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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分我不要了柏生骆晴大结局

兮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受辱柏生身体康复后,在别墅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泳池PARTY,这场PARTY也成了我挥之不去的噩梦。几个长相猥琐的男人不断向我靠近,嘴里还说着不三不四的话。“装什么纯洁,怎么,摸你几下就不肯了?”“胸这么大,不就是让人摸得吗?往哪躲?”我躲避着他们朝我伸来的手,慌乱间,我被他们推下了水。衣服瞬间湿透,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正好洗洗她身上的骚味,味大的冲鼻,离老远就闻到了。”骆晴故作嫌弃的说道,一边说一遍还捂着自己的鼻子,像是真的闻到了什么味道一样。“柏生说了,希望大家玩得开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意味不明的话,弄得我手足无措。赶忙游到泳池边,希望她能救救我。她温柔高贵的笑脸突然冷下来,一把推开我,一张脸狰狞恶毒的看着我,“怎么,你不...

主角:柏生骆晴   更新:2025-05-18 0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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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柏生骆晴的其他类型小说《这名分我不要了柏生骆晴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兮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受辱柏生身体康复后,在别墅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泳池PARTY,这场PARTY也成了我挥之不去的噩梦。几个长相猥琐的男人不断向我靠近,嘴里还说着不三不四的话。“装什么纯洁,怎么,摸你几下就不肯了?”“胸这么大,不就是让人摸得吗?往哪躲?”我躲避着他们朝我伸来的手,慌乱间,我被他们推下了水。衣服瞬间湿透,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正好洗洗她身上的骚味,味大的冲鼻,离老远就闻到了。”骆晴故作嫌弃的说道,一边说一遍还捂着自己的鼻子,像是真的闻到了什么味道一样。“柏生说了,希望大家玩得开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意味不明的话,弄得我手足无措。赶忙游到泳池边,希望她能救救我。她温柔高贵的笑脸突然冷下来,一把推开我,一张脸狰狞恶毒的看着我,“怎么,你不...

《这名分我不要了柏生骆晴大结局》精彩片段

受辱柏生身体康复后,在别墅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泳池PARTY,这场PARTY也成了我挥之不去的噩梦。

几个长相猥琐的男人不断向我靠近,嘴里还说着不三不四的话。

“装什么纯洁,怎么,摸你几下就不肯了?”

“胸这么大,不就是让人摸得吗?

往哪躲?”

我躲避着他们朝我伸来的手,慌乱间,我被他们推下了水。

衣服瞬间湿透,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正好洗洗她身上的骚味,味大的冲鼻,离老远就闻到了。”

骆晴故作嫌弃的说道,一边说一遍还捂着自己的鼻子,像是真的闻到了什么味道一样。

“柏生说了,希望大家玩得开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意味不明的话,弄得我手足无措。

赶忙游到泳池边,希望她能救救我。

她温柔高贵的笑脸突然冷下来,一把推开我,一张脸狰狞恶毒的看着我,“怎么,你不愿意?

你最擅长的不就是勾引男人,取悦男人嘛?”

我慌乱的摇了摇头,试图为自己辩解,却被打断了。

她咬了咬牙,半低着头,眼底凝着压抑的恨意,“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惊喜,喜欢吗?

你不是缺男人嘛,我帮你啊,十个够不够?”

我像被雷劈一般,呆愣在原地,明明我才是被强迫的那一个。

柏生发病后,就仿佛变了一个人。

每次醒来他都会疯狂酗酒,用那双丹凤眼隐晦的看着我,情绪涌出,说出的话却让人恶心至极,“你装什么装,我把你当成她,你其实很开心吧?

毕竟你暗恋我那么久。”

“我碰你,那是你的荣幸,别给脸不要脸。”

我挣扎过,努力过,得到的是更残暴的对待,为了弟弟,我选择了妥协。

我好不容易脱离魔爪,想要寻求柏生的帮助,刚走近,就看到他涨红了脸,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骆晴,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我的病好了,我再也不怕耽误你了。”

紧接着,嘴角一撇,语气刻薄的讥讽道,“她不过就是个陪护而已,赶走就是了。”

我停住脚步,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

照顾他三年,我的手从白皙纤细到粗糙,干裂,就像我这个人一样变得黯淡无光。

三年前,他被诊断出嗜睡症,与正常人不同的是,他总是随时随地陷入沉睡,哪怕是在热
闹的街上,上一秒还在行走下一秒就可能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得了病以后的他,焦躁狂怒,有严重的洁癖,极度讨厌与他人有身体接触。

偶然的一次机会,我碰见了陷入沉睡的柏生,将他送往了医院。

我暗恋柏生很久了,他是学校里的天之骄子,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英挺得鼻梁下是一张薄唇,开口说话时,总让人分神。

并且,他在艺术领域的天赋令我望尘莫及。

我一直想出国留学,可惜一直与学校的交换生名额失之交臂,养活自己的同时,还得四处兼职赚取弟弟的医药费。

所以当柏母找到我时,承诺我可以资助我出国留学,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一开始他打我骂我,什么招数都使了,就是没能把我撵走。

我用了一年的时间,他才愿意让我靠近。

他每次陷入沉睡时我都在身边。

所有人都觉得他离不开我,包括我自己。

但别人不知道的是,他一直放不下他的白月光——骆晴。

他脖子上一直戴着的项链,里面就放着她的照片。

那一刻,我就知道,哪怕我在他身边多久,都比不上他心里的那个女孩子。

还好,这个时候脱身还来得及。

离开他侧头看了看我,皱眉,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丢人现眼。”

转身又从书房的抽屉里拿了一张银行卡,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但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利刃,直刺人心。

“辛苦你这段时间的特殊照顾了,这是你应得的,拿好。”

说完,他像扔垃圾一般,将银行卡扔给我,转身搂着骆晴走了出去。

骆晴经过我时,转头朝我一笑,笑容如同盛开的罂粟,美丽而致命,每一次绽放,都预示着一场新的灾难。

我低头捡起掉落在地的银行卡,有些恍惚,也有点好奇这里面的数额。

柏生的朋友曾经调侃过我,“下次见面,我是不是要改口叫嫂子啊,当嫂子可比当陪护赚钱的多。”

他却皱了皱眉,不耐烦道“别开小姑娘的玩笑,不合适。”

我心知,这话不仅是在说他朋友也是在劝告我保持界线。

他陷入沉睡时,我幻想过与他是一对恩爱夫妻,彼此相拥而眠。

躺在他身旁时,我时刻告知自己的身份,这样就够了,不要贪心。

他有一次陷入沉
睡时,是在游泳池。

原本精神奕奕的他,上一秒还在肆意遨游,下一秒,就彻底陷入沉睡。

我喝了满满一肚子的水,才将他捞了上来。

醒来时的他,开始暴躁发狂,他没办法接受这样的自己,需要在别人的看护下才能正常生活,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屈辱。

于是,他选择了酗酒,折磨我。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像是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我挣扎一下,都是他乐趣的源泉。

“你居然还敢躲?

怎么,你弟弟不需要动手术了?”

我被疼痛折磨得小声啜泣,不敢大声,我越大声他打我打得越厉害。

他轻敲着桌面,节奏中带着一股不耐烦,仿佛是死神的倒计时,让人心惊胆战。

“把衣服脱了,爬过来,我就让人给你弟弟动手术。”

后来,他清醒时,看见我身上的痕迹,皱了皱眉头,“第三个抽屉里有药箱,去上一下药。”

当晚,我看见房间里多了一个礼物,是一条价值不菲的项链,以及旁边的三个字,对不起。

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变得复杂起来。

他总是喜欢用异样的眼神审视我,或者语言侮辱我。

“什么样的人才会喜欢你这款,也就身材好点,在床上一点情趣都没有。

要是我这病好不了,你干脆嫁给我好了,反正你也没人要。

上次给你的那套衣服记得穿给我看,我很期待。”

我转身离开时,抹去了眼角的泪珠。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嫁给他,这辈子都不可能。

一早,我刚起床,房门就被敲响了,他语气不客气地吩咐道,“来我房间帮我解决一下。”

我摇了摇头,“我今天不是很舒服,生理期。”

他笑了笑,白玉般的面容却叫人觉得阴恻恻的。

我丝毫没察觉出他的异样,依旧摇头,表示拒绝。

下一秒,他漆黑的眸子如同一汪幽静的深潭,冷得可怕。

我的衣服被他撕的粉碎,他掐着我的脖子,唇边带上了讥讽的笑意,“谁给你的胆子,拒绝我?”

我紧闭着双眼,泪水顺着脸颊两侧缓缓滑落,不敢哭出声,也不敢发出声音,只希望时间快点过去。

结束后,房间空留我一人收拾一地的狼藉。

正收拾时,我没想到骆晴会挽着他的胳膊进来。

“木木,一起吃个饭吧,就当是朋友一场,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他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看着我,狰狞的脸上显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 是啊是啊,我听柏生说了,这段时间你将他照顾的,真是麻烦你了。”

骆晴笑着对我说,可她疯狂狠毒的目光如寒针似的,向我射来。

我呼吸凝滞起来,忍了又忍,掌心已经已经掐出血痕。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准备好的海鲜大餐,又看了看厨房的一地狼藉。

终于确定,洁癖是分人的。

饭桌上,我看着他俩柔情蜜意,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恶心模样。

他微微一笑,语气低沉悦耳,“骆晴,这是你之前一直念叨着的帝王蟹,我让人专门空运送来的。”

种类繁多的海鲜拼盘,张牙舞爪的帝王蟹,是我从未见过的奢侈。

出乎意料的他又说了一句,“木木,你也尝尝。”

我安静的吃着桌子上的食物,从小,因为家穷,并没有吃过什么海鲜。

自然也不知道,什么是帝王蟹,什么是老虎蟹,更加不知道什么是过敏。

“柏生,你看你,又忘记我不能吃蟹黄了,我一吃就过敏,痒死了痒死了!”

骆晴突然埋怨起来,看向我时,眼神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骆晴白嫩的脸上出现了几个红色小疙瘩。

柏生便焦急的拉着她就往外走,转身出门时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木木,你吃完收拾一下,就走吧。”

我吃东西的手顿时一顿,回答道,“好,我等下就走。”

此时的我,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红肿一片。

原来,白月光的威力这么大,三年的陪伴仿佛是一层薄薄的纸,一戳就破了。

他们走后,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手机突然亮了,我打开一看,是柏生的体检报告。

死心报告上写着,病情暂时有所好转,复发性较高,请及时复查。

我看着这份报告,神情极为平静,可双手却不由自主的越收越紧,用力到指节开始发白。

我静坐在阴暗的房间里,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目光却透着冰冷的光芒,轻轻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推算着柏生下一次病发的时间,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的阴谋,内心的狂热悄然滋生。

伸手将脖子上的项链摘了下来,又给他留了点小惊喜。

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 ,回到了我的小出租屋。

再次接到柏生电话时,已经是半个月
以后的事情了。

那天是凌晨三点,我接通后,听到那边有些嘈杂声。

便主动开口问道,“有什么事情嘛?”

那边半晌才传出声音,似乎心情不错,带着笑意询问道,“你明天能来一趟别墅嘛,我想吃你之前做得那道黄花菜焖鸡。”

我刚想要拒绝,就听到那边骆晴娇滴滴的声音,“这么晚会不会太打扰人家?”

我闭了闭双眼,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声音,“柏先生,我将那道菜的做法发给你。”

他冷哼一声,声音也沉了下来“我要吃你亲手做的,骆晴也想尝尝你的手艺。”

我终于忍不住爆发,“柏先生,我辞职了,不是你的佣人。”

说完,我挂断电话。

起身,去了阳台。

今晚夜色很美,满天繁星,可我对着这么好的景色,却半点开心不起来。

心口疼得我有些抽抽,却掉不下来一滴眼泪。

他洁癖最严重的那段时间,谁做的饭菜他都不肯吃一口。

为此,柏母操碎了心,请了不知多少位大厨,只为了让他吃上一口。

我也尝试了很多道菜,都以失败告终。

母亲忌日那天,我做了一道黄花菜焖鸡,静静地蹲在角落里吃着,他站在我斜对面,捻着手里的杯子,扫了我一眼,开口道,“什么吃的能让你边吃边落泪,拿来让我尝尝。”

我抹眼泪的手停下,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他啧了一声,径直端走我手里的菜,品尝了一口,点评道,“跟你这人一样,一般,勉强能吃。”

紧接着,他的唇角小幅度地扯了下,缓慢地说,“比他们做得好吃点。”

想到这,我去将那张银行卡拿了出来。

接连查询了三遍确定没错后,我决定搂着它睡觉。

一连串的零,是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再一次让我清楚地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 相见再次相见时,是在一个小摊贩上。

我看中了一串青蓝色的手串,刚付完钱时。

“等一下,老板,你这串还有嘛?”

骆晴聒噪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见老板摇头,她转头笑盈盈的问我,眼里却带着些嘲笑的意味,“木木,你能不能割爱让给我啊?”

见我不吭声,柏生眯起眼睛,带着不容拒绝的态度道,“一串手串而已,晴晴喜欢,木木你就让给她吧,你再看看
其它的。”

许是我的脸色连老板都看不下去了,“不好意思哈,这个小姐姐先来的,已经付完钱了。”

骆晴却依旧不依不饶的继续开口,“木木,我真的很喜欢,我出三倍的价钱买它可以嘛?”

他眉头微皱,眼眸乌黑的看了我一眼,很快又转过头道,“她会同意的。”

说着,就从我手里将手串拿走,戴在了骆晴的手上。

骆晴炫耀似的晃了晃自己的手串,眼里满满的得意。

几分钟后,我收到了柏生的转账,一万块。

我突然不生气了,50块钱的手串,转手翻了200倍。

转身想要离开时,意外发生了。

人群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拥挤起来,骆晴被人撞倒在地。

她受了点轻伤,擦破了点皮,便在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哭一边喊着,“木木,你推我做什么?

就因为我抢了你手串,你就这么对我?”

我顿时愣在原地,脸色不善道,“我觉得你可能是摔到脑子了,才会神志不清说出这样的胡话。

脑子是个好东西,不想要的话就捐了吧!”

她刚想要回嘴,就被我打断道,“咱俩之间起码有两米的距离,瞎子都能看出来不是我撞的你。”

许是我的脸色看上去太过凶残,骆晴不敢吱声,只能一脸委屈的看着柏生。

他闻言不悦地皱起眉头,“木木,你怎么说话呢?

她不过是误会了而已,你至于这么说话嘛?

给骆晴道歉!”

我仅存的一点耐心也被消磨殆尽,“我做错了什么,需要道歉?

脑子这玩意,不仅你没有,她也没有!

还有事嘛,二位?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一步了。”

他永远不会选择站在我这边,哪怕错的人是她不是我。

我又何必在这里自讨没趣呢?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希望他两锁死,永远别流入市场祸害别人!

我走没多远,就听到人群中的惊呼声,柏生又一次昏睡了过去。

这一次,没了我做人肉垫子,他摔得头破血流,一旁的骆晴正一脸惊慌失措的扶着柏生。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一度引起了交通堵塞。

过了许久,救护车一直没到,柏母得知消息,第一时间从附近赶了过来。

柏母语速飞快,不自觉的带着一丝质问道,“怎么回事?

不是说已经痊愈了嘛?

木木去哪了?

怎么没在身边跟着?

你是怎么照
顾柏生的?”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骆晴根本回答不上来。

见骆晴半天回答不上来,又开始责备道,“还愣着干嘛,赶紧给木木打电话,柏生的身体情况她最了解!”

我站在人群里,清楚的看着骆晴眼里闪过的一丝不满与怨恨。

只见骆晴眼眶泛红,带着委屈的哭腔,“我也不知道,刚刚还看见木木的,转头她就消失不见了。”

昏睡的柏生这时才悠悠转醒,环顾了一圈,又看了看身旁,都没看到我的踪影,有些诧异道,“木木呢?”

骆晴身体微微轻颤,似乎是没想到柏生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我。

怯生生地回答道,“她可能是生气我抢她手串,才会丢下你不管的,柏生你别生气,要怪就怪我不好。”

柏母还想要继续发作,被柏生阻拦了下来。

“妈,你别怪骆晴,她也没想到我会突然昏睡过去。”

柏母也只能作罢,眼神中满是慈爱,语气温柔地叮嘱,“我也是着急,说话重了点,骆晴这种事你还是交给木木做就好,这木木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告诉她,我不同意,她就休想去当什么交换生,除非她回来继续伺候你。”

躲在人群中的我,一瞬间如遭雷劈。

后面他们说的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我闭了闭眼,嘴里喃喃道,“怪不得,我申请了一次又一次的交换生,却总是卡在了最后一关,明明我的专业成绩一直稳居第一,原来如此。”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我的小出租屋。

再也不想看到他们一家人,只想要离他们越远越好。

惊喜可骆晴却不肯放过我,又一次睡到半夜,我收到了骆晴发来的消息,赫然是她和柏生的亲密照。

她搂着正在熟睡的柏生躺在我的床上,脖子上留下的暧昧痕迹刺痛了我的双眼。

“谢谢你的蓝精灵,体验感不错。”

“不小心把你的床弄脏了,真是不好意思。”

可她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抱歉的意味,有的只有疯狂的炫耀和嘚瑟。

我盯着那张照片,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握着手机的手不断地收紧,直到一声微弱的猫叫打断了我的思绪。

起身,轻抚着猫猫柔软的身体,眼泪却大颗大颗地掉在猫猫的毛发上。

哭着哭着,我突然陷入癫狂,开始大笑起来。

骆晴脖子上戴着的项链
赫然是我之前留下的那条!

骆晴,接下来的这份惊喜希望你能满意!

柏生又一次从沉睡中醒来时,看了眼床边的时间,呆愣在原地,他从未昏睡过这么长时间,一种莫名的凉意从他背后直蹿脑门。

他淹了咽口水,下楼想要找点食物,看到的却是空空如也得冰箱。

“木木,冰箱里...”他刚喊完,自己也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顿了一下,又喊了一声,“骆晴?

你在家嘛?”

环顾了一圈,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一人。

想到这,他的脸色比锅底还要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种莫名的怒火油然而生,将别墅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全砸了。

然后捂着疼到抽搐的胃躺在沙发上,死死地盯着大门的方向。

以往他醒来时,我都会将备好的饭菜及时递上,确保他能第一时间吃上一口热乎的饭菜。

如今他醒来已经过了三个小时,却没有一人管他的死活。

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会回忆起曾经的美好。

他开始疯狂的给我打电话,一遍又一遍地听着里面的系统播报声,电话依旧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他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眼里却带着一丝厉色。

“好样的木木,我真是小瞧你了。”

终于,有人进来了。

“你还舍得回来啊?

本事见长啊林木木...”讽刺的话语刚说出口又吞了回去。

来人不是我,是骆晴。

骆晴手里的购物袋掉落一地,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你是不是爱上那个林木木了?”

他身形猛地一僵,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击中,否认道“怎么会?

你知道的,我一直爱的人都是你啊,骆晴。”

下一秒,他的视线骤然被骆晴脖子上的项链所吸引。

他气得脖子涨红,眼里凶光毕露,咬着后槽牙, “这是哪来的?

这条项链怎么会在你脖子上?

快说!”

骆晴被他这幅模样吓得腿软,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我..看桌子上有个盒子,我以为..是你给我的惊喜,就戴上了。”

柏生猛地将项链从她的脖子上拽下,勒的她咳嗽连连,缓了半天才缓过劲。

骆晴被他的动作弄得跌坐在地上,泪眼婆娑地委屈道,“柏生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不就是一条项链嘛?”

他慢慢抬眼,嘴角挂着嘲讽的笑,下一秒拳头就砸向
了骆晴。

如果说正常时,他是人人称赞的天之骄子,那他发病时,就是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

刺激我再次见到骆晴时,她身上布满了淤青和伤痕,精神状态也有点不好,眼睛空洞无神,透着一股子麻木和绝望之色。

扯着我的衣角恳求道,“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好不好?

柏生要和我结婚,我不行的,我会死的。

你不是一直喜欢他嘛?

你跟他结婚,让我走行嘛?”

我扯开她的手, 慢条斯理的拿着酒精消毒,嘴角微微上扬,“那你又怎么确定,来找我,你就不会死呢?”

她闻言一滞,呆愣的看着我手里的动作,干净利落的给猫猫的脖子上来了一针,“你说这一针要是扎在你身上,你能撑多久?”

话落,我手底下的猫猫就晕了过去。

她先是不敢置信,然后慢慢笑起来,从低笑,渐渐扩散成狂笑,表情狰狞,“你们都是疯子,一群疯子。”

说完,跌跌撞撞的离开了我家。

而我,拍了拍晕针的猫猫, 很是无奈。

照顾柏生三年,我早已练就了一手的好医术,其中就包括打针这一项。

久病不愈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点癫狂,柏生也不例外,我从一开始的无力反抗到之后的熟能生巧,离不开我这扎针的好技术。

这才短短的一个月,骆晴就变成了这副模样,真是棒极了!

我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就这点程度你就受不了了?

那我之前受过的罪又算什么呢?

桌子上的猫猫悠悠转醒,轻声叫了一声,才让我的恶意退散,刚刚,差点没忍住对骆晴下手,还好理智尚存。

轻抚着猫猫的毛发,喃喃道,“快了,快了,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病情反复发作的柏生,长期被殴打的骆晴,你俩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结束柏生镇定剂摄入过量,被送进了重症ICU,骆晴落下了终生残疾,得知这个消息时,我正在给弟弟办理出院手续。

我与医护人员擦肩而过时,认出了柏生。

我上一次见到他时,他虽然面色苍白,但总体是健康的,此刻躺在病床上的他,脸色蜡黄,没有一点血色,瘦削的脸颊上,两个颧骨像两座小山似的突出在那里。

此刻他躺在推车上不省人事的模样还是刺痛了我的
双眼,我停下了脚步,看着推车离我越来越远,片刻后,还是选择了离开。

手指无意识地在窗台上滑动,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笑意。

“骆晴啊骆晴,你果真没让我失望。”

照顾柏生三年,没人比我更了解他的喜好和厌恶,我确实爱过他,但比起爱,我更恨他。

他千不该万不该将我的真心踩在脚下,任由我被他人欺辱。

抽屉里的惊喜终究没让我失望,以骆晴的性格,绝对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值钱的东西。

所以,我在抽屉上方以及其它位置都放上了一些值钱的物件,就是为了让她看见镇定剂。

久病床前无孝子,骆晴又能照顾柏生多久呢?

只是我没想到,骆晴会落下一个终身残疾的下场。

随着时间的推移,骆晴对柏生的耐心也逐渐的消失殆尽。

柏生陷入沉睡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不固定。

这天,她见柏生陷入沉睡,竟然将她的前男友喊到别墅里私会。

好巧不巧,被醒来的柏生抓个正着,也正是这一次,柏生被注射了过量的镇定剂,送进医院抢救。

而骆晴,腿被打得半残,落下了终身残疾。

接到柏母电话时,我和弟弟正在候机室里待机。

“木木,求求你回来吧,柏生不能没有你啊,没有你他会死的!”

柏母在电话里恳求我道,“只要你回来,你开个价,我都答应。

你不是喜欢柏生嘛,我让他娶你,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只要你回来,条件都好说!”

我挑了挑眉梢,我又不是许愿池的王八,怎么都来求我呢?我冷笑了一声,没有我会死是嘛?

那就去死吧,紧接着挂断了电话。

转头,我带着弟弟去了H国进修。

陌生的国家,陌生的人,让我一开始有些手忙脚乱,好在弟弟语言天赋极佳,在极短的时间内,我们就适应了当地的生活。

我没有成为学校里的交换生,但靠着自己的努力来到了H国,又何尝不是一种得偿所愿呢?

令我没想到的是,我的第一幅处女作是柏生的背影,这幅画让我成功拜入LUCA的门下。

我像一块海绵一样疯狂汲取着水分,沉迷于学业之中,日子过得充实而满足。

再次得知柏生的消息时,是他的死讯,我没有任何的意外。

只静静地站在窗前,看着日落又看着太阳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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