,从不心存憎恨,反倒是对那些和他一起遭遇磋磨打压的,时时不忘怜悯。
与他成婚后,我也改了先前只知玩乐,不懂疾苦的性子,江南水灾,戾阳地龙翻身,合越百年大旱,哪有灾祸,我便带着驸马去哪赈灾。
他喜欢先天下人之忧而忧,后天下人之乐而乐,而我只是喜欢让他少一些忧患,多一些欢乐。
成婚后,也有人曾想过往我后院添人,谢清漪没有表达他的态度,他只是钻进地窖,躲起来偷偷哭了一夜。
次日早,我把双眼肿的跟桃核一样的他从地窖里挖出来的同时,也郑重其事地对他说了这辈子唯一一句谎话:“谢清漪,这辈子我谁都不要,有你一个就足够了。”
2、其实我说的时候,并没有想到那会成为谎话。
毕竟谁能想到,他那么好,他爹却会偷偷谋反呢?
母皇把我叫进宫,给我看证据的时候我很懵,听见母皇暗示我说让我试试争夺皇位,就更懵了。
“总而言之,谢家族人,怎么着都是一死呗?”
“对。”
“既然如此,母皇又何必提前通知我?”
“谢家人必死,但谢清漪不用,你若是爱他,自然有法子留他一命。”
“可是娘,你有没有想过,你三个女儿,大姐是长公主,比我大了十岁,已为您辅佐朝政七年,名下功绩数不胜数,大臣们也都拿她当未来储君一样认可。
二姐天生奇才,过目不忘,写出的诗作百姓人人抄传,更是重现过洛阳纸贵的美名,当世大儒都赞不绝口,天下文人皆说她是女子表率。
至于我……我从小除了吃喝就是玩乐,书没读过几本,斗蛐蛐倒是玩的不错,您让我争,我,我,您看我哪是坐龙椅的那块料子嘛!”
我挠着脑袋往地上一坐,垂头丧气的样子肯定是窝囊极了,一
的亲生父亲吧?”
她对着魏钰的骨灰拜了三拜,忽然脆声声开口。
“谁是你的父亲重要吗?”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女儿,你只需要知道,这天下,早晚会是你的。”
长公主眨巴着眼睛,忽然轻叹一口气:“可是母皇,我想告诉你的是,其实父亲他知道。”
我愣住:“他知道什么?”
长公主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他什么都知道,包括在你让他去平叛之前,他也知道你的意思,所以在临走前,给你留了这封绝笔信。”
长公主生的很漂亮可爱,就是五官太温柔了,跟明媚跋扈的魏钰一点都不像。
她眼神里的缱绻似水,比起魏钰,要像谢清漪更多些:“母皇,信在这里,你要看吗?”
我想了想,想了又想,最终还是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不宜情绪波动过大,给自己找不自在。
于是我把这封信接过来,放在蜡烛上烧了。
“算了,活着的时候都没说上几句有用的话,死了之后就更没必要了。”
之后二十年,后宫没了皇夫,各宫都开始朝着那个位子拼命使劲儿。
我不重男色,于是他们想到的法子,就是努力让家人多出政绩,给自己增加筹码。
在他们的互相争斗之下,我的国家越来越繁荣昌盛,百姓们的日子也蒸蒸日上,生命里的后十年,我始终没有再立皇夫。
甚至在五十岁之后,派人把后宫的所有男子都遣散,送回了他们各自的家族中,恩准他们与亲人团聚,安度晚年。
有许多人还是新鲜明媚的少年郎,也不过十几二十岁,所以我告诉他们,就算是回家另嫁他人也未尝不可,女皇的心胸很宽广,我不在乎这些。
至于那些实在不愿意走的,便让他们留在了后宫里,和退位的我一起,打打牌,赏赏花,逗逗鸟。
史书记载,长公主继位那年,乃难得一遇的盛世。
河清海晏,天下太平。
后来啊,我越来越老了,牌玩不动了,鱼也看不清了。
我知道,也许我大概是该去找故人重逢了。
这一辈子,身为女皇,机关算尽。
反省一生,没什么可后悔的。
只不过,当闭上眼时,还是觉得心头似乎存在一些遗憾。
当皇帝挺好的,可是如果有真机会重来。
谢清漪,我想和你私奔一回。
完
。”
魏钰却没动,语气越发逼人:“臣还在等公主一句准话。”
我还能怎么办呢?
我总不能真的让他去找母皇,然后等着谢清漪死。
“起来吧,魏钰,我会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魏钰便倏然弹跳而起,拍拍衣摆后飞快出手。
眼前一晃,我已经被他抱进了怀中。
不知道他来这前,是喝了多少的酒,满身的酒气扑鼻。
他的胸膛挤压着我的侧脸,声音也多了丝性感的低哑,抱着我大步往卧室走:“公主殿下没试过我,又怎么知道你不会喜欢?”
我安静地躺着,配合地让他脱下寝衣,目光静静凝视着床顶的纱帐。
秋日的夜,已经开始凉了,唯独这一夜,滚烫又漫长,格外的难熬。
7、母皇亲自给我和魏钰赐了婚,威严的表情难得多了一丝满意:“早先魏将军没驻守边关的时候,朕就总说要与他缔结秦晋之好,如今看到你们两个,朕心中总算是不留遗憾了。”
她亲自拟定圣旨,给我赐下储君之位,又重重强调一点,在我被立为储君之后,魏钰为正夫,掌管储君内院。
谢清漪得到消息时,一切都已经晚了,他已经从人人艳羡的三公主驸马,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男宠。
他从扬州往京城赶,风雨无阻,昼夜兼程,撞见的却是我与魏钰携手出行,魏钰看到他,故意对着他挑衅地笑了笑,把我拥入怀中:“公主看那树梢上的两只画眉,彼此依偎,两情缱绻,多像此刻的我们。”
我在思索别的事,没有留意到谢清漪,随意地敷衍了他一句:“你说是就是吧。”
咣当一声,惊散了我的思绪,顺着声音处回头,却是满身憔悴,风尘仆仆的谢清漪从马上跌落,面色苍白地倒在地上。
“清漪!”
我心中大乱,当下就要挣脱魏钰的束缚过去扶他,魏钰却死死攥着我手腕不肯松开:“公主殿下又忘了,女皇之前吩咐过什么?”
是了,母皇在提拔魏钰为正夫后还警告我,一年之内,不许再与谢清漪有肢体接触。
我看着他,心痛如搅,却也只能远远地看着,忍痛指挥护卫:“你们都是木头吗,傻站着干什么,谢郎君摔倒了,还不快去把他搀扶起来!”
护卫过去了,谢清漪也起来了,他还是我记忆里的美好模样,可双眸却沉
文墨不通,白丁一个,小弟也同样给你赔罪了。”
你一言我一语,魏钰脸上的难堪却越发浓重。
“够了!”
在他崩溃的临界点,我终于开口:“人有所短,便必有其他所长,魏将军昔日勤王救驾,何等风光人物,魏钰,你作为他的独子,肯定也有一技之长,别人不知道,你也不要藏私,正好趁着今天人多,便给大家都展示一下吧。”
魏钰眼含惊讶,似是没料到我会给他解围,错愕了一会儿,才说:“臣虽不擅长写诗作词,但曾与家父习武,可以做剑舞请公主一观。”
“好,如此看来,这高台正方便了你展示自己。”
我看了眼他腰间的宝剑,踮起脚从高台一侧的柳树上折下一根柳枝:“便请魏小公子以柳做剑,让我们这些人开开眼界吧。”
魏钰拿到柳枝,反而比使用宝剑更加兴奋。
只见他身形辗转,一招一式,出神入化,翩若惊鸿,宛如游龙,青葱的翠柳,在他手中也仿佛有了剑气,在空气中舞的赫赫生风。
片刻后,随着最后一个出招,魏钰缓缓举起柳枝,只见刚刚还青翠欲滴的枝叶,如今已经只剩下光秃秃一个枝干,片叶不剩。
“好!”
我站在高台之下,最先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用力鼓掌,大声叫好:“若无军威坐镇,何来盛世太平?
母皇常说魏将军战神下凡,实乃天人也,今日见到魏小公子,想不到也如此惊艳,颇有乃父之风!”
在我的带头下,先前嘲笑捉弄魏钰的人,也渐渐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面露欣赏赞叹之色,齐齐鼓掌叫好起来。
魏钰在一众叫好声中,眼眸渐渐变亮,不少贵族女子皆一改方才的轻慢,对他投以灼热目光,想来这与京都子弟不同的边关风骨,也让她们感受到了新鲜趣味。
魏钰却在一众注视中,唯独走向了我一人,手中柳枝忽的又挽了一个剑花,停定之时,光秃秃的柳梢枝头竟然多出了一朵柳叶堆积而成的花瓣。
魏钰身上的局促已经没了,可双耳依旧保持着嫣红之色,声音也仍然是轻轻的:“微末把戏,难登大雅之台,但求能博取公主一笑。”
5、时间已经不早了,看这日头,估计驸马已经到了下榻的驿站,他这人其实是有点怕落单的,这次就这样让他独自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