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慕白林纤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活死人账本:你的白月光该还肾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尚梦寒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结婚十年,我成了植物人三年。丈夫周慕白为救白月光林纤雪,伪造车祸夺走我的肾。当我在混沌中腐烂,女儿从未来穿越而来,用最后的力量唤醒我片刻清醒。我听见周慕白阴恻恻对护工说:“她的器官还能再利用。”他与林纤雪盘算着瓜分我的赔偿金,甚至早已选好我的墓地,假惺惺称“一家团聚”。女儿的声音在我脑海回响:“医院系统里,藏着他全部罪证。”当周慕白带着医生再次逼近病床,我用尽女儿留给我的力量,颤抖着按下床头铃。这一按,不仅唤来医护,更触发了女儿提前设置的程序——医院系统里的犯罪证据,正飞速传向远方的邮箱。一场无声的复仇,就此拉开帷幕。第1章炼狱呼唤,残喘的复仇序曲尖锐的声响划破病房的死寂。周慕白眉心一蹙,那瞬间的厌烦清晰地刻在我视网膜上,随即,...
《活死人账本:你的白月光该还肾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导语结婚十年,我成了植物人三年。
丈夫周慕白为救白月光林纤雪,伪造车祸夺走我的肾。
当我在混沌中腐烂,女儿从未来穿越而来,用最后的力量唤醒我片刻清醒。
我听见周慕白阴恻恻对护工说:“她的器官还能再利用。”
他与林纤雪盘算着瓜分我的赔偿金,甚至早已选好我的墓地,假惺惺称 “一家团聚”。
女儿的声音在我脑海回响:“医院系统里,藏着他全部罪证。”
当周慕白带着医生再次逼近病床,我用尽女儿留给我的力量,颤抖着按下床头铃。
这一按,不仅唤来医护,更触发了女儿提前设置的程序 —— 医院系统里的犯罪证据,正飞速传向远方的邮箱。
一场无声的复仇,就此拉开帷幕。
第 1 章 炼狱呼唤,残喘的复仇序曲尖锐的声响划破病房的死寂。
周慕白眉心一蹙,那瞬间的厌烦清晰地刻在我视网膜上,随即,一张 “焦急万分” 的面具覆上他的脸,嗓音也带上了 “关切”:“微微,怎么了?”
医生应声而入,机械地开始检查我的身体,冰冷的仪器在我身上游走。
门被推开,林纤雪扶着高耸的孕肚,娉婷袅袅地踱进来,柔弱无骨地倚进周慕白怀中。
她甜腻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慕白,你看宝宝又踢我了,以后一定像你一样活泼,真可爱。”
她抚摸着肚腹,目光却挑衅地扫过我,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等姐姐‘自然死亡’后,我们就能给宝宝一个完整的家,再也不用顾忌什么了,我们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
我的心,被她每一个字眼凌迟,血液都凝固了。
周慕白朝医生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那医生会意,继续手上的动作,冰冷的仪器贴上我的胸口。
“心脏搏动尚可,肝功能数值也还行,” 他面无表情地报着数据,那语气,宛如在评估一件待售的物品,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些,到时候都能派上用场。”
周慕白微微颔首,他们的对话,是一把淬毒的刀,将我一寸寸切割,身体里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
女儿留给我的那点暖意,正从四肢百骸飞速退潮,清明感一点点剥离。
我拼命睁
大眼睛,将他们扭曲的嘴脸,他们无耻的算计,一笔一划,深深刻进这片刻光亮的脑海。
这些,都将是他们日后偿还的铁证!
他们无人知晓,也无人察觉,就在他们得意忘形地编织美梦时,一封凝结了他们所有罪孽的邮件,早已乘着无形的电波,越过重洋,飞向了我远在海外的闺蜜律师 —— 那个我曾托付一切信任的人。
一场无声的复仇,已悄然拉开序幕。
护工开始低头收拾床头的杂物,周慕白的手指随意一划,落在我床头柜那个略显陈旧的木质音乐盒上 —— 那是我送给他的第一个结婚纪念日礼物,里面承载着我当年最纯粹的爱恋。
他凉薄的嗓音响起,没有一丝温度:“扔了吧,占地方。
纤雪不喜欢这种老旧的东西。”
我的呼吸一滞,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老旧的东西?
我也是他眼里的老旧东西,所以也该被丢弃,被清理。
林纤雪的手指捏起一条项链,那曾是我最珍爱的,周慕白送我的第一份礼物,此刻却服帖地挂在她修长的颈间,钻石的光芒刺痛了我的眼睛。
她故作天真地对我笑道,声音甜得发腻:“姐姐,这条项链还是慕白有眼光,真配我。”
每一个字,都裹挟着炫耀与羞辱,狠狠砸在我的脸上。
周慕白拥紧林纤雪,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声音曾无数次在我耳边低语,如今却字字诛心:“等微微‘走’了,就让她葬在我爸妈旁边,我也好时常照看。”
林纤雪感动得依偎在他怀里,盛赞他的 “有情有义”。
他们连我死后的安宁都不肯放过,要将我变成他们 “情深义重” 戏码里的一个道具。
女儿留下的最后一丝力量终于耗尽,我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模糊,意识如同断线的风筝,坠入无边的黑暗。
第 2 章 罪证初显,风雨欲来的前兆遥远的彼岸,冰冷的屏幕光刺痛了李蔓的眼。
加密邮件的附件,如同一把淬毒的利刃,逐字逐句剜割着她的心。
程微,她最好的朋友,那个曾经鲜活明媚的女子,此刻竟如待宰的羔羊,躺在病床上,任人鱼肉!
周慕白,林纤雪!
李蔓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愤怒的火焰直冲头顶,几乎要将她的理智
焚烧殆尽。
她猛地站起身,在办公室内疾步踱走,胸腔剧烈起伏。
不行,必须冷静!
她深吸一口气,压制住翻腾的怒火,眼神重新凝聚起律师特有的锐利。
电话被迅速拨出,一个个指令清晰而果决地发出:“老赵,帮我联系国内最顶尖的私人侦探,背景要绝对干净,手段要绝对隐秘。”
“王教授,您在协和医院的老关系还在吗?
我需要一份病人的详细诊疗记录,对,非官方渠道。”
此刻的周慕白,正意气风发。
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繁华的都市,嘴角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弧度。
与林家的联姻,为他的商业帝国注入了新的活力,版图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扩张。
那笔来自程微的巨额保险赔偿金,如同最肮脏的基石,支撑着这片浮华的空中楼阁。
他的手机震动,是林家的电话:“慕白啊,纤雪爸爸他…… 心脏那边又不大好了,医生说,恐怕需要尽快……” 周慕白眼神一沉,语气却依旧温和:“伯父您放心,我已经跟医院打过招呼了,程微那边…… 很快就会有最终结果。”
他挂断电话,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与狠厉,催促医院出具程微 “脑死亡” 最终判定的念头愈发急切。
他需要程微剩下的器官,为林父续命,也为他的商业帝国扫清最后的障碍。
协和医院内,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与绝望混合的特殊气味。
经验丰富的刘主任,当年程微手术的参与者之一,此刻眉头紧锁。
周慕白近乎催逼的急切,以及程微病例上某些细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疑点,在他心中投下一片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调阅了程微所有的诊疗数据,指尖在 “脑死亡” 初步诊断的字样上反复摩挲。
职业的敏感与残存的良知,如同两股力量在他内心拉扯。
一封匿名的举报信,夹杂在无数普通邮件中,悄然抵达了市卫生系统的权威机构邮箱。
信中寥寥数语,却精准指出了程微病例中几个关键时间节点的异常,以及器官移植背后可能存在的伦理与法律风险。
李蔓坐在电脑前,看着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紧绷的神经略微松弛。
这只是第一步,她要让周慕白和林纤雪,为他们的所
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周慕白推开程微病房的门,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他走到床边,垂眼看着那个毫无生气的女人,脸上没有半分怜悯。
冰冷的声音,如同毒蛇的信子,在寂静的病房内游走:“微微,你知道吗?
我和纤雪很快就要订婚了。
她说,希望我们的婚礼能在秋天举行,那时候,枫叶最美。”
他自顾自地说着,仿佛程微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倾听者,一个见证他幸福的工具。
“我们以后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纤雪说,如果是女儿,就叫思慕,如果是儿子……”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在我混沌的意识边缘反复切割。
我的幸福,我的家庭,我曾经对未来的所有憧憬,都被他轻描淡写地赋予了另一个女人。
几天后,林纤雪的生日宴,冠盖云集,觥筹交错。
周慕白挽着身着名贵礼服的林纤雪,春风满面地接受着众人的祝福。
宴会的高潮,他举起酒杯,高声宣布:“为了庆祝纤雪的生日,我决定,将我名下,位于西郊的那套观澜别墅,过户到纤雪名下,作为她的生日礼物!”
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艳羡的议论。
那套别墅,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念物,是我曾经最温暖的港湾。
此刻,它却成了周慕白取悦新欢的筹码。
林纤雪依偎在他怀中,笑靥如花,眼中闪烁着胜利者的光芒。
她娇滴滴地说:“谢谢你,慕白,我就知道你最疼我。”
那声音,甜得发腻,却又尖锐得刺穿我的耳膜。
与此同时,我的 “病情” 在周慕白的授意下,急转直下。
输液管中的营养液被悄悄调减了剂量,维持生命的药物也开始间断供应。
他们要用最 “自然” 的方式,加速我的死亡。
我的身体,像一株被抽干水分的花朵,迅速枯萎下去。
就在周慕白和林纤雪沉浸在虚假的幸福中时,几位身着制服的人员,以例行医疗纠纷检查为名,走进了协和医院。
他们径直来到档案室,平静地开口:“我们需要调阅一位名叫程微的病人的全部病例资料。”
为首的那人,目光沉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第 3 章暗流汹涌,绝望中的守护者那不容置疑的
力量,穿透病房的门,在我混沌的意识中砸开一道裂缝。
周慕白的声音,第一次失了惯常的冷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仓惶,在门外响起又压低。
脚步声杂沓,混合着文件翻动的哗啦声,一种紧绷的气氛,取代了往日的死寂。
随后几日,病房外的动静愈发频繁。
我听见那个熟悉的老医生的声音,他平日里总带着一丝疲惫的温和,此刻却透着几分执拗:“病人的情况复杂,脑电波监测数据还需要进一步观察,最终确认,我需要更多时间。”
“更多时间?”
周慕白的声音陡然拔高,旋即又刻意压低,但那股子狠戾,依旧穿透墙壁,渗入我的耳膜,“李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
所有指标都摆在那里!”
“周先生,这是对生命的负责。”
老医生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之后,是长久的沉默。
我能勾勒出周慕白此刻阴沉的面孔,那双惯于伪装深情的眼眸,此刻一定淬满了寒冰。
这小小的拖延,于我,却是在无边黑暗中透出的一线微光。
周慕白进出病房的次数变多了,他身上的烟草味和一种焦躁的荷尔蒙气息,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格外刺鼻。
我时常听见他在走廊尽头压低声音打电话,那些零碎的词句,拼凑出一个令他烦躁的名字,和一个 “遗产”、“律师” 之类的词。
李蔓,我的闺蜜,那个说好要为我讨回一切的律师,她回来了。
我的心,这具被判定为 “无用” 的躯壳里,有什么东西,在微微颤动。
“那个女人,简直阴魂不散!”
某一次,周慕白在我床边低吼,完全不似往日在我 “耳边” 扮演深情丈夫的模样,“她还想翻出什么花样?
程微的一切,早就是我的!”
他的手,攥得死紧,骨节发白。
这份焦躁,很快也蔓延到了林纤雪身上。
她尖细的抱怨声,偶尔会从门缝中溜进来:“慕白,你最近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
是不是那个程微的律师又来烦你了?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查的!
再说,她的器官那么健康,早点用了,也算是废物利用……” “闭嘴!”
周慕白一声怒喝,打断了她。
门被砰地关上,隔绝了后续的争吵,却隔不断我心中
翻涌的恶心与冰冷。
林纤雪,你的愚蠢,就是你最好的墓志铭。
日子在一种压抑的平静下流淌。
直到那天下午,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停在我的床头。
不是周慕白,也不是林纤雪,更不是护士例行的检查。
一股熟悉的馨香,淡淡的,是我曾送给李蔓的香水。
“微微,我回来了。”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哽咽,“我知道你听得见。
我带了囡囡的歌给你听,你最喜欢她唱歌了,对不对?”
囡囡,我的女儿。
我的心,猛地一揪。
然后,一段稚嫩的童谣,透过微小的播放器,在寂静的病房里响起。
是囡囡的声音,她唱着我教她的歌,每一个音符,都像一把钥匙,试图开启我尘封的记忆与情感。
我的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可那歌声,穿透层层叠叠的黑暗,撞击着我几近熄灭的灵魂。
一股微弱的电流,从我意识的废墟中升起,我拼尽全力,想抓住那声音,想回应那呼唤。
指尖,似乎微微抽动了一下。
“有反应!
她的脑电波有异常波动!”
一个压抑着激动的老者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在我听觉的边缘响起。
是那位李主任。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李蔓的呼吸,急促起来。
周慕白很快察觉到了李主任的不配合。
深夜,我听见他将李主任堵在了办公室,声音阴冷得如同寒冬的冰棱:“李主任,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选择。
程微的这份文件,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这个数,够你安享晚年了。”
金属落地的轻响,伴随着李主任一声疲惫的叹息。
他会屈服吗?
我不知道。
我只感到一种被命运反复碾压的无力。
远在故乡的父母,他们一定也察觉到了什么。
周慕白用各种理由阻拦他们前来探视,那份绝望与无助,隔着千山万水,也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
他们唯一的求助对象,也只能是李蔓了。
又过了几日,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这一次,是林纤雪一个人。
她穿着最新款的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趾高气扬地走到我的床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带着香水和恶意的甜腻。
“程微,你躺在这里,一定很‘舒服’吧?”
她的声音
娇滴滴的,却每个字都淬着毒,“慕白现在是我的,你的公司,你的房子,甚至你那对宝贝父母,都得仰仗我的鼻息才能过活。
你设计的一切,为我做了嫁衣,感觉如何?”
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那尖锐的指甲,缓缓划过我手臂的皮肤,冰凉刺骨。
“你知道吗?
慕白说,等你的器官‘顺利’捐献出来,他会亲自挑选最新鲜的花,送到你的墓前。
当然,墓碑上写谁的名字,还得我说了算。”
她咯咯地笑起来,那笑声,尖锐得如同玻璃刮擦,刺得我耳膜生疼。
“你曾经拥有的一切,现在都是我的。
包括周慕白的心,虽然,他那颗心,或许从来都不属于你。”
她凑得更近,声音压低,如同毒蛇吐信,“你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念想,都成了笑话。
你,程微,彻底输了。”
<第 4 章 惊天丑闻,植物人的 “苏醒”林纤雪的笑声像带刺的藤蔓,在我意识深处疯狂攀爬。
周慕白阴鸷的眉眼、她抚摸孕肚时挑衅的眼神,反复在脑海里灼烧。
我在心底琢磨着这两张面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 只要还有一口气,这血债必当涌泉相报。
监护仪的滴答声愈发刺耳。
周慕白最近总在走廊尽头压低声音打电话,皮鞋跟砸在地面的声响透着焦躁。
直到那天,李蔓的声音如破冰利剑刺进病房:“周先生,关于程微的遗产问题,我们需要谈谈。”
她的声线冷静如刃,带着异国归来的凛冽气场。
我听见周慕白喉结滚动的声音:“李律师远渡重洋,辛苦了。
只是微微还在治疗......法律程序不会等人。”
李蔓截断他的话,高跟鞋跟敲出不容置疑的节奏,“程伯父程伯母委托我全权代理,这是委托书。”
脚步声渐远,病房重新陷入死寂。
约莫半盏茶工夫,茉莉香突然漫进鼻尖 —— 是李蔓!
她反手锁门,脚步声急切地靠近病床。
我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度贴上我的手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微微,你听得见吗?
那天囡囡唱歌时,你的脑电波有波动,李主任偷偷记下来了。”
心脏监护仪的频率陡然加快。
原来那天不是幻觉,是女儿跨越时空的呼唤,是李蔓在深渊里递来的
绳索。
“周慕白在逼李主任签脑死亡确认书,”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手术刀般的锋利,“但他不知道,林纤雪在酒会上的‘肺腑之言’被人录了音。
‘程微的器官还能再利用’,这话够她喝一壶了。”
我想笑,嘴角却只能扯出僵硬的弧度。
林纤雪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她抚摸项链时的得意眼神,此刻都成了悬在她脖颈的绞索。
李蔓从手提包掏出录音笔,轻轻放在我掌心:“还有更妙的 —— 李主任复制了原始病历,里面有周慕白篡改数据的亲笔签名。”
金属外壳的凉意渗进皮肤,却点燃了我胸腔里沉寂三年的火。
李蔓忽然握住我的手,力道大得惊人:“撑住,微微。
等你能开口说话,我们要让全天下都听见他们的罪。”
第 5 章 短暂的 “平静”,风暴前的虚妄李蔓离开时带起的风,将床头那束雏菊吹得轻轻颤动。
母亲坐在床边替我按摩僵硬的手指,指腹传来的温热触感让我眼眶发酸。
父亲照旧在削苹果,果皮落成完整的螺旋,像极了我结婚那年他在厨房偷偷练习的模样。
“微微,尝尝李律师熬的汤。”
母亲舀起一勺骨头汤,吹了又吹才递到我唇边。
汤里浮着几颗枸杞,红得像坠在夜色里的星。
“林纤雪生了个儿子,” 李蔓不知何时又折回来,手里多了份财经报纸,“周家没人去产房,听说她在手术室门口哭了半小时。”
我吞咽的动作顿了顿。
那个曾在我病床前炫耀 “宝宝胎动” 的女人,此刻该抱着早产的婴儿,在消毒水味弥漫的病房里手足无措吧?
“周慕白在看守所闹绝食,” 李蔓翻动报纸的声音沙沙作响,“但看到财经版说周氏股票跌停,又狼吞虎咽吃了三碗饭。”
母亲突然抹起眼泪:“今天又有好心人送花来,护士说走廊都摆满了。”
她从床头柜拿起一叠信,“有个中学生写了封信,说姐姐是她心里的英雄......” 话音未落,眼泪已滴在信纸上。
我望着窗外摇晃的树影,忽然想起车祸前那个春日,我在阳台晾晒囡囡的小裙子,周慕白从身后环住我,说等女儿长大要送她去学钢琴。
此刻阳光同样温软,只是晒不到铁窗里那个蜷缩在角落的男人了
。
“对了,” 李蔓忽然压低声音,“看守所传出来的,说周慕白总盯着墙上的影子喊‘囡囡’。”
她冷笑一声,“当初为了林纤雪的肾,他可是连女儿的抚养权都能卖的。”
我闭上眼,任由午后的阳光灼着眼皮。
有些伤口永远不会愈合,但会变成铠甲。
就像此刻掌心里渐渐恢复的知觉 —— 虽然迟钝,却真真切切地提醒着:我还活着,复仇的齿轮已开始转动。
第 6 章 记忆碎片,迟钝的悔意萌芽深秋的阳光斜斜切进病房,在地板上投下狭长的光影。
李蔓翻着最新的庭审记录,忽然轻笑出声:“周慕白托律师带话,说想见你一面。”
她抬头看我,镜片后的眸光冷如霜雪,“你猜他说什么?
他说‘想跟微微道歉’。”
母亲正在削梨的手突然顿住,果皮 “啪” 地断在砧板上。
我盯着床头那束渐渐枯萎的雏菊,想起七年前的结婚纪念日,周慕白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问:“微微,这个牌子的玫瑰你喜欢吗?”
“不用见。”
我动动嘴唇,沙哑的声音像砂纸擦过石壁,“让他在铁窗里慢慢‘回忆’。”
李蔓点点头,将文件收进公文包:“他现在每天对着墙壁发呆,狱警说他总在念叨‘观澜别墅的秋千’‘女儿的第一声爸爸’......假惺惺。”
母亲将削好的梨切成小块,语气里带着少见的尖锐,“当初把你父母的心血送给林纤雪时,他怎么不想想这些?”
她把果盘推到我面前,果肉上还凝着水珠,“现在知道后悔了?
晚了!”
窗外传来孩童的笑声,某个瞬间竟与囡囡重叠。
我摸向枕头下的录音笔,指腹触到开关凸起的纹路。
那里面除了林纤雪的录音,还有段李蔓偷偷录下的监控 —— 周慕白在产房外对着护士大吼:“保大人,孩子可以再生!”
“林纤雪把孩子扔在医院了。”
李蔓忽然说,“她昨天丢掉了最后一只翡翠手镯,在酒吧跟人厮混时被记者拍到。”
她从手机调出照片,画面里的女人披头散发,正对着镜头比中指,“网友说她连‘慈母’都演不好,活该众叛亲离。”
暮色漫进病房时,我终于能握住水杯。
透明的玻璃映出我苍白的脸,眼角新添的细纹像
被刻刀划过的痕迹。
走廊传来护工推车的声响,混着某间病房家属的低泣,忽然想起李蔓说过的话:“周慕白现在每天数着铁窗的影子,像数着从前你等他回家的夜晚。”
我望着渐暗的天空,嘴角扯出释然的弧度。
有些债,时间会替我讨;有些人,终将在回忆的废墟里,品尝自己种下的苦果。
而我 —— 程微,不再是任人宰割的藤蔓,而是即将破土的荆棘,要在这萧瑟的秋光里,长出最锋利的刺。
第 7 章 白月光的崩塌:罪恶的共谋者法槌落下的声响撞在花岗岩地面上,回音里裹着法庭特有的冷寂。
我坐在轮椅上,任由李蔓推着穿过旁听席,目光像手术刀般精准划开人群 —— 周慕白穿着三年前我送他的藏青西装,肩线却已松垮得撑不起曾经的意气;林纤雪刻意选了素白连衣裙,指尖却在绞着裙摆,蕾丝花边被扯得变了形。
“请出示第一组证据。”
检方律师的声音刺破凝滞的空气。
大屏幕亮起时,林纤雪的身体猛地往后一缩,仿佛要把自己嵌进被告席的皮椅里。
那些她亲手敲下的文字在光里显形:“程微的体检报告显示双肾健康车祸制造得自然些,别留痕迹拿到肾就甩了她,反正植物人活不了多久”。
“不是我!”
她突然尖叫着扑向周慕白,高跟鞋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是你说只要拿到肾就娶我!
你说她这种女人死了活该……” 周慕白像被烫到般猛地推开她,西装袖口扫过她精心盘起的发髻,几缕碎发垂下来,反而衬得她妆容格外狰狞。
我注意到周慕白的喉结在剧烈滚动,眼神从震惊逐渐转为暴怒。
这个曾为 “白月光” 亲手推我入地狱的男人,此刻正盯着屏幕上 “孩子反正可以再生” 的聊天记录,指节因攥紧栏杆而泛白。
原来他一直坚信的 “爱情”,不过是林纤雪为了上位精心编织的网。
“下面出示医疗鉴定报告。”
律师的声音像冰锥,“林纤雪所患肾病根本无需肾移植,常规治疗即可控制。
但她隐瞒病情,目的是长期操控周慕白,并侵吞程微的财产与社会资源。”
法庭后方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
林纤雪忽然捂住耳朵摇头,珍珠耳环从耳垂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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