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图山魏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残疾将军后,三个贴身侍卫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燕国唯一女君,却没人信我一女子能继承大统。世人都认为,我身边的三名贴身护卫中会出一名君王。即便我亲手救了他们,却换不了他们正眼相看。自荐枕席二十次后,又被沈图山面无表情丢出来。原以为他不过冷情了点,对谁都如此。可我见到他失控地将湿身侍女知柔摁在怀里发誓:“柔柔,赵蕴又欺负你了?等我继承大统后,定封你为后,若她再这般,我便将她发配边疆永世为奴!”“只有你才配为我的君后!”及笄礼前,父君问我中意他们谁。想起对我避之不及的三人,我缓缓开口。“若论这进可退千兵,退可安家宅的人选。”“魏国公少将军魏昭。”父君震惊:“这魏昭三年前被外敌挑断了全身经脉,如今可是瘫痪在床!你可想清楚了?”……1我低眉垂眸:“身在皇家,讲究权力制衡,选魏昭,魏国...
《嫁给残疾将军后,三个贴身侍卫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是燕国唯一女君,却没人信我一女子能继承大统。
世人都认为,我身边的三名贴身护卫中会出一名君王。
即便我亲手救了他们,却换不了他们正眼相看。
自荐枕席二十次后,又被沈图山面无表情丢出来。
原以为他不过冷情了点,对谁都如此。
可我见到他失控地将湿身侍女知柔摁在怀里发誓:“柔柔,赵蕴又欺负你了?等我继承大统后,定封你为后,若她再这般,我便将她发配边疆永世为奴!”
“只有你才配为我的君后!”
及笄礼前,父君问我中意他们谁。
想起对我避之不及的三人,我缓缓开口。
“若论这进可退千兵,退可安家宅的人选。”
“魏国公少将军魏昭。”
父君震惊:“这魏昭三年前被外敌挑断了全身经脉,如今可是瘫痪在床!你可想清楚了?”
……
1
我低眉垂眸:“身在皇家,讲究权力制衡,选魏昭,魏国公镇守边疆才会更加用心。”
父君哑口无言:“话是这么说不错,从小跟在你身边的三名贴身护卫你一个也没选上吗?”
父君曾许诺母后一世一双人。
母后在生产我时难产,他不曾另娶,也未曾纳妃。
他爱戴我,但也不信任我。
他从燕国境内,广招德行兼备之人,表面以护卫之名,实则是养在我身上的童养夫。
他们都是无权无势之人,无母族支持,无力与我夺权。
不管我选哪一个,他们都能与我共掌天下。
以前我觉得与心爱之人共同掌权没什么不好。
可现在……
我对父君一笑:“魏昭虽瘫痪在床,但太医说了,未伤到生育根本……只要用药物稍加辅佐,必定能生儿育女……”
此话不该我一未出阁的女子说,我越说声量越小。
“魏家世代从军,若我能诞下魏昭一儿半女,必定得到魏家助力,一统天下指日可待!与其选个无权无势的夫婿,不如选个强劲的夫家!”
父君哑然,好似第一天认识我般。
“雄心壮志,不愧吾儿!既然他们三人无法讨你欢心,那便不配留在你身边!”
若我说他们三人都厌恶我,我不愿再勉强。
父君定然震怒,对他们施以
酷刑,再威逼他们娶我。
可那又有什么意义?
强扭的瓜,终食恶果。
而且沈图山的那些话,犹如在剜我心。
好聚好散,放过他们,也放过自己吧。
我向父君请命,自行处理他们的去留。
退出议事殿时,沈图山三人恭候在门外。
父君的步辇路过时,凉凉地瞥了他们三人一眼。
沈图山躬身送行后,起身冷漠地质问我:“你同君上说了什么?”
我下意识想解释。
旁边的顾铮双手抱臂走上前来:“她还能说什么?肯定是告发咱们对她脱光了躺床上都视而不见呗。”
向来温和的柳清竹面露厌恶。
“赵蕴,你不觉得你强人所难的模样,特别面目可憎吗?”
我心下生寒:“你们既如此不愿,又为何选择留在我身边?”
2
父君找上他们时,个个食不饱腹,面黄肌瘦。
他们虽不是自愿跟我,但也受到我的庇护。
他们稍大一点,父君给过他们选择。
是愿入朝谋个一官半职,还是跟在我身边护我周全。
他们无一例外选择留下。
不外乎,去到外面得凭真本事,而在我身边领个闲职也能高人一等。
顾铮嗤笑:“说得好听我们是你的贴身护卫,谁人不知我们只是你身边的狗,离了这儿,皇家岂给我们活路?”
不曾想他们竟如此看我。
他们屡次对我不敬,总管本该重罚他们,哪次不是我出面护他们的。
沈图山以为我动怒,上前一步:“别为难他们,冲着我来便是,我同意娶你!”
顾铮和柳清竹感激地看向他。
看着沈图山视死如归地模样,我心如死灰。
正欲说话,知柔匆忙赶来。
见到我,她便重重跪在地。
“女君,你昨日吩咐我清晨采荷,所以奴这才来迟了!”
她跪在地,对着沈图山泫然欲泣,好不惹人怜。
沈图山立马将她挡在衣袍后。
顾铮与柳清竹不约而同上前一步。
我们之间分割出了一条银河。
本该是我的贴身护卫,为了别的女人。
站在我的对立面。
沈图山开口:“既是你不对,又何苦为难柔柔?”
回想起,三年前,我于闹市救下身为奴隶的知柔。
她为报答我,为我洗手作羹汤。
甚至还将她从小带到大的护身符送我。
我便赠了她一套玉玛瑙头面。
谁知我才接过护身符,便被沈图山拦住。
“知柔孤苦伶仃独活在世,你竟连她家人留给她的遗物也要夺取?”
知柔被她护在身后,滚烫的羹汤撒在我的身上。
我来不及疼。
只看着知柔,护身符明明是她亲手送出。
知柔却匍匐在地直磕头求饶:“不关女君的事,护身符是知柔甘愿送出的,既然女君喜欢,那这便知柔的福气,女君并非夺人之好,知柔侍奉在女君身边也是应该的!”
沈图山三人见她脑袋磕得砰砰作响,想起了自己身不由己的处境,心生怜悯。
纷纷义正言辞指摘我:
“赵蕴即使你是女君又如何,就能随意动拿他人遗物吗?”
“还逼迫别人当奴婢伺候你,你真是一如既往的蛮狠不讲理呢。”
“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愿意给你当牛做马,在你面前当条狗一样抬不起头?”
我百口莫辩,只想着平息纷争,将护身符递还给知柔。
谁知她没拿稳。
薄薄一片的护身符飘飘扬扬,掉进地上的残汤中。
一瞬间被浸湿。
知柔尖叫着,捞起的只有碎成渣的符纸。
她双眼发红:
“女君既不喜,归还于我便是,为何要毁了它!”
沈图山向来嫉恶如仇,当即对我怒目而视。
“你向知柔道歉!否则今日我就带她一起离开!”
他在用亲事威胁我。
他明知我心悦他十多年,我离不开他,我想嫁给他。
我承担不起他离开的代价。
我紧紧抓住他的衣角。
终是低头向知柔道了歉。
这头一低,就是低了三年。
即使后面知柔向我道了歉,说不计较我弄坏她的护身符,说自己孤苦一人无依无靠,愿意留在我身边侍奉。
对于她的护身符,我心中有愧,便答应了她。
从那以后,沈图山三人对我更是厌恶。
可明明是知柔自愿的。
知道郁结所在后。
为了避免又产生误会,我常常让知柔避开他们。
现在,我累了。
“既然这么担心我欺负了知柔,便让她去伺候你们吧。”
听
见我语气里的不耐烦,沈图山皱眉。
“赵蕴,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顾铮冷冷一笑:“该不会是因为柔柔母亲祭日,我们为给柔柔解忧愁,将你埋在梨树底下的女儿红全喝了,你就拿柔柔撒气吧?”
“你什么都不缺,不过几坛子酒而已,你也要小肚鸡肠,揪着不放吗?”
我瞳孔一缩。
“女儿红?”
3
母后在得知怀的是女胎时,便在寝殿梨花树下埋了几坛女儿红。
待我及笄和大婚之日再挖出共饮。
一场大火带走了母后的全部遗物,唯一能让我惦念的就是这树下的酒。
可是现在告诉我,他们竟然为了哄知柔,将酒喝光了。
我看向沈图山。
酒就埋在他住的院子。
若不是他应允,谁能挖走酒?
“你明知道,那是母后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沈图山见我红着眼,皱着眉挡在知柔的身前。
“你别太斤斤计较了,当初你弄坏了柔柔护身符时,她都没说什么。”
“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别怪她,大不了我同意娶你便是了。”
沈图山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引得在场的人颇为愤慨。
“沈兄,你何必如此,真要娶了赵蕴,就得永远屈居人下。”
“就是,赵蕴泼辣歹毒,真要娶她,不如上吊自杀!”
“图山哥哥,千错万错都是知柔的错,知柔可以给女君当牛做马一辈子的,你千万不能因为知柔葬送了你的幸福啊!”
看着他们个个情深义重。
倒显得我真像推人下火坑的恶人了。
我凄凉一笑,只听自己说:
“放心,我不会嫁给你了。”
沈图山愣在原地。
顾铮和柳清竹对视一眼,眼中都是对自己可能被选中的担忧。
沈图山想到什么,忽的露出了然的目光,戏谑一笑。
“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你觉得我会信吗?脱光了钻我被窝多少次用得着我帮你数吗?”
我看向知柔,每次我想放弃沈图山的时候,她总是劝说我。
说沈图山这清冷的性子,就是需要一团火去温暖他。
她不断怂恿我自荐枕席。
我年幼无知,一次次信以为真。
换来他的厌恶。
我自嘲一笑。
好歹有一
同长大的情分。
可个个都对我避之不及,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就此作罢吧。
我正要说话,知柔从他们身后跑出跪在我身前,重重磕头。
“女君,要怪就怪知柔吧,别为难三位哥哥了,他们身份低微,生活在皇室本就身不由己,若再将此事捅到,他们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沈图山看着她卑微的模样,满眼心疼将她抱起。
对我怒目而视:“我都答应娶你了,你还这样闹,非得把柔柔逼死了你才甘心吗?”
我不想再继续这场闹剧。
挥袍转身:“我说过不会选你了,你满意了吗?”
谁知沈图山攥住我的手腕。
“不选我?那你想选谁?顾铮还是柳清竹?”
“顾铮希望上阵杀敌,柳清竹志在田野,你非得将他们拘在皇家的高墙之中吗?”
他似乎妥协:“你以后不要为难他们,不再苛对柔柔,我答应娶你,所以你别闹脾气了,乖点好吗?”
在场所有人都感激地看向他。
我看向他紧握着我的手。
很温暖,是我这十多年来都未曾企及过的温度。
此刻他为了别的女人妥协,显得那么讽刺。
“好啊。”
我点头,我愿意给他们想要的。
只要我嫁给了魏昭,他就不必担心我再纠缠他们了。
4
待到及笄礼,觥筹交错。
礼成之后,我看到多日未见的沈图山。
我以前总爱缠着他,不厌其烦地在他眼前转悠。
近日太忙了,忘了让人遣散了他们。
这还是头一次,超过三天忽略他。
我有一瞬间释怀。
年少不可得之物,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忘怀。
看着不少官员越过我,与他们三人寒暄。
纷纷向他们道贺。
“女君总算及笄,沈大人你们的好事将近吧?”
“听闻沈大人出谋治理江南水患,实在是年轻有为啊!”
“沈大人,小可刑部侍郎,这是给女君及笄的薄礼,还请笑纳。”
我安静地看着沈图山游刃有余的应对着。
垂下眼睑。
治理水患明明是我献的计,明明是我的及笄礼。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越过我。
这一刻,我仿佛没了姓名,成了他们沈图山的私有物。
一旁的
仆从附耳对沈图山说了什么,他面色骤变。
我心下有预感,绝对是知柔出了事。
毕竟他不动如山,只有知柔才能牵动他的情绪。
还没回过神来,脸上被重重打了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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