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藏病交往,他的反应暖哭我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秦枕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己的审判。出门前,我又握了握口袋里的鹅卵石。这一次,我没有寻求它的冰凉。我只是确认它还在。然后,我走向公园。我提前到了公园门口。心脏跳得厉害。手心里全是冷汗。顾深准时出现。他穿着干净的米色外套,朝我走来。我努力想挤出一个微笑,但脸颊肌肉僵硬。他走到我面前,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我脸上。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轻松地打招呼。他看着我,眉头微微皱起。“秦晚,”他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你今天看起来很不好。”我眼神闪躲,不敢看他。“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担忧。我正准备开口,那些排练好的、沉重的话堵在喉咙口。他却先一步说:“如果你现在状态不好,或者有什么难处,不用勉强自己说什么。”“我希望你先照顾好自己。”他的声音很真诚...
《藏病交往,他的反应暖哭我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自己的审判。
出门前,我又握了握口袋里的鹅卵石。
这一次,我没有寻求它的冰凉。
我只是确认它还在。
然后,我走向公园。
我提前到了公园门口。
心脏跳得厉害。
手心里全是冷汗。
顾深准时出现。
他穿着干净的米色外套,朝我走来。
我努力想挤出一个微笑,但脸颊肌肉僵硬。
他走到我面前,停下脚步。
目光落在我脸上。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轻松地打招呼。
他看着我,眉头微微皱起。
“秦晚,”他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你今天看起来很不好。”
我眼神闪躲,不敢看他。
“发生什么事了?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担忧。
我正准备开口,那些排练好的、沉重的话堵在喉咙口。
他却先一步说:“如果你现在状态不好,或者有什么难处,不用勉强自己说什么。”
“我希望你先照顾好自己。”
他的声音很真诚。
这句关心,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它打乱了我所有准备好的“告别”剧本。
我的鼻子一酸,眼眶瞬间热了。
5我忍住快要掉下来的眼泪。
“顾深,谢谢你。”
我的声音有点哽咽。
“但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一件关于我的……秘密。”
他静静地看着我,没有催促。
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很低,有些断断续续。
“我……我生病了。”
“是精神分裂症。”
我说出这个词,感觉用尽了全身力气。
我简单说了确诊,治疗,还有现在的情况。
“我一直在吃药,每月要去复诊。”
“现在情况稳定,大部分时间,我和正常人一样。”
“但我……不能保证以后会不会复发。
药物也有副作用。”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交握的双手。
“我知道这很吓人……我理解如果……”我的声音开始发抖,说不下去了。
周围很安静。
我只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我在等待。
等待他的判决。
时间好像停止了。
每一秒都拉得很长。
我低着头,心一点点沉下去。
他没有说话。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他开口了。
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
“你需要我怎么做吗?”
他问。
我愣住了。
他接着问:“我可以了解更多关于……这个情况的信息吗?”
他顿了一下,措辞很小心。
“比如,我需要注意什么,才能更好地支
持你?”
他的目光很平静,也很坚定。
“秦晚,”他说,“我承认,我需要时间消化,也需要了解更多。”
“但我不需要一个‘完美’的人。”
“我只想知道,你是否愿意让我陪你一起,去面对那些‘不完美’?”
巨大的意外冲击着我。
预想中的恐惧、怜悯、排斥,都没有出现。
只有尊重,和一种伙伴式的邀请。
我呆呆地看着他。
眼泪突然涌了出来,止不住。
几天后,我们又见面了。
顾深告诉我,他查阅了一些医院官网上的资料。
他问我:“你介意我这样做吗?”
我摇摇头。
“如果我们以后在一起,”他看着我,语气认真,“这会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
“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学习,怎么更好地和它共处?”
他没有追问我的病史细节。
他更关注我现在需要什么,未来可能需要什么。
他的态度和行为,和以前一样。
没有变得过分小心,也没有刻意疏远。
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包围了我。
我感觉自己被认真对待,被珍视。
他没有把这看作是我的“问题”。
他把它变成了“我们”需要共同面对的课题。
这种伙伴式的支持,远比我期待的要多得多。
心里的那块石头,好像终于开始松动了。
6坦白之后,生活似乎没有立刻改变,又好像处处不同。
顾深开始留意一些细节。
“周末想去新开的那个艺术展吗?”
他问我,然后补充,“或者,如果你觉得人多会累,我们也可以在家看电影。”
他不再只是提出建议,而是会加上选项,询问我的感受。
“你需要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对吗?”
有一次他问。
我点点头。
他也开始了解规律作息对我很重要。
我们约会的时间,他会尽量安排得不那么晚。
一次,我们看完电影出来,街上人很多,声音嘈杂。
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顾深立刻察觉到了。
“我们走这边吧,人少一点。”
他引着我拐进一条安静的小巷。
他没有问我“你是不是不舒服”,而是直接提供了解决方案。
这种不动声色的体谅,让我很舒服。
但他有时也会用力过猛。
有天我只是说了一句“有点累”,他立刻紧张起来。
“那我们马上回去?
你需要躺下吗?
要不要喝水?”
他一连串地问。
我有点哭笑不得。
邻居们窃窃私语的眼神。
曾经的朋友在街上看到我,匆忙转过头,快步走开。
那种被排斥、被视为异类的感觉,太清晰了。
靠近他,每近一步,都像走在悬崖边上。
阳光很好,但我只怕自己随时会掉下去,掉进无边的阴影里。
甚至,会连累他也一起坠落。
那天,我们又聊起那部黑白电影《光尘》。
气氛很好,我甚至笑了出来。
下一秒,恐慌突然攫住了我。
我猛地站起来。
“我,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先走了。”
我语速很快,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需要距离。
我必须保持距离。
冷却这不该有的靠近。
我再次来到社区医院。
陈医生坐在桌子后面。
诊室里很安静。
“最近怎么样?”
他问。
我说了顾深的事。
说了在图书馆的相遇,他递过来的热牛奶,拉上的窗帘。
我说我感到放松,感到渴望。
然后我说到了恐慌。
说到那个秘密。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我说,“我害怕。”
陈医生听着。
他点点头。
“你的感受是正常的。”
他说,“渴望连接,这是人的本能。”
“关于坦白,这是个重要的决定。”
他看着我,“坦白是为了建立真实的关系。”
“但时机和方式很重要。”
他补充道。
“你想过最坏的结果吗?”
他问我,“他可能无法接受。
你承受得了那种结果吗?”
我沉默了。
我没想过。
或者说,我不敢想。
“你可以先观察。”
陈医生说,“看看他如何对待他人的困境。
这能给你一些线索。”
“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在这里。”
他说,“提供支持。”
“记住,爱情不能替代治疗。”
陈医生最后说,“稳定是基础。”
走出医院,我感觉思路清晰了一些。
但心里的恐惧还在。
那个秘密像一块石头压着。
我和顾深约好去看一个小型画展。
在市中心的一个老建筑里。
我们走进展厅。
光线很柔和。
墙上挂着一些抽象画。
顾深在看一幅画。
他转头想和我说什么。
我的思绪突然断了。
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了一瞬。
耳边嗡嗡作响。
我没听到顾深说了什么。
我只是站着。
“秦晚,你还好吗?”
顾深的声音响起。
他的声音里有关切。
我猛地回神。
我看见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疑问。
心脏猛地跳起来。
我必须装作没事。
也知道?”
“很喜欢它的镜头语言。”
他说。
“我也是。”
那天的交流比以往多了几句。
气氛好像轻松了些。
我发现自己整理书架时,目光会偶尔瞟向入口。
心里有个微小的声音在期待。
期待看到那个浅灰色的身影。
但另一个声音立刻响起,更大声。
危险。
保持距离。
我握紧口袋里的鹅卵石。
冰凉。
坚硬。
提醒我,我是谁。
我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我低下头,继续工作。
维持正常。
那天下午,我去还书架上的书。
手有点抖,是药物的副作用。
他正好走过来,递给我一本他刚看完的画册。
“这本也很有意思。”
他很照顾我的手抖,没有直接递到我手里,而是轻轻放在我面前的工作台上,我伸手就能拿到。
很稳妥。
又有一次,临近下班时,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脸色大概不太好。
我想提前走。
“有点不舒服,我先走了。”
我说。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需要帮忙吗?”
声音很平静。
“不用,谢谢。”
他没有追问,只说:“路上小心。”
我们聊天的次数多了些。
偶尔,我说起对某幅画的看法,那些想法有时连我自己都觉得古怪。
他听得很认真。
“这个角度很有趣。”
他会这样说,没有一点奇怪的表情。
一个夏天的午后,外面突然乌云密布,雷声滚滚。
紧接着就是倾盆大雨。
“轰隆”一声巨响,我肩膀缩了一下。
他注意到了。
他起身,走到窗边,拉上了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的狂风暴雨。
“我最近在看一个关于旧物改造的设计项目,”他回到座位,声音平和地开口,转移了话题,“把废弃的工厂改造成艺术区,很有意思。”
这些微小的细节,一点点累积起来。
我感到一种久违的放松。
一种不被审视的安全感。
好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不动声色地照顾过我的感受。
我口袋里的鹅卵石,似乎不那么冰冷了。
3顾深的温暖,像一点点渗透进来的光。
我开始渴望一些过去不敢想的东西。
正常的交往,甚至,被爱的感觉。
但那个标签,像刻在我骨头上的字。
精神分裂症。
我配不上这些。
我害怕。
如果他知道了真相,现在这点微弱的光亮,会立刻熄灭吧。
一个模糊的画面闪过脑海。
几年前,病情反复时,
“没事,”我立刻说,声音有点急促,“昨晚没睡好,有点走神了。”
我挤出一个微笑。
他没有追问。
“累了我们就出去休息一下。”
他说。
我点点头。
后背出了冷汗。
刚才太危险了。
差一点。
这个秘密像一颗定时炸弹。
随时可能爆炸。
坦白的念头变得更强烈了。
但恐惧也随之增长。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掩饰多久。
<4画展之后几天,我和顾深在图书馆附近散步。
傍晚的风很温和。
他忽然说:“下周末天气好的话,我们可以去郊外的植物园写生。”
他看着我,眼睛里有期待。
“带上画板,也许还能野餐。”
他的话很轻,带着暖意。
我的心跳了一下。
是甜的。
紧接着,一阵冰冷的恐慌蔓延开。
负罪感压得我喘不过气。
他规划的未来里,有我。
但那个“我”,是健康的,正常的。
不是我。
不是这个需要吃药、需要复诊、随时可能失控的我。
这个秘密像一道墙,横在我们中间。
再这样下去,对他不公平。
对我自己,也是一种持续的折磨。
隐瞒,无法长久。
那一晚,我几乎没睡。
脑子里反复想着他的话,想着陈医生的话。
天快亮的时候,我做出了决定。
我必须告诉他。
哪怕结果是失去他。
陈医生说,勇敢不是不害怕,而是在害怕中仍然选择向前走。
可我的脚下是什么?
是深渊还是坦途?
只有跳下去才知道。
我决定当面告诉他。
我已经想好了。
说完,就离开。
我甚至在心里准备了几句告别的话。
地点不能选在图书馆,也不能选在咖啡馆那种封闭的地方。
我选了市中心公园里的一条长椅。
那里安静,开阔。
方便我随时“撤退”。
我约了顾深周六下午在公园门口见。
我在脑子里反复演练要说的话。
我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
但心脏一直在快速跳动。
手心冰凉。
这是必须做的。
长痛不如短痛。
我告诉自己。
我拿出手机,给陈医生发了条信息:“我决定告诉他了。”
很快收到回复:“无论结果如何,记得你不是一个人。”
简单的几个字,给了我一点力量。
周六下午,我换上平时喜欢穿的浅蓝色毛衣。
对着镜子看了看,脸色有点苍白。
我深吸一口气。
感觉像是要去参加一场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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