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薇柳映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北疆烬火:凤凰嫡女掌兵录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青小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心惊的是,首领倒地时露出的后颈,竟烙着与定北王玉佩相同的暗纹——那是北疆军暗桩的标记。“姑娘小心!”李敢之的横刀架住背后偷袭,却被对方掌风震得虎口开裂。顾明薇忽然看见远处山崖上,定北王的玄色披风在风中翻飞,他手中的半块玉佩正与自己的兵符产生共鸣,而玉佩内侧,赫然刻着“顾老将军血祭那日,凤凰劫起”八字。“原来你早就知道……”她的剑尖抵住首领咽喉,却在此时听见金凤簪发出裂响。发间的凤凰突然睁开血眸,簪身浮现出细密的咒文,每一笔都与母亲残画中的尾羽纹路重合——“凤凰劫,血继焚,非涅槃,即同烬”。暗卫首领突然惨笑:“你以为毁掉炼毒窟就赢了?太子殿下早已在侯府布下‘朱砂泪’母蛊,老夫人的病……不过是引你入瓮的药引!”他猛然咬破口中毒囊,鲜血...
《北疆烬火:凤凰嫡女掌兵录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心惊的是,首领倒地时露出的后颈,竟烙着与定北王玉佩相同的暗纹——那是北疆军暗桩的标记。
“姑娘小心!”
李敢之的横刀架住背后偷袭,却被对方掌风震得虎口开裂。
顾明薇忽然看见远处山崖上,定北王的玄色披风在风中翻飞,他手中的半块玉佩正与自己的兵符产生共鸣,而玉佩内侧,赫然刻着“顾老将军血祭那日,凤凰劫起”八字。
“原来你早就知道……”她的剑尖抵住首领咽喉,却在此时听见金凤簪发出裂响。
发间的凤凰突然睁开血眸,簪身浮现出细密的咒文,每一笔都与母亲残画中的尾羽纹路重合——“凤凰劫,血继焚,非涅槃,即同烬”。
暗卫首领突然惨笑:“你以为毁掉炼毒窟就赢了?
太子殿下早已在侯府布下‘朱砂泪’母蛊,老夫人的病……不过是引你入瓮的药引!”
他猛然咬破口中毒囊,鲜血喷在顾明薇手背时,竟在她腕间银铃上腐蚀出焦黑痕迹。
风沙突然转急,定北王的身影鬼魅般落在她身侧,手中断玉抵住她要穴:“顾姑娘,现在随本王回侯府,或许还能救下老夫人半口气——但你得先看看,你祖父当年究竟是怎么死的。”
他摊开掌心,半块玉佩内侧的血渍在月光下显形,竟是幅简略的北疆地形图,某处峡谷用朱砂画着骷髅与凤凰交缠的图案。
顾明薇忽然想起母亲残画中的凤凰尾羽,正是这个峡谷的形状。
她按住发烫的兵符,听见远处传来狼骑特有的长嚎——那是求援的信号,却混着几分悲怆。
袖中母亲的残画突然自燃,灰烬中露出最后一行小字:“凤凰劫起时,狼首断归途”。
“定北王,你早就知道外祖家与太子勾结,所以故意让我拿到炼毒配方,又放任他们伏击?”
她不退反进,剑尖挑开他领口,露出与自己相同的狼首胎记,“当年祖父血祭兵符,根本不是为了北疆军权,而是为了毁掉你们共同埋下的‘凤凰劫’阵眼!”
定北王眼中闪过惊诧,随即化作冷笑:“聪明。
顾老将军用自己的命,换你身上的凤凰血脉成为阵眼——如今太子要激活母蛊,逼你在侯府血祭,好让整个北疆的毒雾都反噬到狼骑身上。”
他指向黑风峡深处,那里隐约传来老夫人的咳
—那枚半旧的玉佩竟与匣中兵符严丝合缝,兵符上的凤凰纹,正是她及笄礼上金凤簪的模样。
当她的血滴在兵符上时,整个议事厅忽然响起龙吟般的清响。
“好!”
定北王击掌,眼中闪过赞许,“当年顾老将军用嫡女血祭兵符,为的就是防止外祖家染指。
如今兵符认主,顾姑娘可凭此调动西北狼骑。”
顾明薇望着手中的兵符,忽然想起及笄礼上定北王府的琉璃簪——原来那不是贺礼,而是开启兵符的钥匙。
而她腕间的银铃,根本不是普通饰物,而是狼骑暗卫的信物。
“王爷,民女有一事相求。”
她忽然跪下,兵符在膝头泛着冷光,“请您借我十名暗卫,我要查清母亲难产的真相,还有外祖家这些年炼毒的账本。”
定北王望着她挺直的脊背,忽然轻笑:“早就替你备好了。”
他拍拍手,假山后走出十名戴银铃的暗卫,“他们曾是顾老将军的亲卫,如今,听凭顾姑娘差遣。”
归府的马车上,老夫人忽然从袖中取出半幅绣品:“这是你母亲的嫁妆,她临终前让我藏好。”
绣品上绣着的,正是外祖家商队的路线图,每处标记旁都写着“朱砂泪”的炼毒数目。
顾明薇望着绣品上母亲的字迹,忽然想起柳映雪房中的波斯香——那些所谓的“体弱咳血”,不过是柳氏用“百日红”香粉做的戏,为的就是掩盖外祖家收集她血的真相。
“祖母,孙媳想先查柳氏的陪嫁箱。”
她望着车窗外飞逝的梧桐树,“当年母亲的嫁妆清单上,有支‘凤凰涅槃簪’不知所踪,或许,就藏在柳氏的箱子里。”
老夫人点头,眼中闪过泪光:“去吧,祖母老了,顾府的天,该由你撑起来了。”
回到侯府时,暮色已合。
顾明薇带着暗卫直闯柳氏院落,却见她正对着香炉哭泣,案上摆着外祖家的信笺:“明薇,你何苦逼死母亲?”
“逼死?”
顾明薇望着她手中的匕首,忽然轻笑,“母亲,或者该叫你‘外祖家的炼毒使’?”
她取出绣品,“这上面的每笔数目,都是我的血,也是你这些年的罪证。”
柳氏的脸色瞬间青白,忽然抓起香炉砸向她:“你以为有定北王府撑腰就能翻天?
太子殿下早就下了婚书,明日便会来府提亲,你以为…
柳氏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就在这时,角门处忽然传来马蹄声,侍卫匆匆来报:“定北王府送贺礼到!”
鎏金托盘上,羊脂玉匣泛着温润的光。
顾明薇望着匣面上刻着的凤凰纹,与发间的金凤簪首尾相衔,忽然想起上个月在祠堂看见的一幕:定北王府的老管事曾偷偷将半块玉佩塞进祖母的佛龛,玉佩上的纹路,竟与这匣子如出一辙。
匣盖打开的瞬间,满室异香。
那是支镶着南海珍珠的琉璃簪,簪头雕刻的,正是定北王府的镇府之宝“涅槃凤”。
而在簪尾,系着枚半旧的玉佩,上面刻着的,正是顾府族谱中记载的“凤凰衔珠”纹。
“定北王说,此簪赠给能让凤凰涅槃之人。”
侍卫的声音在花厅回荡,顾明薇望着母亲骤然惨白的脸色,忽然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杀招——定北王府,从来都与顾府的嫡庶之争息息相关。
及笄礼的烛火在风中摇曳,顾明薇摸着发间的金凤簪,感受着簪内传来的丝丝暖意。
她知道,外祖家的毒计、庶母的阴谋、定北王府的赠礼,不过是这场宅斗的开端。
作为侯府嫡女,她早已无路可退,唯有握紧手中的“利器”,才能在这吃人的侯府中,为自己、为祖母,挣得一线生机。
第二章 库房劫及笄礼后的晨雾还未散尽,顾明薇已跪在祖母的暖阁里,指尖抚过案上泛黄的《顾氏嫁妆簿》。
老夫人戴着老花镜,银簪别着昨日宴客时的素白绢花,与发间的金凤簪形成鲜明对比——那支象征嫡女身份的重器,此刻正妥帖地收在鎏金匣中。
“你父亲昨儿夜里来找我,说定北王府的琉璃簪太过贵重,要我交给你母亲收着。”
老夫人忽然开口,茶盏磕在紫檀木桌上,发出清越的响,“明薇,你可知道,定北王与你祖父曾是战场上的生死之交?”
顾明薇望着祖母鬓角的白发,想起昨夜宴散后,定北王府的老管事偷偷塞给她的纸条:“凤凰衔珠,必现裂痕”。
她忽然明白,那支琉璃簪不仅是贺礼,更是开启顾府秘辛的钥匙。
“祖母,孙媳想去库房清点陪嫁单子。”
她将嫁妆簿翻到夹着银杏叶的那页,“母亲说,外祖家去年送来的十箱波斯香料还未入账,可孙媳记得,库房钥匙一直在母亲手中
有退路——唯有握紧手中的“利器”,哪怕斩断所有亲恩,也要为母亲、为顾府,讨回一个公道。
第四章 婚书劫立冬清晨,侯府正门的朱漆柱上挂满红绸,太子府的迎亲仪仗尚未到,前厅已挤满了观礼的贵眷。
顾明薇望着案上鎏金婚书,朱砂写的“太子侧妃”四字在晨光中泛着妖异的光——与柳氏箱底的毒经上,“血祭婚书”的咒文一模一样。
“姑娘,柳氏在狱中服毒了!”
周嬷嬷匆匆进来,手中攥着半片染血的帕子,“这是她临终前塞给狱卒的,说要交给您。”
帕子上用朱砂画着断裂的凤凰,尾羽处滴着三滴血——正是外祖家“断亲咒”的标记。
顾明薇望着帕子边缘的曼陀罗花纹,忽然想起昨夜暗卫来报:柳氏的陪嫁妈妈王氏已连夜带着西域账本出城,而账本上第一个名字,正是她的父亲顾侯爷。
“明薇,该去前厅了。”
老夫人穿着墨绿缠枝莲纹的礼服,手中握着顾老将军的兵符,“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顾府的嫡女绝不低头。”
前厅传来三记云板声,太子的仪仗终于到了。
顾明薇望着带头的礼官手中捧着的金册,忽然发现册角绣着的,正是外祖家商队的火漆印——所谓的太子婚书,不过是外祖家用来控制她的又一道毒咒。
“顾府嫡女顾明薇接旨!”
礼官展开明黄缎面,声音在厅中回荡,“太子殿下钦慕贤德,特赐婚书,择吉日……慢着。”
顾明薇忽然开口,指尖抚过发间的金凤簪,“民女有一物,需呈给太子殿下。”
她取出顾老将军的兵符,往案上一放,整个前厅忽然响起龙吟般的清响。
兵符上的凤凰纹与她的金凤簪遥相呼应,竟在空气中投出半透明的图腾——正是西域传说中的“涅槃凤”,尾羽处的缺口,恰如她掌心未愈的血痕。
观礼的贵眷们发出惊呼,礼官的手剧烈颤抖,金册“当啷”落地。
顾明薇望着金册内页,果然画着“朱砂泪”的炼毒阵,而阵眼处,正是她及笄礼上的血珠印记。
“这是顾老将军的兵符,认主顾府嫡脉。”
老夫人的声音如洪钟,“太子婚书既为天家恩典,为何要暗藏西域毒咒?”
前厅瞬间鸦雀无声,礼官的脸色青白交加。
就在这时,顾侯爷匆匆赶
过泪光,“说是顾老将军当年未寄出的家书。”
信笺上,祖父的字迹力透纸背:“明薇,若你看到这封信,定是外祖家的阴谋已现。
记住,顾府嫡女的血,不该流在炼毒炉里,而该洒在疆场上——这,才是凤凰涅槃的真意。”
更鼓敲过子时,顾明薇站在侯府角楼,望着天边的凤凰星。
掌心的兵符与金凤簪同时发烫,竟在夜空中投出完整的涅槃图腾。
她知道,太子的警告并非无中生有,定北王府的算盘打得响亮,而外祖家的炼毒窟里,必然还有更大的阴谋。
“姑娘,狼骑斥候来报,南疆出现外祖家的余党。”
暗卫的声音打破寂静,“他们带着‘凤凰涅槃香’,说是要取您的血完成最后一炼。”
顾明薇望着手中的信笺,忽然轻笑。
所谓“断亲恩”,断的何止是柳氏的虚情,更是外祖家的血脉牵连。
她忽然取下金凤簪,簪尾的东珠在月光下泛着血光——这是顾府嫡女的标记,也是她与外祖家不死不休的战书。
“备马,去南疆。”
她转身走向兵器架,取下祖父遗留的玄铁剑,“告诉狼骑,顾府嫡女要亲自去会会,那些妄想用我的血炼毒的人。”
更深露重时,顾明薇的马车驶出侯府,车辕上悬着的,正是顾老将军的狼首军旗。
她摸着腕间的银铃,忽然听见车外传来狼嚎——是定北王府的暗卫在为她开路。
或许,正如祖父信中所说,凤凰涅槃从来不是独自燃烧,而是带着所有的恩怨与荣耀,在烈火中重生。
侯府的灯笼渐远,顾明薇望着手中的兵符,忽然觉得掌心的茧子不再硌人。
这场从及笄礼开始的宅斗,早已演变成朝堂与西域的博弈,而她,作为顾府嫡女,终将在这乱世中,用自己的血与骨,为顾府,为天下,劈开一条涅槃之路。
第七章 凤凰劫玉门关外的戈壁滩泛着铁青色,顾明薇的玄铁剑在沙地上划出蜿蜒的轨迹,银铃与兵符的共鸣顺着狼首军旗扩散至整座营地。
三百狼骑的甲胄上都系着浸过曼陀罗汁液的丝绦,当柔然的“朱砂泪”毒雾随夜风袭来时,那些在炼毒窟拓下的阵纹突然在丝绦上泛起荧光,将青紫色毒雾滤成无害的淡金粉末。
“姑娘,毒雾退了!”
狼骑校尉李敢之握紧腰间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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