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朔王猛的其他类型小说《寒士补天:南北熔魂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梦回侏罗纪公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倒地时手中令旗仍指向渡口。就在此时,北魏中军的重骑兵开始冲锋。这次来的是拓跋焘亲率的“黑槊卫”,战马虽披着半身皮甲,却无马铠,骑士身着鱼鳞甲,手持长槊,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陈朔注意到,拓跋焘的头盔上饰着金鹰徽记,正位于敌阵中央,被亲卫层层保护。“第三段,射将!”他亲自取过强弓,弓弦上的牛筋在低温下绷得笔直。这张弓是他让广陵弓匠用复合材质制成,比普通战弓拉力强两石,射程可达三百五十步。他深吸一口气,瞄准拓跋焘座下战马的眼睛——现代狙击战术告诉他,战马的视野盲区在正前方下方,只要命中马首,必能造成混乱。弓弦轻颤,箭矢带着尖啸飞出。几乎同时,拓跋焘的战马突然仰头嘶鸣,前蹄腾空,将他甩落在地。亲卫们大惊失色,纷纷下马护主,敌阵中央顿时乱作一...
《寒士补天:南北熔魂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倒地时手中令旗仍指向渡口。
就在此时,北魏中军的重骑兵开始冲锋。
这次来的是拓跋焘亲率的“黑槊卫”,战马虽披着半身皮甲,却无马铠,骑士身着鱼鳞甲,手持长槊,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陈朔注意到,拓跋焘的头盔上饰着金鹰徽记,正位于敌阵中央,被亲卫层层保护。
“第三段,射将!”
他亲自取过强弓,弓弦上的牛筋在低温下绷得笔直。
这张弓是他让广陵弓匠用复合材质制成,比普通战弓拉力强两石,射程可达三百五十步。
他深吸一口气,瞄准拓跋焘座下战马的眼睛——现代狙击战术告诉他,战马的视野盲区在正前方下方,只要命中马首,必能造成混乱。
弓弦轻颤,箭矢带着尖啸飞出。
几乎同时,拓跋焘的战马突然仰头嘶鸣,前蹄腾空,将他甩落在地。
亲卫们大惊失色,纷纷下马护主,敌阵中央顿时乱作一团。
“杀!”
陈朔拔剑出鞘,刀身映出他眼底的冷光。
三百死士从芦苇丛中跃起,他们身着浸过桐油的麻衣,脚踩草鞋(为了在泥泞中行动轻便),手中短刀长两尺,刃口开得极薄,专为劈砍马腿设计。
死士们分成两队,如两把利刃插入敌阵侧翼,专挑没有马镫的骑兵下手——战马吃痛倒地时,骑士往往无法及时脱身,只能被拖在地上任人宰割。
一名鲜卑骑兵举刀劈来,陈朔侧身避开,短刀顺势划过马腿肌腱,战马惨嘶着跪倒,将主人压在身下。
他踏过尸体,忽见前方数名北魏骑兵正试图搬开拒马,立刻甩出腰间绳镖,缠住一名骑士的脖颈,用力一拽,对方从马上栽落,喉管被勒出血痕。
混战中,他听见左翼传来喊杀声——王猛的长槊手正在封堵迂回的敌骑。
那些长槊长达两丈,三槊一组交叉而立,形成密不透风的枪林,配合拒马阵,竟让北魏骑兵的迂回战术毫无用武之地。
战斗持续了两个时辰,当北魏中军的撤退号角响起时,渡口滩涂已被鲜血染红。
陈朔站在拒马阵前,看着最后一批敌骑向北退去,拓跋焘在亲卫簇拥下回头望来,目光隔着数百步相撞,仿佛能听见对方咬牙的声音。
“将军,清点战场了!”
斥候浑身是血地跑来,“斩敌首两千一百三十七级,缴获战马三百
1 寒夜坠星永初三年冬月,广陵城被冻雨浸透。
北府军后军大寨里,牛皮帐幕在冷风中绷得簌簌作响,铜灯盏里的豆油灯芯忽明忽暗,将躺在胡床上的年轻将领投下晃动的影子。
陈朔猛然从剧痛中惊醒,指节几乎要掐进太阳穴——脑海里翻涌的不是战场厮杀的记忆,而是现代教室的投影屏,粉笔划过黑板时发出的刺啦声,以及《中国古代史》课本上“元嘉北伐”那章被红笔圈住的“却月阵示意图”。
“水……”他喉咙沙哑地开口,掌背蹭过草席时触到粗粝的麻绳纹路,腕骨处老茧硌得生疼。
这具身体的主人显然是个常年握剑的武人,可此刻他分明记得,昨夜还在军校战术推演室分析淝水之战的步骑协同,怎么一睁眼就成了北府军的后军司马?
帐外传来靴底踩过积水的声响,竹帘“哗”地掀开,冷雨混着寒气灌了进来。
闯入的虬髯汉子腰间横刀未卸,甲胄上的兽面吞口护心镜还凝着水珠,正是副将王猛。
他看到陈朔撑着坐起,浓眉骤然扬起:“玄霆?
你竟醒了?
军医说你颅骨遭钝器所伤,怕是要再睡个三五日——”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陈朔盯着对方甲胄上的“北”字徽记,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今日何日?
刘司空……刘裕可还在人世?”
王猛瞳孔骤缩,下意识去摸佩刀,却见陈朔眼底一片清明,哪里还有昏迷三日的混沌。
他压低声音:“卯时刚过,永初三年十二月廿三。
刘司空……已于三日前在建康大行,遗嘱命徐羡之、檀道济等辅政。
今早接到急报,北魏拓跋嗣趁丧南侵,长孙嵩部已破碻磝津,青、兖二州刺史连送八百里加急,说魏军斥候已至济水北岸。”
寒意从尾椎骨窜上头顶。
陈朔松开手,指尖无意识划过腰间剑柄——原主记忆如潮水涌来:陈朔,字玄霆,淮南郡成德县人,父为县吏,十四岁投军,随刘裕北伐后秦,去年八月在长安平康巷与鲜卑骑兵巷战时,被马槊尾端砸中颅侧,昏迷至今。
而现在,他不仅承载着原主的记忆,更有二十一世纪军事院校的战术知识,以及对接下来数十年历史的模糊印象。
“拿地图来。”
他突然开口,声音沉稳得连自己都惊讶。
王猛虽面露疑惑,
却立刻从牛皮箱中取出羊皮地图,铺在简陋的木案上。
油灯昏黄的光线下,黄河如银蛇蜿蜒,淮河在东南形成扇形水网,广陵恰位于淮河入江口北岸,像一枚楔子钉在南北要冲。
陈朔的指尖停在“淮阴渡口”处——这里河道弯曲,两岸多生柳树,正是阻滞骑兵的天然屏障。
他忽然想起原主记忆里刘裕的却月阵:当年刘裕以车阵环列,辅以步兵结阵,在黄河北岸大破北魏骑兵。
但此刻北魏尚未大规模装备具装骑兵,更多依赖轻骑斥候与重骑突击的配合,而北府军虽擅步兵,却缺乏骑兵支援,必须在地形与阵型上做文章。
“王兄,”他抬头望向王猛,对方甲胄下的中衣还沾着药渍,显然是刚从军医处赶来,“我昏迷这三日,后军可曾演练过拒马阵?”
王猛一愣:“拒马阵是刘司空当年北伐时所创,咱们后军多为新兵,只学过基础结阵——玄霆,你莫不是……”他忽然凑近,烛火映出他眼角三道刀疤,“你昏迷时一直喊‘马镫未普及,砍马腿’,莫不是被鲜卑人撞坏脑子,倒想出了新法子?”
陈朔扯动嘴角,指尖划过地图上的渡口:“北魏骑兵虽悍,却有三忌:一忌地形狭窄,二忌阵型散乱,三忌马腿受伤。
咱们后军五千步卒,明日随檀道济都督开拔彭城,必经淮阴渡口。
我要你今夜传令下去:一,征发民夫三百,带足锯子、麻绳,沿途砍伐柳树,削成两丈长的拒马鹿角,每三根用麻绳捆扎,尖端用火炙烤硬化;二,命工匠赶制五千根尖桩,长三尺,入地一尺,间隔五步埋入渡口滩涂;三,挑选三百死士,俱备短刀、铁盾,藏于芦苇丛中——慢着!”
王猛突然按住他的手,“玄霆,你怎知魏军必走淮阴?
且咱们后军多是淮南子弟,善使长枪大弩,短刀近战并非所长……因为拓跋嗣要攻青兖,必渡济水、越淮水,淮阴是淮河下游最宽浅的渡口。”
陈朔直视对方,目光灼灼,“王兄可记得,去年在长安,鲜卑骑兵如何冲锋?
他们前排轻骑探路,后排重骑跟进,若遇硬阵便迂回包抄。
但淮阴渡口南岸有缓坡,坡后便是芦苇荡,咱们若以拒马封正面,壕沟阻冲锋,再以三段射压制,待敌骑落
”。
刘裕已死,这个终结东晋门阀政治、开启寒人掌机要的雄主,终究没能等到北伐成功。
而现在,历史的车轮在他掌心拐了个弯:北魏拓跋嗣的南侵,不再是长驱直入,而是要撞上他精心布置的铁壁。
帐外,冻雨渐歇,星河从云隙间透出微光。
陈朔摸了摸额角的纱布,那里还渗着血渍。
他知道,前方是尸山血海,是胡汉对峙的百年乱局,但他更知道,当现代战术撞上古代战场,当历史记忆遇到即时谋略,这寒夜坠落的,不是流星,而是一颗即将改写时代的将星。
更漏声中,他抽出腰间环首刀,刀身映出摇曳的灯影。
原主的记忆告诉他,这把刀随他征战五年,斩过十六名鲜卑骑兵。
而现在,这把刀将承载新的使命——劈开乱世的迷雾,为寒门子弟杀出一条封侯拜相的血路,为胡汉百姓辟出一片融合共生的天地。
吹灭油灯前,他望向帐外的辕门,那里立着北府军的黑色大纛,“北”字在夜色中如铁铸般沉重。
寒风吹过,纛旗猎猎作响,恍若千军万马的嘶吼。
陈朔闭上眼,现代课堂上的最后一幕浮现:老师指着投影说,“元嘉北伐的失败,是南朝错失的统一良机。”
但现在,他来了。
带着千年后的智慧,带着原主的战意,带着改变历史的决心。
当明天的太阳升起,北府军后军将开拔淮阴,而他陈玄霆,即将在这寒夜坠星的时刻,写下属于自己的战魂传奇。
2 淮阴初阵永初四年正月,淮河尚未解冻,冰面下的水流裹挟着碎冰撞击着渡口石滩,发出细碎的咔嚓声。
陈朔站在南岸缓坡上,望着对岸渐渐清晰的尘烟——那是三万北魏骑兵扬起的沙雾,在铅灰色的天空下如一条黄龙蜿蜒而来。
他抬手举起铜片磨制的望远镜,镜筒里的牛皮裹边还带着工匠的手温,这是他让广陵铁匠参照记忆中的单筒望远镜赶制的,虽视物模糊,却能勉强看清一里内的敌军动向。
“将军,敌阵前军是轻骑兵,皮甲无胄,马首系狼尾旗!”
身旁的斥候伏地禀报,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陈朔却注意到,这名斥候腰间别着短刀,靴底缠着草绳——这是他特意让北府军士卒准备的防滑装备,在结霜的河滩上行走不易打滑。
他放
,“今日战死的弟兄里,有八十个是淮南子弟,他们跟着咱们从军,不就是想挣个功名,让家人吃饱饭?”
正说着,帐外传来马蹄声,一名传令兵闯入,跪地呈上竹简:“游击将军陈大人,朝廷急诏!”
陈朔接过,借着火光看去,只见竹简上用朱砂写着:“陈朔屡立奇功,擢升游击将军,赐爵建武县子,食邑三百户。
所部后军,扩编为‘霆字营’,听令于檀道济都督麾下。”
王猛凑过来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县子爵位!
玄霆,咱们寒门子弟,终于有人能和那些士族子弟平起平坐了!”
陈朔却盯着“霆字营”三个字出神——这是他的第一支嫡系部队,从此之后,他将不再是依附于人的后军司马,而是拥有了自己的旗号。
他忽然想起穿越前课本里的“寒人掌机要”,此刻终于明白,这一切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是要用鲜血和谋略去争、去抢。
夜深了,淮河的水流声愈发清晰。
陈朔走出帐外,望着北岸的方向,那里还有零星的火光,是北魏军队在焚烧同伴的尸体。
他摸了摸胸前的头盔徽记,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是檀道济的亲卫,捧着一套新甲胄。
“陈将军,都督说,这副鱼鳞甲是当年刘司空亲赐的,如今转给你。”
亲卫跪地,甲胄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都督还说,明日开拔彭城,霆字营作前锋。”
陈朔接过甲胄,指尖抚过甲片上的“北”字刻痕——那是刘裕的印记,是北府军的荣耀。
他忽然抬头,望向东南方的建康城,那里有门阀士族的勾心斗角,有新登基的少帝刘义符的迷茫,更有即将到来的元嘉之治与北伐大业。
寒风吹过,他忽然想起在现代课堂上,老师曾说:“南朝的衰落,始于寒人将领的断层。”
但现在,他陈玄霆来了。
淮阴初阵,不过是崭露头角,接下来的彭城大战、洛阳镇守、钟离对决,才是真正的考验。
帐内,王猛正在召集各队屯长,布置明日行军事宜。
陈朔穿上新甲,腰间环首刀与鱼鳞甲相碰,发出清越的鸣响。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命运已与北府军、与南朝紧紧绑在一起,而他带来的现代战术与历史记忆,将如同一把利刃,在这乱世中劈开一条血路,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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