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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太子两年,空中飘来劝分弹幕卫煊野小桃全文+番茄

远黛眉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我站在太子宫外,数着第两百零三次等太子下朝的日子。喉间泛着涩意,仍勉强扬起笑,等殿门打开时迎上去。“太子殿下,今日……”话未说完,空中忽然飘来一行字迹。“乖女儿,别浪费感情了,太子这狗东西不值得!”我瞪大眼,左右张望,周围宫人却如常往来,似看不见那些字。又一行字迹浮现:“你看看咱们小将军吧,鲜衣怒马,帅气逼人,暗恋你快憋出病了。”我怔在原地,脑海中闪过卫煊野的脸,那个总皱着眉的桀骜少年。廊下突然出现一道身影,他抱臂倚着红柱,挑眉看我这边。我转头看他,他一愣,旋即沉下脸,踢了踢脚边一块石子。“盯着我做什么,还不快去找你的太子殿下!”他语气不耐,眼神却发紧。空中又有字迹飘来:“臭小子,活该你得不到女儿的心。”“媳妇儿就是这么作没的...

主角:卫煊野小桃   更新:2025-06-04 0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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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煊野小桃的其他类型小说《追太子两年,空中飘来劝分弹幕卫煊野小桃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远黛眉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我站在太子宫外,数着第两百零三次等太子下朝的日子。喉间泛着涩意,仍勉强扬起笑,等殿门打开时迎上去。“太子殿下,今日……”话未说完,空中忽然飘来一行字迹。“乖女儿,别浪费感情了,太子这狗东西不值得!”我瞪大眼,左右张望,周围宫人却如常往来,似看不见那些字。又一行字迹浮现:“你看看咱们小将军吧,鲜衣怒马,帅气逼人,暗恋你快憋出病了。”我怔在原地,脑海中闪过卫煊野的脸,那个总皱着眉的桀骜少年。廊下突然出现一道身影,他抱臂倚着红柱,挑眉看我这边。我转头看他,他一愣,旋即沉下脸,踢了踢脚边一块石子。“盯着我做什么,还不快去找你的太子殿下!”他语气不耐,眼神却发紧。空中又有字迹飘来:“臭小子,活该你得不到女儿的心。”“媳妇儿就是这么作没的...

《追太子两年,空中飘来劝分弹幕卫煊野小桃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第一章我站在太子宫外,数着第两百零三次等太子下朝的日子。

喉间泛着涩意,仍勉强扬起笑,等殿门打开时迎上去。

“太子殿下,今日……”话未说完,空中忽然飘来一行字迹。

“乖女儿,别浪费感情了,太子这狗东西不值得!”

我瞪大眼,左右张望,周围宫人却如常往来,似看不见那些字。

又一行字迹浮现:“你看看咱们小将军吧,鲜衣怒马,帅气逼人,暗恋你快憋出病了。”

我怔在原地,脑海中闪过卫煊野的脸,那个总皱着眉的桀骜少年。

廊下突然出现一道身影,他抱臂倚着红柱,挑眉看我这边。

我转头看他,他一愣,旋即沉下脸,踢了踢脚边一块石子。

“盯着我做什么,还不快去找你的太子殿下!”

他语气不耐,眼神却发紧。

空中又有字迹飘来:“臭小子,活该你得不到女儿的心。”

“媳妇儿就是这么作没的,傻小子还不赶紧哄!”

我攥紧衣袖,指尖因用力而发白,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些突兀的字。

卫煊野皱眉看我,又踢了下石子,石子滚到我脚边停下。

我弯腰去捡石子,他突然伸手按住我肩膀,力道带点急切。

“陶敏柔,你到底要在这演多久戏?”

他声音发闷,带着压抑的情绪。

我抬头,对上他微蹙的眉,他眼里有我看不懂的复杂神色。

他迅速收回手,背到身后,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别过脸不看我。

太子从殿内走出,看见我时眼底掠过不耐,脚步顿了顿。

“陶姑娘,本殿说过多次,莫要再来。”

他语气冰冷,带着疏离。

我张了张嘴,尚未开口,卫煊野突然上前,挡在我身前。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何必与女子计较。”

他拱手,却无半分敬意。

太子脸色一沉,冷哼一声,拂袖离去,脚步声在廊间敲出冷硬的节奏。

廊下只剩我与卫煊野,风掠过廊角,卷起几片枯叶在空中打转。

“你……”我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喉咙像被什么堵住。

他转身就走,靴声在空荡荡的廊间回响,节奏急骤而慌乱。

我望着他的背影,看他披风在风中扬起一角,又重重落下。

心口忽然泛起微颤,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轻轻破土,却抓不住形状。

空中字迹又现:“傻丫头,他这是吃醋了,你倒是追上去啊
!”

我咬住唇,指甲掐进掌心,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廊尽头的转角。

手心里的石子硌得生疼,我却舍不得松开,仿佛握着某种隐秘的情绪。

远处传来宫人们的低语,却像隔了层薄雾,听不真切。

我低头看石子,上面沾着点泥土,忽然想起卫煊野掌心的伤痕。

那是上次练兵时,他徒手拆了失控的弩机,掌心被木刺扎出的血痕。

小桃说他当时没喊疼,却在看见我路过时,把受伤的手藏到背后。

此刻想起,心口又颤了颤,那些突兀的字迹却在眼前挥之不去。

“小将军暗恋你晚上念着你名字哭”,这些话像火苗,燎得人心慌。

我摇摇头,想把这些念头甩出去,却听见自己心跳得厉害。

转身离开时,太子宫的朱门在身后缓缓闭合,发出沉重的声响。

回程的轿辇里,我靠着轿厢,闭眼却看见卫煊野沉下脸的模样。

他总是这样,明明关心却要装出不耐,像只竖起刺的小兽。

可那些字迹……若真是旁人所写,为何只有我能看见?

若说是幻觉,又怎会如此清晰,甚至带着几分熟悉的口吻?

思绪纷乱间,轿辇停下,小桃掀开帘子,眼里带着担忧。

“姑娘,您脸色不好,可要请太医?”

她扶我下轿,语气轻柔。

我摇头,绕过游廊往闺房走,裙角扫过阶前青苔,留下淡淡痕迹。

路过花园时,听见几个婢女在窃语,看见我后立刻噤声,福身退下。

我知道她们在说什么,无非是“太子拒婚”,“陶家姑娘死缠烂打”之类。

可那些字迹里的“乖女儿”,又算什么?

我明明是孤儿,被叔父养大。

甩甩头,推开闺房木门,案上摆着新换的绢花,是小桃今早插的。

坐下时看见镜中自己,眉目清秀,眼尾微红,唇色苍白,像被雨打湿的纸人。

小桃端来茶盏,叹了口气,却没说话,只是替我整理被风吹乱的发丝。

窗外忽然有黑影掠过,我猛地转头,只见一道身影蹲在檐上。

卫煊野挑眉看我,指尖敲了敲瓦片,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陶敏柔,跟我出去。”

他伸手,掌心朝上,能看见淡红的旧伤痕。

我怔了怔,起身走向窗边,抬手搭上他的手,触到他掌心的薄茧。

他用力一拽,我踉跄着跌进他怀里,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


抓紧了。”

他手臂收紧,足尖一点,跃上屋顶,风声在耳边呼啸。

我埋在他胸前,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像战鼓般震得人耳膜发疼。

夜色渐浓,他带着我在屋顶跳跃,最后落在一处旧宅的院墙上。

“这是哪儿?”

我低声问,看他翻身跃下,又伸手接我落地。

他没说话,推开院门,院内荒草丛生,野草没过脚踝,带着夜露的湿意。

正屋的门虚掩着,他拉着我走进去,指尖在我手腕上轻轻扣着。

屋内陈设简陋,桌上落着薄灰,墙上挂着半幅画,用粗绳随意系着。

我凑近细看,画中是个穿粉衣的女子,站在桃树下,手里握着半朵花。

“像你。”

他声音低哑,站在我身后,呼吸拂过我耳后,带着热气。

我指尖一颤,想伸手触碰画纸,却被他突然抓住手腕,按在墙上。

“陶敏柔,你还要喜欢太子到什么时候?”

他气息灼热,眼神滚烫。

我仰头看他,近在咫尺的脸让我心跳如鼓,他喉结滚动,神情紧张。

院外传来犬吠声,他猛地松手,退后两步,拳头抵在嘴边轻咳一声。

“没什么。”

他别过脸,踢了踢脚边的破陶罐,“随便带你来看看。”

我望着墙上的画,粉衣女子的眉眼确实像我,笔触却带着生涩的温柔。

空中忽然浮现字迹:“这傻子,偷偷画了你三年,连梦里都是你。”

我咬住下唇,转头看他,他耳尖泛红,正盯着地上的裂缝,不敢看我。

“卫煊野……”我开口,却被他打断。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他说完就转身,却被门槛绊了下。

我忍不住轻笑,他背影一顿,快步走出屋子,声音闷闷的:“笑什么?”

跟上他时,看见他耳尖更红了,像涂了层薄霞,在夜色里格外明显。

回程的路上,他没再抱我,只是牵着我的手,在屋顶间小心行走。

我的手被他握得有点紧,却很暖,像握着一块温软的玉。

快到陶府时,他忽然停下,转身看我,眼里有星光在晃。

“以后……别再等太子了。”

他说得很慢,像是用尽了勇气。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松开手,跃上旁边的屋脊,身影迅速消失。

站在自家屋顶,我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掌心还留着他的温度。

空中字迹再次浮现:“呆子,他都这样了,你还等什
么呢?”

我摸着胸口,那里跳得厉害,像有只不安分的鸟儿,想要冲破牢笼。

低头看自己的指尖,还在微微发抖,分不清是因为夜风,还是因为他。

回到闺房,小桃已经睡下,案上留着一盏烛灯,光晕在墙上晃出圆圈。

脱下外衣时,从袖中掉出那颗石子,滚到烛火旁,映出模糊的影子。

我捡起石子,放在枕边,吹灭烛火,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交替浮现太子冰冷的脸和卫煊野泛红的耳尖,还有那些奇怪的字迹。

“乖女儿”,“小将军暗恋你”,这些话像谜题,在黑暗里闪着光。

或许,我该听一次这些话?

哪怕,只是试试看?

翻身时听见窗外有动静,起身查看,却只看见一片寂静的夜色。

叹了口气,重新躺下,闭眼却看见卫煊野在画里的笔触,笨拙却认真。

原来,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有人这样偷偷地,画了我三年。

这个念头让心口发烫,我把脸埋进枕头里,听见自己闷闷的心跳声。

夜很深了,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一下下,敲在寂静里。

而我,在这样的夜里,第一次认真地想,或许,太子并不是唯一的答案。

卫煊野的脸又在脑海里浮现,带着他独有的桀骜与温柔,挥之不去。

指尖轻轻抚过枕边的石子,忽然觉得,有些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就像春雪初融时的溪水,虽无声息,却已在冰层下,涌动起新的涟漪。

第二章我在闺房铜镜前坐下,小桃替我梳理长发时,指尖忽然顿住。

“姑娘,您昨日去了哪儿?”

她语气带点试探。

我握住发梢,触到上面残留的草屑——那是旧宅院里的野草,沾在披风上带回的。

“随便走了走。”

我避开她的目光,镜中自己的耳尖还泛着红,像偷喝了酒的猫儿。

小桃欲言又止,最终只轻轻叹气,将一支玉簪插入发间,簪头缀着颗珍珠。

窗外传来夜枭的啼叫,我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里忽然浮现一行字迹。

“傻丫头,他昨儿在你窗下站了半宿,露水打湿了靴底都不肯走。”

我心口猛地一跳,手一抖,碰落了妆奁里的胭脂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姑娘!”

小桃忙蹲下捡拾,我看见她鬓角新添的白发,忽然想起叔父说过,她是从小跟着我的陪嫁丫头。

胭脂
盒里的胭脂碎了半块,像极了我此刻纷乱的心绪。

空中又有字迹飘来。

“那幅画的落款是‘煊’,傻子才看不出是他名字。”

我咬住唇,想起旧宅墙上那半幅画,落款处确实有个极小的“煊”字,用朱砂勾的边。

小桃将胭脂盒放回原处,抬头时目光掠过我的脸,欲言又止。

“睡吧,姑娘。”

她替我吹灭烛灯,退出屋子,脚步声渐远。

黑暗中,我睁着眼,望着帐顶的暗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卫煊野的脸在眼前晃来晃去。

他抱我跃上屋顶时的力道,他按住我肩膀时掌心的温度,还有他画里的粉衣女子,都在夜色里变得清晰。

忽有轻响从窗棂传来,我转头,看见窗纸上映出个模糊的人影,正抬手叩窗。

“陶敏柔,是我。”

卫煊野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急切。

我起身开窗,他穿着夜行衣,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

“跟我出去。”

他伸手。

“去哪?”

我轻声问,却已将手放入他掌心。

他的手比昨夜更烫,像块烧红的铁。

“带你去个地方。”

他拽着我翻出窗外,足尖点地,朝着城西方向飞奔。

夜风掀起我的面纱,我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与他的心跳声混在一起。

他带我停在一处矮墙下,墙内传来隐约的丝竹声。

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翻墙进去。”

我抬头看墙,足有两人高,犹豫间,他忽然伸手托住我的腰,将我往上送。

“别怕,我接着你。”

他的手隔着衣料传来热度,我攥紧他的衣袖,跃上墙头。

落地时不稳,踉跄着撞进他怀里,他手臂立刻收紧,将我护在胸前。

“没事吧?”

他低头看我,面具边缘蹭过我额头,痒痒的。

我摇头,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硝烟味,是战场上的味道。

空中字迹浮现:“笨蛋,他刚从兵营赶来,铠甲都没来得及脱。”

我这才注意到,他夜行衣下隐约露出金属甲片,肩带处还挂着半片枯叶。

“这是……”我望着眼前的宅邸,朱漆大门紧闭,门楣上挂着褪色的灯笼。

“别问,跟我来。”

他牵着我绕到侧门,门虚掩着,推开时发出吱呀声。

院内寂静无人,廊下挂着几盏气死风灯,昏黄的光映出满地落叶。

他带我走进一间偏殿,殿内摆着几张旧桌案,墙
上挂着破损的字画。

“看这里。”

他松开我的手,走到墙前,揭开一幅画,露出后面的暗格。

暗格里放着个木盒,他取出盒子,打开时,里面是叠得整齐的绢帕。

我凑近一看,每块绢帕上都绣着桃花,针法稚嫩,有的地方线头还露在外面。

“小时候学的,”他声音发闷,“本想送给你,后来……”他没说完,指尖抚过绢帕上的针脚,像在触碰什么珍贵的东西。

空中字迹飘来:“这小子,十岁就偷偷给你绣帕子,被弟兄们笑了三个月。”

我心口发烫,抬头看他,他耳尖红得要滴血,却仍硬装镇定。

“随便放着的,”他别过脸,“你要是喜欢,就拿走。”

我伸手拿起一块绢帕,触感柔软,上面的桃花歪歪扭扭,却看得出用心。

“谢谢。”

我轻声说,将绢帕放进袖中。

他忽然伸手,替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面纱。

“以后别戴这东西了,”他指尖划过我脸颊,“挡着我看你。”

我呼吸一滞,他的手停在我下巴处,拇指轻轻摩挲,眼神变得幽深。

殿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他猛地将我拉到暗处,用身体挡住我,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

“什么人?”

一道男声响起,提着灯笼走近。

卫煊野的呼吸喷在我头顶,身体绷得极紧。

我攥紧他的衣襟,听见自己心跳如雷。

他低头,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别怕。”

灯笼的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在地上投出晃动的影子。

那人在殿外停留片刻,又渐渐走远。

“走。”

卫煊野低声说,牵着我从侧门离开,一路狂奔到城墙边。

爬上城墙时,他忽然停下,指着远处的灯火:“看,那是你常去的点心铺。”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铺子早已关门,只有灯笼还亮着,在夜里像颗孤星。

“你怎么知道?”

我转头看他,发现他面具不知何时已摘下,眉眼在月光下格外清晰。

“我……”他顿了顿,喉结滚动,“路过时看见过你。”

空中字迹浮现:“何止路过,你每次去买糕点,他都远远跟着,怕你被人挤着。”

我咬住唇,想起那些独自买糕点的午后,原来每次回头时,那道一闪而过的黑影,都是他。

“陶敏柔,”他忽然转身面对我,双手撑在我身侧的城墙上,困住我的退路,“我喜欢你
。”

这句话比昨夜更清晰,像惊雷劈开云层,在我耳边炸响。

我抬头望他,看见他眼里的火光。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像浸在温水里的丝绸。

“记不清了,”他低头,鼻尖几乎碰到我的,“大概是第一次见你,你穿着粉裙子,蹲在地上逗猫。”

我想起那年春日,自己在街角遇见流浪猫,确实穿了件粉裙,裙摆还沾了泥点。

“你当时嫌我脏,”我轻笑,“用嫌弃的眼神看我。”

“不是嫌弃,”他耳尖更红,“是觉得……你像个小傻子,蹲在泥里都好看。”

空中字迹跳跃:“终于说人话了,老父亲感动到哭!”

我笑出声,他却突然伸手托住我的后脑,将我轻轻往怀里带。

“别笑了,”他声音沙哑,“再笑,我就……就怎样?”

我仰头看他,睫毛扫过他掌心。

他瞳孔微缩,喉结剧烈滚动。

下一刻,他的唇猛地压下来,带着夜风的凉意与灼热的气息,像团火点燃了整片荒原。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和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他的手扣住我的腰,将我紧紧贴向他。

这个吻带着笨拙与急切,像匹野马终于挣断缰绳,肆意挥霍着长久以来的隐忍。

我恍惚间想起那些神秘的字迹,想起画里的粉衣女子,想起他掌心的伤痕与绣歪的桃花。

原来所有的隐晦与别扭,都是说不出口的“我喜欢你”。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呼吸交错。

“敏柔,”他轻声唤我,“做我的妻,好不好?”

这句话像颗种子,落入我干涸已久的心田,瞬间开出漫山遍野的花。

我刚要开口,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还有火把的光亮——是巡城的卫兵。

卫煊野脸色一变,迅速将我护在身后,手按上刀柄。

“别怕,我带你走。”

他低声说,却在此时,我听见自己心底清晰的答案。

“好。”

我攥紧他的手,望着他眼里的惊诧与狂喜,第一次觉得,这世间最值得的,便是眼前人。

空中字迹浮现:“傻孩子们,好好珍惜现在吧……”后半句被夜风吹散,我却没来得及细想,因为卫煊野忽然又低头,给了我一个更深的吻。

巡城卫兵的呼喝声渐远,而我们在城墙上,在漫天星光下,紧
紧相拥,仿佛握住了整个世界。

这一晚的风,会记住所有未说出口的心事,和那个让心跳停滞的吻。

第三章我在晨光中醒来,指尖还残留着昨夜他掌心的温度。

小桃端着洗脸水进屋,看见我唇角的笑,手一抖,铜盆险些落地。

“姑娘可是遇着什么喜事了?”

她挑眉,目光扫过我腕间未褪的红痕——那是卫煊野昨夜攥出来的印子。

我慌忙用衣袖遮住,耳尖发烫,却忍不住想起他在城墙上说的“做我的妻”。

镜中女子眼角含春,唇色比往日鲜艳,像沾了晨露的花苞。

忽有字迹在镜面上浮现:“傻丫头,别高兴太早,有些人不会让你们好过。”

我心口一紧,伸手去摸镜面,字迹却如烟雾般消散。

小桃疑惑地看我:“姑娘?”

“没事。”

我摇头,起身走向窗前,看见院中的桃树开了新花,粉白一片。

想起卫煊野绣的桃花绢帕,忙从袖中取出,轻轻抚摸上面歪扭的针脚。

“这帕子……”小桃凑近,忽然怔住,“这针法,倒像是……”她话音未落,院外传来通报声:“卫将军来访!”

我指尖一颤,绢帕掉在地上。

卫煊野穿着铠甲,大步流星走进来,靴底沾着晨露。

“陶敏柔,”他摘下头盔,发梢还带着汗,“我今日要去城郊练兵,陪我去?”

小桃悄悄退下,带上门。

卫煊野走近我,伸手替我别好滑落的发簪。

“昨日回去后,我想了整夜,”他声音低沉,“等我这次练兵回来,就去提亲。”

我抬头看他,铠甲缝隙间露出内衬,是我送他的月白锦缎,边角绣着极小的“卫”字。

空中字迹浮现:“傻小子,提亲要带聘礼,你连玉佩都没准备!”

卫煊野耳尖泛红,忽然握住我手腕,按在桃树干上。

“别想太子了,”他鼻尖抵着我的,“眼里只能有我。”

我轻笑,伸手替他擦掉眉角的汗珠:“好,只看你。”

他喉结滚动,低头咬住我的唇,比昨夜更温柔却更用力,像是要把我揉进骨血里。

桃树的花枝被风吹动,花瓣落在我们肩头。

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还有他闷在喉咙里的低唤。

“敏柔……”他的手滑到我腰间,隔着层层衣物,仍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

忽然,院外传来叔父的咳嗽声。

卫煊野猛地松开我,退后
两步,手按在剑柄上。

“卫将军好大的胆子,”叔父站在月洞门处,脸色铁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小女无礼!”

我慌忙整理衣襟,看见叔父身后跟着几个幕僚,个个神色严肃。

卫煊野拱手,却未低头:“陶大人,我与敏柔两情相悦,今日特来告知。”

“两情相悦?”

叔父冷笑,“你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将军,拿什么娶她?”

我攥紧衣袖,想开口,却被叔父挥手打断:“敏柔,你且回房,我与卫将军谈谈。”

他语气不容置疑,我只得转身,路过卫煊野时,他忽然伸手,轻轻碰了下我的指尖。

那是个极隐秘的动作,却让我心口发烫。

走进闺房后,我贴在门上偷听。

“陶大人究竟何意?”

卫煊野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若嫌我官职低,我自会建功立业。”

“建功立业?”

叔父嗤笑,“等你封侯拜相,我家女儿早已是太子妃了!”

“太子不会娶她。”

卫煊野的话斩钉截铁,“他心里根本没有她。”

“有没有不重要,”叔父的声音冷下来,“陶家需要的是太子妃的名号,不是将军夫人。”

我浑身发冷,背靠门板滑坐在地。

原来叔父从未在意我的心意,只当我是攀附权贵的棋子。

空中字迹浮现:“傻丫头,早该看清了,你叔父收了太子的好处。”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听见卫煊野猛地拔剑,剑刃出鞘的声音让人心惊。

“你敢动她试试!”

他的声音像淬了冰,“我今日就把话撂在这,陶敏柔我娶定了。”

“卫煊野,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叔父怒吼,“信不信我明日就让你去守边疆?”

卫煊野沉默片刻,再次开口时,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陶大人要如何才肯答应?”

“很简单,”叔父语气缓和,“即日起,你与敏柔断绝往来,我便当此事从未发生。”

“不可能。”

卫煊野的回答没有半分迟疑,“除非我死。”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叔父冷笑,“来人,送卫将军出去!”

脚步声由近及远,我听见卫煊野路过我窗前时,轻轻叹了口气。

我想冲出去,却浑身无力,只能看着窗纸上他的影子渐渐消失。

小桃推门进来,看见我坐在地上,慌忙扶我起身:“姑娘,您都听见了?”

我点头,眼泪大颗
大颗往下掉。

小桃替我擦泪,指尖发颤:“卫将军是个好人,姑娘莫要灰心。”

窗外忽然下起小雨,桃花被打得七零八落。

我望着满地落红,想起卫煊野画里的桃树,终究是逃不过风雨。

空中字迹再次浮现:“他不会放弃的,傻丫头,等着吧。”

我攥紧小桃的手,指甲几乎掐进她掌心:“小桃,我要见卫煊野,现在就见。”

“可是姑娘……”小桃犹豫,“您叔父他……不管了,”我起身摘下簪子,散开长发,“我要告诉他,我愿意和他一起走。”

小桃咬咬牙,点头:“奴婢这就去备马车,从后门走。”

我换上粗布衣裳,蒙上面纱,跟着小桃悄悄出府。

雨越下越大,打湿了衣襟。

刚到街角,就看见卫煊野站在老槐树下,铠甲已卸,只穿件单衣,头发淋得透湿。

“敏柔?”

他看见我,眼里闪过惊喜,却又迅速皱眉,“下雨了,你怎么出来了?”

我扑进他怀里,闻到他身上混着雨水的皂角香:“我听见了,我都听见了。”

他一愣,随即紧紧抱住我,下巴抵着我头顶:“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分开我们。”

“我们走吧,”我仰头看他,雨水混着泪水滑过脸颊,“离开这里,去哪都行。”

他怔住,指尖替我擦掉雨水,忽然低头,重重吻在我唇上。

这个吻带着雨水的凉意,却比任何时候都炽热。

“好,”他喘着气,额头抵着我的,“今晚子时,我在西城门等你,带好随身物品。”

我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伸手解开腰间的锦囊,里面装着他送的桃花绢帕。

“这个给你,”我将锦囊塞进他手里,“带着它,就像我在你身边。”

他攥紧锦囊,忽然又低头吻我,这次更慢,更柔,像是要把所有的眷恋都融进这个吻里。

空中字迹浮现:“傻孩子们,快跑吧,趁一切还来得及……”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马蹄声,还有叔父的怒吼:“陶敏柔!

你给我回来!”

卫煊野脸色一变,迅速将我护在身后,手按上腰间的短刀。

“跟我走!”

他拽着我往巷子里跑,雨幕中,我听见叔父的喝令:“抓住那个姓卫的!

打断他的腿!”

恐惧像潮水般漫过心头,我却攥紧卫煊野的手,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此刻,我只有他了。

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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