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瞿清陈队的其他类型小说《灯火与你长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我真的无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小到大的死对头成了一名警察。每天对我呼来喝去,满脸嫌弃。“哪有女孩做法医呀?我看以后谁敢要你?”后来他学成归来,接手的第一场案件。掀开白布,露出的却是我的脸。1“死者男性,三十五岁左右,体表无明显外伤,但瞳孔缩小,嘴唇发绀……”我一边操作一边口述,助手小王在旁边快速记录。“林法医,您看这个。”小王指着死者手臂内侧几个几乎不可见的针孔。我俯身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死者皮肤。消毒水混合着尸体特有的气味钻入鼻腔,我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不是普通注射痕迹。”我用镊子轻轻拨开皮肤,喃喃道:“
《灯火与你长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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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的死对头成了一名警察。
每天对我呼来喝去,满脸嫌弃。
“哪有女孩做法医呀?我看以后谁敢要你?”
后来他学成归来,接手的第一场案件。
掀开白布,露出的却是我的脸。
1
“死者男性,三十五岁左右,体表无明显外伤,但瞳孔缩小,嘴唇发绀……”
我一边操作一边口述,助手小王在旁边快速记录。
“林法医,您看这个。”
小王指着死者手臂内侧几个几乎不可见的针孔。
我俯身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死者皮肤。
消毒水混合着尸体特有的气味钻入鼻腔,我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不是普通注射痕迹。”
我用镊子轻轻拨开皮肤,喃喃道:“
>小王缩了缩脖子,识相地往后退了一步。
瞿清也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强压怒火。
他大步走到解剖台前,把文件夹拍在旁边的器械台上。
“二十分钟,陈队等着要。”
我冷笑一声,“嫌慢你自己来啊,瞿警官。”
他眯起眼睛,我们之间的空气几乎要迸出火花。
最终他转身离开,却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别扭着说道:“下班别走地下车库,最近不安全。”
门关上的声音格外响亮。
小王长舒一口气:“林法医,你和瞿队...认识啊?”
“从小到大的冤家。”
我继续解剖工作,声音却不由自主地软了几分。
刀尖划开胃部,一股酸腐气味弥漫开来。
小王捂住嘴干呕了一声,我却面不改色。
比起九岁那年见到的父亲遗体,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那天,妈妈捂着我眼睛不让我看,可我透过指缝还是看到了。
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连人形都看不出来。
他们说那是爸爸,是缉毒英雄林志远。
2
“林法医?您没事吧?”
小王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摇摇头,继续专注于眼前的尸体,但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很难关上。
我记得瞿清也就是在那天闯进我生活的。
他站在灵堂外,十岁的男孩,手里攥着一朵皱巴巴的白花,眼睛红得像兔子。
“我爸说,你爸爸是英雄。”
他把花塞给我,声音小小的,却壮着胆子承诺道:“以后我保护你。”
可惜后来他所谓的
压下心里的怀疑。
小王点点头,突然压低声音。
“林法医,其实瞿队挺关心你的。”
“昨天你加班,我看见他在楼下停车场转悠到凌晨。”
我手一抖,差点切错位置。
那个笨蛋...
我甩甩头,把不合时宜的念头赶走。
“他那是职业病,看谁都像犯罪嫌疑人。”
我故作轻松地说,却不由自主想起上周深夜回家时,身后那个若即若离的脚步声,和突然出现“偶遇”的瞿清也。
解剖结束,我脱下手套,仔细洗手。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苍白,眼下挂着淡淡的青黑。
我拍了拍脸,拿起瞿清也留下的文件夹。
翻开第一页,我的心猛地一沉。
又一个年轻女性,疑似吸毒过量。
这已经是本月第三起了。
走廊尽头,瞿清也靠在窗边抽烟,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听见脚步声,他转过头,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报告上。
“有发现?”
他掐灭烟头。
我递过报告。
“不是简单的吸毒过量。”
“死者指甲缝里的物质很特别,我送去化验了。”
他快速浏览报告,眉头越皱越紧。
“又是城东那片。”
他喃喃自语,“同一个区域。”
我们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
这些案件背后,恐怕藏着更黑暗的东西。
他突然叫我的全名,声音罕见的严肃。
“林颂安,这案子你别跟了。”
“凭什么?”我瞪大眼睛。
“就凭我是案件负责人。”
他板着脸,几乎是对我下了死命令。
“这种案子太危险。”
我冷笑一声,反驳道:“瞿警官,需要我提醒你吗?”
“法医和刑警是平级合作关系,你没权力命令
我。”
他下颌线条绷紧,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最终转身离开,只丢下一句。
“随你便,但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握紧了拳头。
他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这些案件对我意味着什么。
那些死者指甲缝里的物质,我在九岁那年就见过,在父亲残缺不全的遗体上。
3
毒理分析报告在我手里微微发颤。
死者指甲缝里提取的DNA与三年前那宗悬案——“7.12毒品分尸案”的样本高度吻合。
那也是父亲牺牲前经手的最后一个案子。
解剖室的灯光突然变得刺眼。
我深吸一口气,将报告塞进文件夹,却在转身时撞进一双熟悉的眼眸里。
瞿清也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警服笔挺,眉头紧锁。
“你看了报告?”
我把文件夹护在胸前。
他大步走来,一把抽走文件,快速扫视后脸色骤变。
“林颂安,这案子你必须退出。”
“凭什么?”
我踮起脚尖想抢回文件,却被他高举过头。
“就凭这个。”
他指着DNA比对结果,眼里满是怒火。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同一个贩毒集团可能又活跃了,而且……”
似乎想到什么,他突然噤声。
“而且什么?”
我死死盯着他。
他别过脸,喉结滚动。
“没什么,总之这案子转给张法医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
又是这样,永远把我当成需要保护的弱者。
我猛地踹向他小腿,趁他吃痛抢回文件。
“瞿清也,你听好了,我不是九岁那个躲在灵堂里哭的小女孩了。”
我们剑拔弩张地对峙着,直到小王尴尬地咳嗽声打破了沉默。
“林法医,餐厅要关门了...”
警局餐厅的番茄牛腩一如既往地咸。
我戳着米饭,对面的座位突然被人拉开。
瞿清也端着餐盘坐下,我们默契地各自埋头吃饭,仿佛刚才的争执从未发生。
他突然开口,“记得吗?小学那次野炊,你把便当烧糊了。”
我抬头,看见他嘴角挂着罕见的笑意。
“还不是因为你非要教我生火,结果把整个灶台都点着了。”
“林叔叔赶来时,我们俩脸上全是炭灰。”
他轻声笑着,眼角的细纹舒展开来。
那一瞬间,我仿佛又看见了那个为我挡下高年级男生欺负的少年。
他的手机铃声突兀地打断了这片刻温情。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立刻皱起。
“妈...我说了最近忙...不是那个问题...”
我低头继续戳着早已冷掉的饭菜,却依然听见了听筒里尖锐的女声。
“三十岁的人了...李阿姨的女儿多好...总比整天和尸体打交道的强...”
瞿清也匆忙挂断电话,空气凝固得令人窒息。
“我妈她...”
“我吃饱了。”
我起身端起餐盘,塑料碗在托盘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回到办公室,我强迫自己专注于案头工作,直到夜幕低垂。
空荡荡的办公楼里,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没有来电显示。
电子音处理过的声音让我血液凝固。
“林颂安,你父亲林志远,三年前的今天死得很惨吧?”
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我蹲下身,看见屏幕上的通话仍在继续。
“我们会让你亲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就像当年你父亲那样...”
通话戛然而止。
我颤抖着捡起手机,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瞿清也冲进办公室,额头上挂着细密
的汗珠。
“你怎么还在这?”
他喘着气,目光扫过我苍白的脸色后骤然锐利。
“出什么事了?”
我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良久,我摇了摇头。
4
次日,我将最后一页报告保存,最这个时候,整栋法医中心早已空无一人。
走廊的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声一盏盏亮起,又在身后一盏盏熄灭。
地下停车场空旷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回声。我攥紧钥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加快脚步,那声音也随之加速。
后颈的汗毛一根根竖起,父亲血肉模糊的遗体突然闪现在眼前。
“林颂安!”
我猛地转身,钥匙从指间滑落,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瞿清也的警车一个急刹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他紧绷的脸。
“大半夜的,你在这干嘛?”
他语气生硬,目光却不断扫向我身后的黑暗。
“这话该我问你吧?”
我弯腰捡钥匙,手还在微微发抖。
他下车,拉开副驾驶门。
“路过。”
“上车,送你回去。”
我站着没动。
他的谎言太拙劣。
法医中心和警局根本不在一个方向。
“少自作多情,我只是...”
他别过脸,别扭道:“真的顺路。”
凌晨三点,我被紧急电话召到现场。
这是一场儿童绑架案。
废弃仓库外警灯闪烁,瞿清也正在和谈判专家低声交谈。
看见我,他快步走来。
“孩子失踪六小时了,绑匪要五百万。”
他递给我一个证物袋,里面是孩子失踪时穿的睡衣。
“上面有可疑粉末。”
我在显微镜下发现了独特的矿物成分,比对
数据库后,我锁定了三个可能的地点。
“东郊那间废弃瓷砖厂,粘合剂型号完全吻合。”
瞿清也带队突袭时,我守在指挥车旁。
对讲机里传来一阵杂音,然后是孩子的哭声和瞿清也急促的呼吸。
“孩子安全。”
他抱着小男孩走出来时,晨光正落在他肩上。
孩子在他怀里睡着了,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警徽。
回程的车上,瞿清也突然开口。
“今天多亏了你。”
他声音很低,低到我几乎听不清。
“我一直...低估了你的专业。”
我愣住了。
这是十年来他第一次肯定我的工作。
“我报名了法医进修班。”
灯光映在他脸上,我看见了他眼里得释然。
“虽然是局里要求的...但确实很有用。”
我想起上周在他办公室偶然看见的那本《法医毒理学》,书页边缘全是密密麻麻的笔记。
原来,那不是临时抱佛脚。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
他转动方向盘的手顿了顿,抿了抿唇。
“想更好地理解你的工作。”
车停在我公寓楼下时,他突然问道:“周末有空吗?”
“教你几招防身术。”
我看着他耳尖泛起的红色,轻轻点了点头。
5
三天后,解剖台上并排放着三具尸体。
我戴上手套,指尖轻轻拨开最新一具尸体的眼睑。
虹膜周围那圈不自然的红晕与之前两例完全一致。
“又是这种新型毒品。”
我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瞿清也,眼神一暗。
“死者肝脏呈现特征性坏死图案,和上个月那批一模一样。”
他俯身查看,洗发水的淡淡松木香混着警服上特有的金属味钻入我的鼻腔。
太近了,近得能看清他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
。
“城西酒吧街的监控显示,这三个受害者生前都接触过同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
他的指尖悬在尸体上方,虚点着几处皮下出血点。
“手法越来越熟练了。”
我们同时直起身,肩膀不经意相碰。
他迅速退开半步,却掩饰不住耳尖那抹红。
他突然岔开话题,“明天你生日,晚上七点,老地方?”
我差点捏碎手中的试管。
他还记得。
十年了,自从高中毕业各奔东西后,我以为这个只有我们知道的约定早已被他遗忘。
包厢内,瞿清也将一个深蓝色丝绒盒子推到我面前。
牛排上来时,他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皱眉看了眼屏幕,起身走到餐厅外接听。
透过玻璃窗,我看见他的表情逐渐凝重。
回来时,他刀叉下的牛排已经被切成整齐的小块。
从小到大,他紧张时就会不停切东西。
“案子有进展?”我戳着盘中的配菜。
他放下刀叉:“那批新型毒品...可能和林叔叔的案子有关。”
我的叉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上。
九岁那年灵堂里挥之不去的血腥味突然涌上喉头。
“相同的配方特征,相似的流通渠道。”
他的声音很低,眼里满是担忧。
“我怀疑是同一个集团重组了。”
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是一张父亲牺牲时的现场照片,血淋淋的马赛克后面,是一行红字。
下一个轮到谁
6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
瞿清也一把抢过去,脸色瞬间煞白。
“你必须退出调查。”
他攥紧我的手机,命令道:“明
天就申请调岗。”
“休想!”
我夺回手机,几乎是怒吼道:“这是我等了二十年的机会。”
“他们会杀了你。”
他猛地提高音量,引得邻桌客人纷纷侧目。
他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几乎是恳求道:“至少让我派人保护你。”
“然后打草惊蛇?”
我冷笑,冷静的反驳他。
“瞿清也,你比我更清楚这个案子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我们沉默地对峙着,直到服务员送上生日蛋糕。
蜡烛的光在他眼中跳动,映出那片我从未见过的脆弱。
“许个愿吧。”
他终于妥协,声音轻得像叹息。
我闭上眼睛,却在许愿的瞬间听见他几不可闻的低语。
“求你平安。”
回家的路上,他始终与我保持半步距离,目光警觉地扫过每一个阴影角落。
在公寓楼下,他突然拉住我的手,将一个冰冷的物件塞进我掌心。
那是一把小巧的女士手枪。
“明天开始,防身术加训。”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过我的手背,那么轻,那么快,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答应我,随身带着它。”
我点点头,却在他转身时看见三个黑影从巷口闪过。
瞿清也的手立刻按上配枪,而那几个人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电梯上升时,我透过玻璃外墙看见他的警车依然停在楼下。
车顶的警灯在黑暗中无声地闪烁着,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7
数据库的比对结果在屏幕上闪烁,刺眼的红色标记将周成斌三个字框得死死的。
我反复核对着数据,手指在键盘上微微发抖。
这个辉瑞制药的高管,他的DNA与三具尸体指甲缝中提取的样本匹配度高达99.8%。
“找到了...”
我喃喃自语,抓起手机正要拨通瞿清
也的号码,办公室门却被推开了。
他站在门口,手里捏着一份文件,眉头紧锁。
“邻市刑侦队邀请我去做交流学习。”
他将文件递给我,“为期一周,新型毒品鉴定技术。”
我扫了一眼邀请函,落款是省厅。
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快。
“这是好事啊,你学的法医知识终于派上用场了。”
他夺回文件,指节泛白。
“现在走?案子正在关键……”
我打断他,调出电脑屏幕。
“周成斌,我找到他了。”
瞿清也的眼睛瞬间亮起来。
“辉瑞制药的研发总监...”
“难怪能改良配方。”
他眯起眼睛,似有所觉。
我们默契地开始整理证据链,偶尔指尖相碰,又迅速分开。
窗外天色渐暗,办公室里只剩下键盘敲击声和彼此的呼吸。
“你应该去。”
我突然说,“邻市的实验室设备更先进,对案件有帮助。”
他停下打字的手,转向我。
夕阳的余晖落在他侧脸上,勾勒出紧绷的下颌线。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我当了十年法医,没你也活得好好的。”
我故意用轻佻的语气,却在对上他目光时哽住了。
那里面盛着太多我承受不起的情绪。
瞿清也出发前夜,暴雨倾盆。
我整理着案件资料,门铃突然响起。
监控屏幕里,他浑身湿透地站在公寓门口,手里拎着两袋外卖。
他递给我一个密封袋,里面是案件备份。
“密码是你生日。”
我们沉默地吃着已经微凉的炒饭。
“明天几点的车?”我问。
他放下筷子,冷冷道:“不用送。”
“林颂安。”
他突然连名带姓地叫我,声音哑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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